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住進了客棧後,我就開始想七彩蒙面女的問題,要是她真的成了這裏的人的精神領袖的話,那還真的不好辦了。紫you閣 我們豈不是成了人民公敵了嗎?
吃過飯後。我就和惡魔大哥說這些話。惡魔大哥哼了一聲說道:「你想多了,她想成為精神領袖可能嗎?哪個精神領袖不是高手中的高手?就算不是高手中的高手起碼背後有一個超級高手在支持她才行。不然她憑什麼?」
我說道:「你的意思是,七彩的背後沒有高手在支持她,是嗎?」
「據我所知是的,她背後沒有高手。我現在倒是不擔心高手的問題,因為你我都已經是高手中的高手了,我擔心的是秦簫那個混蛋,還有就是開發腦力在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超能人。」他說道,「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次我倆恐怕真的遇到麻煩了。這個世界我離開的太久了,很多事情我都無法準確的去判斷了。」
我說道:「自打遇到了右旗和右虎兩兄妹,我就有這種預感了。總覺得不會太順利。最重要的是,我想回家了。」
「兄弟,你就安心的住下吧,回家的事情需要契機,除非你能讓自己的大腦開發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這樣的話,你就隨時有能量打開通道回去了。那時候,你就是真的全能霸主!」
我說道:「談何容易啊,現在我只是百分之七十的腦力開發。已經讓我感覺到了有多麼的艱難,這不是靠着修煉就能提起來的,靠的是膽量和運氣,是用自己的命去拼回來的。」
「是啊,靠的就是命。有機會沒有運氣的話。那後果就是成為一具屍體。你運氣還是很不錯的。」
我沒有說話,心裏在說,用命賭,太不值了。但是不用命賭,還能怎麼做呢?
在森林的邊緣,城鎮和城鎮之間用城牆相連,每個鎮都有保安隊負責夜晚巡邏,防止猴子進城吃人。當然,這也不是能百分百保證安全的,每年還會有大量的人死於非命。右旗來了後告訴我這些的。
惡魔大哥看到右旗來了就出去了,說是出去看星星。弄得我挺尷尬的。
右旗在和我聊天的時候說了很多次七彩女俠的名字。她說:「很快就能見到七彩女俠了。我太興奮了,你說我送她點什麼好呢?」
我說:「你想送什麼就送什麼吧,禮物這東西主要是表達心意。」
「你說,我把我最珍愛的絲巾送給她好嗎?她戴上一定很好看的。」
我心說傻丫頭啊,你自己戴上就不好看嗎?我問道:「你為什麼不戴上那絲巾呢?」
「我捨不得,那麼好看的絲巾我戴上就可惜了。」
「但是,你送給她了,她可能不會戴的。」我看着她點點頭,點撥道。「其實,你不該過分的認為她有多麼的神聖,她也許只是個普通人。」
「不許你侮辱七彩女俠,她是我們全人類的希望。你要是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我知道信仰這個東西有多麼的可怕,別的我不知道,就在高考的時候,有多少的父母燒香拜佛求菩薩,而且是不管道教佛教或者是天主教,見到神鬼倒頭就拜。這叫什麼?這就是愚昧。他們也有自己的說法:不管用的話我也不少啥,萬一管用了呢?
對這樣的論調,我只能是嗤之以鼻的。孩子考試好不好,在於平時對知識的積累和臨場的發揮,是不是有一個好的心態去面對這場考試。我基本就是最大的神了吧,你們這樣跪拜,難道我作為一個神之主宰,還會替你家孩子去作弊嗎?我要維護的不就是公平正義嗎?!
右旗的信仰和這些迷信的人有所不同,七彩更類似於追星族,喜歡長腿歐巴的那些腦殘。但是她還不太一樣,那些都是女孩子將長腿歐巴幻想成自己的哥哥或親密伴侶。她完全是崇拜英雄一樣。
事實上,七彩真的是英雄嗎?我覺得她還差得遠,她也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傢伙罷了,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而已。要是惡魔大哥抓到她,一定要睡了她的。
面對右旗這樣說,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這樣的女孩子靠着說是說不通的,只有讓她接近七彩,才會明白,原來偶像這東西一點都不值得人們興奮。大家都是為了名利在做事而已。
話不投機,剛好右虎在外面又叫右旗了,右旗就出去了。她是和右虎住在一間房裏了,這兄妹倆住一間房我總覺得不對勁,但是又感覺不到哪裏不對。這樣畢竟能剩下很多的錢。
說到錢,我不得不說說了,這裏的貨幣是黃金和白銀。這點看來,這裏的礦產和氣候都和三界累死,和大世界那邊相差甚遠。
右旗走的時候很不開心的,我是知道的。但是我又能怎麼告訴她,不要過於迷信某些人和事呢?她這麼迷信一個人,是會迷失自己的。
次日一早,我們又啟程了。昨晚的不愉快已經煙消雲散。但是我能感覺到,右旗對我的不再那麼親近了,開始和我相敬如賓。
惡魔大哥開始勸我:「有些時候不要試圖去改變別人,記住,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我們這樣的智慧,智慧和智力可不是一回事,明白嗎?大多數人都是傻乎乎的,這個世界也不需要太多的聰明人,不然也就不會有領導者和被領導者的關係了。你去社會的底層去看看,你會發現很多有意思的事情的。」
「我知道這個道理,但是我總是覺得右旗不該這麼去信仰一個女人,七彩那女人我又不是不知道,不就是一個女人麼?」
「這你可就說的不對了,七彩這麼個女人還的確和很多人有所不同。漂亮就不必說了,最主要的是,她和別的女人比較起來,不怕死。夠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這就給我一個錯覺,征服她的話就會有很強的成就感,不然憑我,為啥非要睡了這麼一個女人呢?說白了,女人再好,睡上三個月也就那樣了,閉了燈沒有區別的。」冬估東弟。
我點頭說道:「看來,不論智力多麼高,還是擺脫不了一個俗字!」
「我就是個大俗人,也學不會高雅那一套,我就不信,那些高雅的人腦袋裏想的都是高雅的事情,其實裝什麼逼啊,大家都是男人,誰還不知道誰心裏想什麼嗎?」
這話我愛聽,看着他哈哈笑了起來。
右旗從後面趕上來,問道:「你倆笑什麼呢?」
我說:「沒什麼。我覺得我們應該找一輛馬車才行。」
「不用了吧。」右虎說道,「就算是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別說我們還沒有多少錢。你們住店的錢還是我出的呢。」
我知道這是開始要錢了,但是我和惡魔大哥哪裏有錢給他啊。我尷尬地看看惡魔大哥,惡魔大哥也尷尬地一笑。
我說道:「右虎兄弟,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們會給你的。只不過現在身無分文,等到了七俠鎮,我就有辦法了,在那裏我有熟人!」
「我也不是在和你倆要錢,我只是在說要節省一點,不要動不動就來少爺那一套。畢竟我們兄妹是窮人,你們要是有錢人,我們就不和你們一起走了。」他哼了一聲道:「要是有錢人,我們兄妹也沒必要一路去探險找大海了,據說大海邊全是黃金,找到了大海就發了大財了。」
「沿着河流一直走,一定會找到的。」我說道。
惡魔大哥搖頭說道:「問題就處在這裏了,沿着河流一直走,一直就是河流,似乎這河流就到不了頭一樣。」
我說道:「那就拿着一個指南針,一直向東走就是了。」
「還是不行,所以這麼多年了,就沒有人找到過大海,我們更像是在圍着一個區域繞圈子,明明知道有大海,但就是找不到,真的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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