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舉手之勞罷了,聽其語氣,仿佛另有隱情,能否為在下詳細道來,在下願聞其詳」
秦天略帶笑意的看了一眼白衣少女,輕描淡寫的說道。仿佛不過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畢竟練氣期修士,在秦天眼中,幾乎和凡人沒什麼區別,不過是一群螻蟻罷了。
「前輩,有所不知,也許在前輩眼中不過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在小女眼中卻是雪中送炭,橙雨,你是如何認識這名前輩的,為何不介紹一番?」
白衣少女對着秦天極為誠懇的說道。突然話鋒一轉,朝着橙雨,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仿佛在詢問眼前之人的來歷,畢竟此事不方便告訴外人。
「姐姐,這位上仙,乃是奴家的師傅,奴家要做一名上仙,以後在也不會有人敢欺負上門了,以後奴家會保護你們」
橙雨臉色一喜,笑呵呵的說道。仿佛在炫耀一般,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顯得有些好笑和滑稽。
「上仙,你準備將橙雨收為弟子?難道是老天開眼,特地派上仙來此?」
白衣少女略帶疑惑的看了秦天一眼,心中有着一絲莫名的激動,渾身顫抖着說道。
此時橙雨一家,最缺的是什麼,最欠缺的就是實力,自然顯得極為激動。
「咳咳咳,橙雨找了一位上仙師傅,要踏入仙途?竟然有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扶老身起來,讓老身看看這位上仙」
窗簾之後,傳來一個微微顫顫的聲音,顯得有些激動。
白衣少女聞言,大步朝着窗簾之後走去,只見白髮婦人已經半躺半坐在床頭之上。
秦天跟了上去,橙雨則站在秦天身邊,也許隱隱之中,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秦天身上。
「你就是上仙,老身剛才並未注意,還望上仙,切勿責怪」
老身伸出右手的一根食指,指向秦天,虛弱的說道。
「正是在下,看其落魄在此地,仿佛另有隱情,能否為在下詳細道來,在下願聞其詳」
秦天將話重複了一番,淡淡的說道。
心中若有所思,不難判斷,橙雨一家,原本應該不是這幅模樣,顯然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在此地苟延殘喘,暗暗在橙雨心中種下了一顆種子,渴望實力。
「此事說來話長,原本老身一家凡人界,乃是身份顯赫之人,佔據着一片土地,橙雨的父親是一名將軍,雖然不如上仙能飛天遁地,但是一身槍法極為了得,戰功赫赫,可是安穩的日子沒過多久,咳咳咳」
白髮婦人突然身體感覺不適,用右手捶打着胸口,咳嗽了幾聲,拿起床邊的水杯喝下。
「橙雨的父親,在埋士兵的時候,發現了一枚精美的玉盒,從此沉迷在其中,無法自拔,若是這樣,也並沒有什麼,直到後來,有一天,府中突然出現幾名上仙,將父親擄走,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些還是後來聽下人說的,在後來老身在書房之中,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下了一些信息,讓老身帶着二女還有玉盒逃命,老身有些害怕,連夜逃走,後來聽說一群上仙到此,府中所有人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變成了一座荒無人煙之地,老身感到害怕,最後莫名其妙的到了楓月谷中」
白髮婦人仿佛回想起曾經的往事,瞳孔顯得有些懼怕和畏懼,一邊回想一邊說道。
「父親恐怕十有八九,已經不在人世了,那群上仙應該是尋找這枚玉盒,母女二人在此地隱姓埋名,時常受到周圍人貪戀美色,原本有一名上仙,對母女極為照顧,後來母親將我許配給這名上仙,日子才好過一些,在後來這名上仙在一次外出任務中隕落了,日子步步艱難,暗無天日」
白衣少女接着白髮婦人的話,繼續說道。言語之間,淚流滿面,仿佛在訴說着日子的艱難。
「能否讓在下看看那枚玉盒?」
秦天嘆了口氣,略帶疑惑的問道。
心中若有所思,白髮婦人也許是在這些日子中,操勞成疾,才變成這幅模樣。
「小女,這就為上仙拿來,這枚玉盒簡直是個禍害,父親就是因此才丟到性命的」
白衣少女滿臉憎恨的說道。顯然無比恨這枚玉盒。
說完之後,俯身轉入床下,扒開地面的鬆土,然後拿出一塊磚頭,在磚頭下面,藏着那枚精美的玉盒,將玉盒拿了出來。
「上仙,就是這枚玉盒,上仙看看,為何那群上仙對這枚玉盒非要得手不可」
白衣少女將玉盒遞給了秦天,略帶疑惑的問道。
秦天將少女遞來的玉盒拿在手中,仔細打量了一番,只見白色的玉盒之上佈滿泥土,畫有一副符籙的圖案,畫的極為精美,栩栩如生。
秦天將玉盒打開,只見一張精美的玉簡出現,寫有四個大字,符籙傳承。
催動神識一股神識,匯聚而來,朝着玉簡之中而去。
一副畫面回腦海之中,一名精神抖擻的老者,仿佛道骨仙風,極其有力,應該是這枚玉簡的主人的模樣。
過了片刻,秦天將神識收了回來,這枚玉簡之中將所有的事情都記載了。
那名老者原本是一宗掌門,後來被宗門之內,上下勾結,密謀造反,趁老者重傷之際,聯合幾名修士,對老者發動攻勢,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這枚玉簡。
後來老者不敵,將玉簡封存在地下,等待有緣人獲得,好為其報仇,若是推測不錯,那群上仙就是宗門弟子。
這枚玉簡之中,記載了這個宗門的符籙之道,根據玉簡之中所訴,這符籙傳承最後三層,只有這張玉簡中有記載,其餘弟子,只知曉前七層。
「前輩,可知為何這群上仙,對父親這般殘忍」
白衣少女見秦天抬起頭來,似乎知道些什麼,疑惑的問道。
「這群上仙,不過是一個宗門的弟子罷了,這枚玉簡對在下有用,你們需要什麼,在下願意用此相換」
秦天看了看玉簡,愕然回道。這名老者恐怕早已隕落,雖然玉簡之中,並未記載,不過卻對這符籙之道有些興趣,這符籙之道,乃是這個宗門的最大仰仗,恐怕實力定然不弱。
「既然上仙需要,這玉盒贈與上仙便是,反正這玉盒別無用處,只要上仙能為父親報仇便可」
白衣少女雙目仇恨無比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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