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五龍現頂墓中悟出自己具備並欺凌神,靠元神來分辨五行方位,那麼,要在伏虎陣中發現破綻,想來也是極有可能實現的。
想到這裏,張如鐵信心滿滿,走路的速度明顯更是快了幾分。叔侄倆本來就走在最前頭,把後面人撂到了十多米外的地方,這再走快一些來,後面幾乎就要掉隊了。
&們走慢一點啊!走那麼快幹嘛。」
北佬孫一聲吼道。
&們快跟上啊,咱們得抓緊時間,不然恐怕麻煩了。」
張義滿說的麻煩,是指的物資匱乏問題,過了石樑後,武器吃的都精簡了不少,原本還足夠一個月的儲備,估計只夠不到半個月的了。而那兩箱子彈雷管火藥,不知道能撐到多久。
這個年頭的盜墓,關鍵不是你有多大的本事,又多牛逼的技能跟頭腦,到最後最關鍵的東西,其實是你手裏的傢伙,以及路上的儲備。
為什麼大型陵墓,一些難纏難辦的墓室,一直無人問津。並不是沒有人能看出端倪,關鍵中的關鍵是,戰線太長,沒有足夠的準備跟人員的合理配置,根本就沒人敢冒險。
摸金校尉也是人,也是顧忌生死,考慮風險跟收益的盜墓行家。白白不顧生命去蠻幹,摸金校尉肯定是做不到的。
起初張如鐵跟劉東兩人,只是誤打誤撞,走上了摸金校尉這個行當,沒想到,憑藉着祖父留下來的那本《易經心注》,竟真正混出了一番名堂出來。
先是結識文物販子北佬孫,在他那裏撈到了第一桶金,解決了燃眉之急。而後來發生的事,就可以說是奇遇加運氣了。
掀雪冢,戰王陵,有堂叔張義滿幫襯,半道上還來了個女福星:潘娟。原本簡單的二人隊伍,一下子成了專業的五人組合。最後連帶認識北佬孫,再牽線搭橋認識王館長……可以說,這一兩年來的經歷,真正讓自己跟劉東走上了快車道。用後來流行的詞彙說,就是開始登上了人生巔峰,只差出任ceo,迎娶白富美了!
張如鐵一邊走,一邊在回想這些時日裏來的遭遇跟歷練,當下隊伍打磨的也算是默契了,連帶倒斗最後的供應鏈也解決了。一個摸金校尉的完整產業鏈,基本可以說是初見端倪了。
叔侄倆越走越靠近地宮門口,後面人也跟了上來,眼湊着已經距離前面伏虎陣不過幾十米距離了。
&就是那一塊吧!」
用狼牙手電筒指了指遠處的幾座石陣,張如鐵停下來說道。
&應該就是它了,咱們先等一下吧。」張義滿示意先等後面幾個人一下,畢竟人多力量大,後面幾個人,也可以算的上是半個智囊團。
&麼不走了!」
劉東氣喘吁吁走到跟前說道。
&合計合計,等等他們。」
張如鐵言詞簡潔,一句帶過。後面三位美女已經來到跟前,依舊是人未到,陣陣幽香已經撲面而來,在幽閉的環境中,聞着幾股不同女人散發出來的氣息,將停在當場的三個男人迷醉得一番暈眩。
&呆了!」
不知道是看着三個一個比一個漂亮,還是聞着他們身上的氣息出神,劉東嘴角淌水,已經從喉嚨里冒出了這三個字。
聽到這三個字,張如鐵跟張義滿兩人同時都是眉頭一皺,接着不約而同地把手指掐在了劉東胖胖的圓手上。
&疼,你們幹什麼!」
劉東慘叫道。
&讓你瞎說的。」
張如鐵低聲說道,張義滿則是一臉無辜狀,假裝咳嗽不知道。
&我算是明白了,原來,原來你們叔侄倆,都是假仁假義,看上去一本正經,其實心底里都是藏着齷齪,是不是……」
&肆!」
張義滿這回有些生氣了,不免言詞也變得重了許多。
&為都跟你一樣,無趣。」
張如鐵長手離開張如鐵,從包里摸出了一樣東西來。
&們在幹什麼呢!」
蘇婉跨步走上前,一把攬住劉東的胳膊道,上身的柔軟緊緊貼着劉東,一股幽香伴着淺淺的溫熱也襲了過來。
&沒什麼!」
劉東敷衍道,生怕蘇婉聽到剛剛自己唐突說錯話了。
&剛剛聽你們三個人好像在說什麼,怎麼現在不討論了。」
&有!」
&有!」
劉東跟張如鐵同時說道。
&們倆不會是雙胞胎吧,說話都這麼搭。」
蘇婉嗲嗲的聲音,又是聳了聳肩膀,身前的一對可愛碰的劉東更歡了。
&們都說我們哥倆是同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這沒什麼。」
怕遭張如鐵白眼,又擔心他取笑自己膚淺,劉東心不甘,情不願地推開了蘇婉,又含情脈脈地看了看蘇婉,似乎這一切都在不言中。
蘇婉也是感到上身一陣推力,自己心底里有些空落落的,以前自己何曾跟其他男人如此親近,就算是師兄弟想沾自己半點便宜,都是一點占不到的,連自己師傅蘇青都碰了一鼻子灰,不想卻在這裏,主動投懷送抱給了這個憨厚老實的劉東。
看着劉東有些普通,甚至可以說能在人群中忽略不計的面孔,蘇婉笑了笑,自己怎麼就會喜歡上他了?難道是錯覺。
劉東仍在故作正經,不想這種有些裝的不像樣,一看就知道是裝出來的神態,在蘇婉看來,倒成了比較頑皮,比較可愛,比較本真。在看多了城府高深之後,劉東這股小橋流水,已經悄無聲息地打動了她。
……
潘娟跟蘭心並肩走在前面,經過剛才到現在,蘭心雖然仍舊話不是很多,但已經沒有先前的那股牴觸氣,從她跟潘娟的簡單交談里,張如鐵已經看到了她對自己的態度。
不去招惹她,讓潘娟跟她自然玩耍就好,張如鐵暗道。偏偏這時,潘娟卻領着蘭心朝自己面前走了過來。
動了動張如鐵胳膊,潘娟說道:「蘭心有話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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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如鐵嘴咧的老大,一副不明所以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