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萬歲」的呼聲還是那麼高。
當然,身為親王的賽博坦和身為女王的愛麗斯菲爾這種特權階級,這種騎在人民頭上的剝削階級——是不需要親自見普通人的。往好里說倫敦城裏的叫做普通市民,說的次一點就是這個時代的一群賤民。
這萬歲的呼聲是來自各地區貴族、教士和富商代表的,其實……這階級性的問題還是挺嚴重的。
在往常用來召開集體會議的王宮大廳中,教士階級、貴族階級和普通市民集體代表們站在一起。這大廳之內按照這個年代比較流行的方式,從高達七八餘米的大廳穹頂橫樑之上垂下了一條又一條的族徽戰旗。一條一條依次列隊向前,數米長的族徽好像在講述階級優越一樣。
其中最大的一條便是愛麗斯菲爾的家族族徽,其次便是賽博坦的族徽——在這已經被無數金幣重新裝飾過的大廳之內,還真是難免讓人感慨一下。
「最尊貴的不列顛女王、親王殿下到!」
已經念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侍從依舊裝模作樣的拿着他的宣讀羊皮紙。在兩名執長戟衛士用力敲擊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後,樂隊鳴奏新加入的長笛與鼓樂合奏短暫曲。
早已經三呼萬歲之後的所有代表們,在宮殿後側門打開的那一剎那,全部重新肅穆站立,脫下了自己頭上的帽子或者頭盔。露出了或者飽滿濃密富有青春力量的一頭秀髮,或者已經禿謝無力,被時間無情碾壓的頭頂。赤橙黃綠青藍紫,光譜上有的就能在這裏的頭髮上找得到。人類、非人類的魔物們。
「萬歲!」
經過重新整理的「禮制」之後,所有人在面對國王的時候,平民雙膝跪地,貴族單膝跪地,教士鞠躬四十五度角(不再是以前點點頭就行了)。沒國王(女王)的恩典不允許起身,否則以謀逆論處。這一點比較侮辱人,不過既然新官上任三把火也就沒人再討論這個問題。
在女王及其配偶出現之後,再次歡呼九次。
貴族和教士將帽子或者頭盔戴好,高級成員坐在了自己可以擁有的位置上。而普通平民不論是銀行家、藝術家還是超級富商,甚至包括一些官員,全部不論貢獻大小依舊脫帽手放在胸前,站立着聆聽王室的講話。
反正國王如果今天性質起來了,叨逼叨五個小時——那沒辦法您就只能站五個小時。
「看,你不在家的幾個月,有空我就也好接受這種無情的待遇——」
穿着一身白色的盛裝,愛麗斯菲爾輕輕地在賽博坦的耳邊咬着耳朵,以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微笑着抱怨:「都是你,從來不幫忙。」
「呃……」其實這算好的,開議會的時候更是下餃子一樣的問題撲面而來。賽博坦心說男主外女主內,自己出去打仗,那麼家裏的事情就給老婆處理好了。
「以前以為當女王挺好,自從你給我找了辣麼多的事情之後——就是另外一件事了。」愛麗斯菲爾微笑着,連看都沒看身邊的賽博坦一眼。兩人入座,她卻自己一個人輕輕的說着正好能讓賽博坦聽見的話。這位美麗的女王手上也沒閒着,一心多用輕輕一抬手讓身下n多人免禮平身。
嘴上依舊在腹黑着抱怨:「對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忘了跟你說。法國人最近在找麻煩,聯合了瑞典人打算找蘇格蘭的麻煩——你想說點什麼麼?」
「呃……跟我有什麼關係麼?」
「怎麼可能沒關係呢?~這個世界還真是圍繞着女人旋轉啊。」
愛麗斯菲爾轉頭看了看賽博坦,微微一笑——說不盡的黑暗之美。
「……啥?」
「沒什麼~兩個女人,一個撬動了瑞典一個撬動了法國,現在正連在一起和半個歐陸一起找麻煩——」
「??!!我才剛回來,這是又要打仗?」賽博坦內心世界波瀾壯闊,扣人心弦,差點活活扣死他:「常年上班,我這連公休都沒有……」
「你以為我有公休?」愛麗斯菲爾哼哼一笑,對賽博坦說道:「先別管這些了——現在表演開始了。我們的臣民們等着我們——你先來。」
「不不不,我就是花瓶,你先來。」賽博坦猛地一搖頭。
「那我就不客氣了。」愛麗斯菲爾清了清嗓子,從王座上緩慢站起。雙手虛按了一下,以女王的身份面對在場的所有臣、民:「親愛的臣民們——在這個莊嚴的時刻,也許是我國最偉大的時刻之一。我等在歷史之中,也被歷史所銘記……」
——女王的演講——
英倫的王室是這樣的,不過樹欲靜而風不止,爺欲靜而孫不止。賽博坦現在的想法就是這輩子不出門了,老老實實在家裏享受自己的土財主日子。
但是呢……世界的旋轉是很奇葩的。
問題在很早就已經種下了。
當初蘇格蘭人造反,但問題在於造反的是貴族。那些謀逆的蘇格蘭人貴族被咔嚓了個乾淨,所以蘇格蘭投降派貴族在同一時間幾乎都到了南方——倫敦報道。然後北方天災入侵,但問題在於死的都是蘇格蘭平民,這直接導致了一個比較有趣的問題……
蘇格蘭平民幾乎死了個乾淨,但是卻留了一大群貴族在南方。這些貴族被扔到了北方去生活當然不如當初,最起碼手下被統治的人民少了很多。整個蘇格蘭就跟當年美國西部差不多,開始了拓荒似的生活。一年根本沒有什麼起色——所以一個個都開始思念起原來的日子來。
於是蘇格蘭人(貴族)開始思念起自己原來的君主來,把一切問題都歸結按到了新君主的暴政上——這十分十分的正常,農業時代的社會就這樣。哪怕你橫徵暴斂,天青水碧豐收連年沒人造反就天下太平。哪怕你勤政愛民每天上班到凌晨兩點,趕上荒災歉收人民挨餓,各地就會揭竿而起開始造反。比較著名的例子是萬曆這個二和崇禎這個倒霉蛋。
古今中外都一樣,到了異界也一樣。
當初帶領蘇格蘭人民鬧g命的「鐵國王」的王后流亡瑞典諸蠻族領地,令人感動的是這位王后沒有忘記一些人和一些事。
當初有個盟友,叫法蘭西。
自己有個女兒,今年才十四歲嘛。人家國王有王后沒有辦法,但是王子今年才四十多歲,正好和自己女兒年紀差不多。
幫幫忙,xx我女兒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