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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劫匪要求的越野車遲遲不見蹤影。
忽然,那個年輕劫匪首先撐不住了,大聲嘶喊:「我數十個數,車還不來我就要殺人了!」
顏小白急忙安撫道:「你不要衝動,車子已經加好油了,正在路上,很快到了,請你們保持冷靜!」
一邊,顏小白盯着石鐘。
「他是什麼意思?」顏小白盯着石鐘的手勢,後者的手勢一直指着站在銀行大廳中央的年輕劫匪,忽然顏小白心中一動,「難道他想要襲擊中年劫匪?」
不怪顏小白會這麼想,兩個劫匪,最難搞的是那個手裏有人質並躲在石柱後的中年劫匪,如果能將中年劫匪一擊斃命,顏小白就有把握同時將年輕劫匪斃命。
關鍵是,石鐘有這個能力嗎?
要知道,如果失手,賭上的可是三十多條人質的性命。
但是,此刻劫匪顯然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支援又沒到,再耽擱下去,只怕真的會釀成慘禍。
石鐘一直緊盯着兩個劫匪的一舉一動,他早就想動手了,但是一來也許警方在十分鐘內能解救人質呢?二來他在等,等劫匪露出破綻的時候。
雖然石鐘自詡本領高強,但是光天化日之下他總不能使出火焰術吧,不用火焰術想要一下子解決兩個劫匪,有點難度,所以才會給顏小白信號,希望她能夠配合。
很快,石鐘收到了顏小白的回覆:同意!
突然,那個拿着手槍一直在人質旁邊晃悠的年輕劫匪呈現出崩潰狀態,嚎啕嘶喊大叫起來:「大哥,不跟他們扯蛋了,咱們數數吧···」
「剛子,再等等,再等五分鐘!」中年劫匪比較冷靜,伸出手拉住年輕劫匪,與此同時手裏刀尖也偏離了人質的喉嚨,注意力從人質轉移到了年輕劫匪身上。
好機會!
石鐘就像是一頭獵豹,脊椎更是猶如一張大弓,「咻」的一聲,身體快速躥出,撲向中年劫匪。
中年劫匪似乎感應到什麼,轉身就要舉手打槍,只可惜慢了一步。
石鐘快速出手握住他的手腕,往上一揚,「嘭」的一聲,子彈擊打在天花板上。
下一刻,石鐘奪過小男孩,然後一掌拍在中年劫匪的胸口,「咔嚓」一聲,中年劫匪吐血倒飛,身體在地上如滾地葫蘆。
解決完中年劫匪,石鐘朝年輕劫匪看去,只見他早就倒地不起,胸口一灘鮮血,已經中彈而亡。
懷裏的小男孩這個時候「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很快外邊的警察紛紛衝進來,將還沒有斷氣的中年劫匪控制住,早有醫生從石鐘手裏結果人質小男孩。
很快,人質得到疏散與救護。
顏小白是第一時間衝進來的,朝石鐘敬了個禮:「謝謝你,石鐘!」
她沒想到石鐘竟然有這麼好的身手,在那種情況下,即便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特種兵徒手也不一定能做的比石鐘還好。
「沒事,我應該做的,不過能不能不要讓我上電視,我怕我太帥,太多的女孩會瘋狂的迷上我!」石鐘微微一笑,一指就要衝過來的兩個扛着攝像機的記者。
「···」顏小白無語,招來兩個警察安排送石鐘出去。
「你沒事吧?」見石鐘出來,何雪晴迎了過去,長發凌亂,臉色慘白,顯然經過一番驚心動魄的劫持,還未徹底安靜下來。
石鐘微微一笑:「我沒事,謝謝何經理關心!」
「下次不要這麼莽撞!」看得出何雪晴鬆了口氣,隨後真誠地說道,「謝謝你救了我一命!」
如果不是石鐘關鍵時刻拉住她,估計那顆子彈會擊中她。
「那就請我吃飯吧!」石鐘微微一笑。
何雪晴一愣,「好啊,你要吃什麼?」心裏卻服了石鐘,剛剛經歷生死關頭,現在還有胃口吃飯。
半個小時後,何雪晴載着石鐘來到一家西餐廳,選了個位置,點了兩份套餐。
餐桌上,何雪晴以茶代酒,又是一番感謝救命之恩,她實在是覺得有些尷尬,早上自己還在公司把他大罵一通,中午卻坐在一張餐桌上就餐,並說着感謝他的話。
何雪晴顯然胃口欠缺,吃了一點點便不再動手了。
「何經理,你不餓嗎?」石鐘在大快朵頤,正努力的消滅着盤中牛排。
何雪晴微微一笑:「沒什麼胃口!」仍舊看得出她現在臉色還是有點慘白,沒有從剛剛驚心動魄的場景中恢復。
「咦,這不是石少嗎?」
石鐘抬頭望去,只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走了過來,臉上掛着笑容,石鐘認出了他,是上次輸給自己兩百五十萬的人,叫什麼來着,秦銘秦少。
「哦,是秦少啊,你好!」石鐘面色淡淡地打招呼,看不出什麼表情。
秦銘眼神微微有點陰沉,嘴角扯出一抹譏諷的微笑:「這幾次去英皇怎麼沒見石少在那兒?我還問周總石少最近在忙什麼呢···哦,差點忘了,你得忙着給水木華園守門,真是一個敬職敬業的保安啊!」
見這傢伙果然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石鐘淡淡說道:「說起來還得謝謝秦少上次的感慨相贈,如果不是工作太忙,我都想再和秦少來一局,呵呵,第一次遇到這麼好贏錢的主,我的牌技也不是很好啊!」
秦銘在江州市的名頭不可謂不響亮,江州四少之一,即便是京城來的強龍在他面前也得平等對話,這也就造就了他的傲氣。
沒想到被自己戳穿了身份的區區保安竟敢對自己出言不遜,臉色立馬陰沉下來:「你說什麼?」
或許在他的眼裏,像石鐘這樣的小人物即便被他打了,也得腆着笑臉道歉賠罪來討好他。
不過顯然,他錯估了石鐘。
「你要是直接上來說看我不爽我還能看得起你一點,但是看你剛才的表現,虛情假意,不陰不陽,演技嘛差強人意!」石鐘不客氣地說道,渾然不顧秦銘原本英俊的臉上已經出現了扭曲的猙獰。
秦銘一臉寒意地盯着石鐘:「小子,你是在挑戰我的忍耐性嗎?不要以為認識周青松就認為自己可以在江州是哥人物了,周青松見了我也得恭恭敬敬地喊一聲秦少!」
「我會替你轉告給周青松的!」石鐘微微一笑。
「很好,你會為今天的話付出代價的!」秦銘轉身就走。
望着秦銘的背影,石鐘嘟囔:「真是沒教養的傢伙!」
何雪晴問道:「你和他有矛盾?」聽對方的語氣,似乎不像是個正經人。
「一個神經病而已!」這是石鐘給秦銘下的定義。
見石鐘似乎不大願意聊這個話題,何雪晴便沒再開口。
此時,餐廳外,一輛上午別克車的副駕駛上,沈千帆一臉激動地用手指着玻璃牆內正在用餐的石鐘:「哥,他就是石鐘!」
沈千軍看去:「就他?長得白白淨淨的!」
沈千帆一臉怨毒:「這傢伙長的白淨,心腸可他/媽/的毒了,哥,我忽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你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