二戰特種兵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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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才弄明白一件事……書是可以自己發的,不用交給編輯就可以算稿費……浪fèi 了一天的強推,暈死了,還耽擱了大家看書,實在抱歉,現在就開始開新……

    首先被幹掉的,是兵力最稀薄的西角一座哨塔的哨兵,直到戰鬥結束,他都會一直保持着臨死前的姿勢,「忠實」的履行自己的職責。遠遠的看上去,他仍然警覺的搖動着手裏探照燈,不過在搖動的時間和距離上稍有偏差,就在兩道探照光束即將交叉的一瞬間他抬起手「撓了撓」痒痒,使得探照光柱略略頓了一下,誰也沒有注yì 到,就在那一瞬間,一個黑色的身影「蹬蹬蹬「的掠過鐵絲網,在下次探照燈掃過來之前,迅速的跑動,閃進了戰俘營那密集的營房之間。

    整個過程還不到十秒鐘,除了那輕微得不無可聞的落地聲,根本沒有任何人注yì 到,原本還算嚴密的防線上已經出現了一個致命的漏洞。

    跑進營區的黑影沒有任何遲疑,迅速的在一排排完全相同的營房裏找到了目標。

    德國人規定任何一間營房都不允許上鎖,或是其他什麼方式阻礙房門的打開,這正好給潛入者提供了方biàn ,他輕輕的將門推開一條細縫,往裏面望了望,戰俘們都擠在各自的小床上,有人發出了極響的呼魯聲,趁着那驚天動地的「歌曲」的最後一響,潛入者已經閃進了房內並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誰!」

    有人輕呼道。

    看來警覺的人在哪兒都有,特別是在這種驚天動地的呼魯聲下。

    「巴黎情人」潛入者輕聲答道,法語說得有些生澀。

    「你們終於來了!」輕呼者有些激動但仍不失小心的慢慢從床與床之間的空隙探出了頭。

    緊接着,更多的人從各自的床位上悄悄爬了起來。

    「他們在哪兒」來人對這憑空多出來的人並不有表示任何驚yà ,因為臨行前,隊長劉達仁便告訴過他,這幫法國佬經常在話裏面打埋伏,搞不好讓他們進qù 滅掉所有德國守軍都有可能,不過這都不在他們考lǜ 範圍內了,他們唯一要做的,就只是在戰俘營內暗殺軍官,製造混亂,以便戰俘們有機huì 能夠逃出去,同時也給他們營救自己的戰友提供機huì 。

    「先帶我過去,30分鐘後,西面的鐵絲網會被處理掉,你們有大概5分鐘的時間跑出去,出去後直接向西走一公里有一座小山丘,最粗的那棵樹下面埋有武qì ,剩下的事情就得靠你們自己了,這裏是行動路線圖,拿好」來人遞上一個小行囊。

    「好,我先帶你過去,不過路上可能會有巡邏的德國佬,你確認我們能穿過整個營區嗎?他們在營區最東面」

    「什麼!為什麼開始的情報裏面沒有說明」

    「慚愧,送出情報不容易,上次的越獄事件後,德國人把所有的戰俘都進行混編,我們也沒有辦法」

    「好吧,告訴我具體方位,我需要單獨去與他們接觸」

    「D302號營房,我給你畫一個坐標圖」

    很快,潛入者再一次隱入了黑暗中,慢慢的向東面潛去。這一路上可不比剛剛的潛入行動,德軍守衛部隊的夜間巡邏因為前段時間越獄行動變得非常頻繁,東面的探照燈也不在潛入人員的控制之下,黑衣的潛入者只能小心翼翼的移dòng 、觀察,他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找到他們,並趁着戰俘越獄的機huì 帶着他們悄悄的離開。

    一陣騰挪,潛入者毫無聲息的步子,踩着兩支巡邏隊之間不寬的縫隙,直直的穿過了兩道巡邏路線,再次隱避在了一座營房的陰影處,再往前走,就是東部營房了。

    東西兩座營房之間,又是一道高近三米鐵絲圍欄,南北兩端,兩座哨塔的探照燈來回掃視着圍欄兩側十來米寬的空地。

    仍jiù 是有空隙可鑽的。

    探照燈的光斑投射在地上足有10來平米,兩道光柱移dòng 到圍欄中央便各自反方向掃射,也就是說,他們各自照射着對方半場,而對自己所在這方向的半場不管不顧,這樣看來,好似有了破綻,卻不盡然,因為整條圍欄也不過五十來米,兩條柱對自己的勢力範圍進行一次掃射不過兩三秒而已,也就是誰,任何一個潛入者想要從西營到達東營,除了挖地道過去之外,就只能在兩秒鐘內穿過近10米的開闊地,然hòu 越過3米多高,帶尖刺的圍欄後,再次穿越10米的開闊地。

    這個空隙鑽起來實在是有點難度。

    誰說要從空隙鑽過去的?

    特種兵的作戰原則,攻其不備,攻其最弱的一點。那兩座橫跨圍欄的塔樓,哪一個不是最好的突pò 口?這下子連翻過圍欄的功夫都省了,反正德國人的探照燈是自動運行的,幹掉了哨兵也不用擔心探照燈停止運轉引起懷疑,至於換崗,等德國佬換崗的時候,戰俘們的暴動早就開始了,誰還會去管哨兵是死是活。

    趁着探照燈移開的一瞬間,潛入者緩緩的踏着鐵梯,開始向哨塔上爬去。

    「鏹!」潛入者沒有注yì 到樓梯上有一處鏽壞的連杆,一隻手碰到了連杆後,撞到了梯子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誰!」「嘩啦!」這是槍栓拉響的聲音。

    哨塔的缺口上有人探出了頭來,慘白的探照燈光下,鋼盔發出森冷的寒光。

    沒有人。

    空蕩蕩的鐵梯上,什麼都沒有,鏽掉的鋼條懸在半空中,似乎被風吹動起來撞到了鐵梯上。

    哨兵仔細觀察了片刻,沒發現什麼異常,就打算縮回頭去,好好的站他的崗。突然,他覺得脖子上有點涼,他打算抬手去摸一摸,卻怎麼也提不起力量來,他心裏點慌了,因為他已經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有液體在源源不絕的往下淌,而一隻不屬於自己的手,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盡力想發出一點聲音,向同伴示警,聽到的卻只是喉部氣管里發出的嘶啞氣流聲,緊接着,他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掙扎也漸jiàn 的趨於無力,最後,整個身體也慢慢的冷下來。

    哨兵眼中的最後一幕,一個全身黑乎乎的傢伙正在剝自己的衣服。

    做鬼也是個光豬鬼……

    D302…銘牌在夜色下很清楚。

    潛入者再一次輕輕的推開門,屋外的燈光透過玻璃窗投射到了屋內,勉強可以視物,一個閃身,潛入屋內,還沒有來得及打量一下,背後便有勁風襲來。

    潛入者悶哼一聲,呼的向前一撲,一個利落的前滾翻,身子就要抬起的時候,手已經摸到了小腿上綁着的戰鬥匕首。

    「停手!自己人!」背後傳來輕呼。

    是漢語!

    潛入者沒有放鬆警惕,手還是握在了刀柄上,半蹲在地方,死死的盯着門後的陰暗角落,好像一頭擇人而噬的獵豹,一個標準的戰術動作。

    陰暗中的傢伙,似乎也很有經驗,先是緩緩的伸出雙手,將手裏的物件放到地方,然hòu 輕輕的踢給過來,隨後從陰影的角落站了出來。

    就着窗外依稀的燈光,潛入者終於看清了他的臉。

    「張達川!」潛入者輕呼到。

    「熱地力·阿布拉,是我」張達川微xiào 的答道。

    「隊長呢?」

    「我不知道,那天海灘上的戰鬥中我受了傷暈迷了,昨天才醒過來,然hòu 被德國人送到這兒」

    「難道團長他們沒被關到這兒」


    張達川搖搖頭,「我這兩天已經暗地裏查問過了,這裏關了五千多名戰俘,分了東南西北四個營區,從英國來的華裔倒是有幾個,但團長他們不在這兒,我懷疑團長他們根本沒有被俘」

    「那好,先不管這麼多了,你現在能自己走嗎?」

    「還行」

    「好,再過10分鐘,西營那邊就要炸營,我們得趁大混亂的機huì 逃出去」

    當下也不客套,趁着眾戰俘還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時,二人悄悄溜出了營房,順着來路,溜出了戰俘活動區,至於還在營房裏準備炸營的游擊隊員們,就懶得管,也沒這個實力去管,再過幾分鐘,炸掉鐵圍欄,任他們自生自滅了。

    至於多達五千人的戰俘,他們可能不會跑了。

    在戰場上,游擊隊被抓住了,在戰俘營裏面只是走個過場,多半再過幾天就是秋後問斬的份兒,而特種兵們這種在敵後活動的敵國士兵,則是肯定按間諜罪來論處,戰俘這種待遇,想都不要想了,他們幹的活兒,不屬於國際公約的保護範圍,德國人也沒有這個善心。

    至於張達川為什麼被關進戰俘營,則是德國陸軍與黨衛軍之間自己鬧出的大烏龍,很明顯的事兒,黨衛軍與國防軍之間是互相不鳥,一方是新崛起的新貴,一方是自認根紅苗正的正規軍人,上次的海岸清剿行動又是雙方合作進行的,張達川好死不死的又是被國防軍俘虜的,於是對方很紳士的剛其做為入侵敵軍被俘論處,誰叫他們穿的是英國軍裝捏。

    至於滲透到內陸搗亂再被抓,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總之這國際法也是攪來攪去,麻煩得緊,遵守不遵守也是各家之言,全靠自己良心,比如在二戰的真實歷史中,歐洲戰俘就普遍比東方戰俘要過得好,死亡率也要低得多,不過到戰爭後期,戰俘們的命運就比較難說了,自家飯都沒吃飽,誰還管你呀。

    回程要順利得多,張達川與熱地力.阿布拉很快就溜回了他們暫shí 的棲身地—德軍戰俘營的廚房後院。

    就在他們返回的途中,西區戰俘營的兩層圍欄被預先埋下的定時炸彈炸開了兩個足以並提開出兩輛大卡車的口子,美中不足的是,坑也比較深。

    不過這都不在小分隊隊員們的考lǜ 之中了,門是炸開了,你們愛走不走。

    爆zhà 聲驚動了營區守衛。淒厲的警報聲有點後知後覺的響起來了。衣杉不整的少校先生有些慌亂的衝出自己的臥室,看着眼着亂成一團的衛兵們,頓時氣極,隨時拖住一個從面前跑過的士兵,惡狠狠的吼道:「士兵!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少校,西營好像發生了爆zhà ,他們說英國的空降兵打過來了」

    少校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幾天可真就沒消停過,先是戰俘營裏面的英軍戰俘潛逃,接着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少校感覺自己領子上的領花正在一顆一顆的飛走。

    「立刻給我找到施萊爾上尉!要是他五分鐘沒有到達我面前接受命令就告訴他不用來了,直接去軍法處報到吧!」

    「你,你,還有你,跟我來!」

    「呯!」

    正在大張旗鼓發號施令的少校先生,突然像一塊破麻布一樣向後飛了出去,頭重重的磕在了身後的牆上。幾名士兵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有狙擊手!找掩護!」

    眾人紛紛四散而逃,各自撲進自認為安全的地點藏了起來。

    可過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有誰中彈。

    終於有人戰戰兢兢的冒出個頭,就在他的左側,少校的屍體已經慢慢變冷,一雙肥大的金魚眼滿是不可至信的眼神。

    失去了指揮官的守軍,終於在四個小時後,逐漸將事件平息了下來。

    是役,德軍戰俘營守備部隊死亡三人,其中一個是戰俘營的最高指揮官,另外兩名是塔樓哨兵,受傷者則超過一百名,有七十六名戰俘逃亡,其中包括在海灘阻擊戰中死裏逃生的張達川,同時,三百八十四名想趁亂逃出的戰俘死於德軍槍下,其中包括一名名叫喬奇斯.畢道爾特的法國墨林斯人。

    如果此時此刻有任何一名「後世史學家」得知這個名zì ,他會驚yà 的想起二戰結束後,曾經擔任過兩屆法國總理的人,他的名zì ,也叫喬奇斯.畢道爾特。

    歷史的車輪,已經在一個小小的力量的推動下,緩緩的偏離了原來的方向。

    第二天清晨,沸騰了大半夜的戰俘營終於安靜了下來。從營區廚房的後院,老吉爾牽着自己的馬車,緩緩的向外走,車後,是三個偽裝成侍者的特種兵,剛剛失去指揮官的守備部隊不虞有他,草草的檢查後便與放行,此時此刻的戰俘營當局,還有一大攤亂局要收拾,一個小小的廚子的離去,並沒有引起任何波瀾。

    就在戰俘營大亂的當口,強奪德軍檢查站的劉達仁所帶領的另一支小分隊人馬,迎來了同樣一批來自德軍後勤補給中心的車隊。

    五輛三噸型歐寶卡車排成一列,在一公里外的山拗口顯出的身形。

    劉達仁掏出望遠鏡。

    第一輛車明顯要輕得多,在顛簸的公路上盤子甩得左右搖晃,上miàn 很可能是車隊的護衛,後面幾輛應該就是機場守備隊的食品、被服方面的補給品了。

    「大家準備!」劉達仁通過步話機下令。

    車隊很快到達檢查站,門口偽裝成德國兵的游擊隊員從崗亭里出來,一隻手緊拉着步槍的肩帶,一隻手高高舉起,示意對方停車。

    車隊緩緩的停在了檢查站前,頭車的駕駛室里跳出來一個小少尉,一臉的不解。

    「發生了什麼事情,士兵」少尉向冒牌的哨兵回了一禮。

    「今天早shàng 有一批游擊隊員向檢查站進攻,被我們打退了,我們估計游擊隊會襲擊你們,已經派出巡邏隊了,請你們先在檢查站休息一下,等前方安全了再走」,冒牌哨兵半真半假的答道,說是真,是因為檢查站確實有被攻擊的痕跡,彈孔、彈片,都是「原裝正品」,說是假,是因為整個檢查站的德軍都被全殲,根本不存在什麼被打退這種事情。

    「怎麼?被攻擊了?傷亡大嗎?」小少尉聽說檢查被攻擊,又看到現場的一片狼籍,一臉關心道。

    「死了兩個兄弟,還有幾個受傷了」

    「嗯,好吧,我們先在這裏休息」

    小少尉大聲對着頭車吼了幾句,裏面的衛兵便慢騰騰的開始下車。

    「嗯,對了,施耐德上尉怎麼樣了?沒受傷吧?他的妻子托我給他帶了東西」小少尉突然轉過來身,笑着問。

    冒牌哨兵明顯一愣,「施耐德上尉是誰?我們連長是霍夫曼中尉啊」,口中這樣答着,心中卻是出了一身冷汗,差點露餡。

    「哦哦,你看我這記性,施耐德上尉是卡夫檢查站的,沒錯,是霍夫曼中尉的夫人托我帶的東西」

    「菲舍爾,把給霍夫曼中尉帶的東西拿出來」少尉轉身對頭車上的士兵吼着。

    「是什麼東西?待會放到連部吧,霍夫曼中尉去團部了」

    「是….子彈!」小少尉突然掏出腰裏的魯格手槍,「呯呯呯!」

    「霍夫曼還沒結婚……我是他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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