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奸商
&是怎麼發現的?」
&然我不是推理帝,但是你的破綻之多,簡直讓人無法直視。就算是想視而不見,也會覺得太侮辱智商了。從進們就一直表現得手腳無措,可是你的語句卻很理智通暢,邏輯也沒破綻,這完全不該是一個混亂的女人該有的表現。有時是做得太過就是最大的破綻。」拉住季琳琳到時候,不管是手心還是額頭一點兒汗也沒有,這與她急切的一切行為和情緒都不搭調。那個推包包的動作太過多餘,也顯得太可疑。一般人只要包包放穩了,誰還會小心去看它是不是在桌子邊上?除非裏面有重要的東西咯!最奇怪的是,季琳琳的蠻力岑岩是知道的,一般的女人怎麼可能拉得住她?
&來是這樣。」蔣玉坐在椅子上,故作淡定地將雙腿換了個姿勢。
岑岩捏捏季琳琳胖嘟嘟的小臉,看着蔣玉:「那麼,你現在可以說了。」
這次蔣玉倒是很配合,一五一十地道來:「沒有人派我來,是我自己看上了易哥。我接近不了易哥,所以先接近琳琳,讓琳琳帶我見易哥,然後製造機會。這次我錄音,是為了挑撥他們之間的信任……」蔣玉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岑岩打斷。
&來你不太領情。」岑岩臉上溫柔的笑容不減,右手上那斷成兩截的錄音筆忽然飛向蔣玉,只聽見蔣玉啊了一聲,便脖子一歪,身子軟倒在了椅子上。這時岑岩才不緊不慢地喊着:「李凌。」
&興奮地從門後跳出來。
小笨蛋,拖延一點兒時間都不會,咱都不忍心拆穿你的偷聽行為,你還硬是要自己跳太快。岑岩嘟嘟嘴瞄了眼蔣玉,對李凌說:「你自己看着辦!」
語落,曹悅妍趕緊跳進來:「岑總還有我!」
&上我啦岑總!」有熱鬧有八卦的地方,怎麼能少了她劉冉冉吶!
&張菁菁也跟了進來,小小地舉了下手。
蔣玉被4個人抬進了辦公室旁邊的休息室,李凌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有用海綿耳塞塞住她的耳朵,最後用注射器往海綿耳塞里打了些液體後,才興奮地喊着:「開工了……」
&人都趕緊戴上手套,把蔣玉剝了個乾乾淨淨,連小內內都沒給她留一條。
蔣玉是被一種尖銳的刺痛給驚醒的,但是她只來得及叫一聲,就被捂住嘴了,接下來是一陣嗚嗚嗯嗯的奇怪聲音。
如此乾淨利落地堵嘴,一看就知道這群丫頭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兒了。以前岑岩只親自帶過李凌,教了一下技巧。李凌學得倒也快,加上本來就有些武術底子,一點就透,現在大有青出於藍的架勢了。
以往也總是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女人找上門,久了,岑岩總結出一條,與其和她們講理來浪費時間,不如直接暴力解決來的快速。當然這也是要看對象,太硬的角,她們也是不敢啃的。那些翻不出上門浪花的,自然就只有被練手了。
像蔣玉這樣的,更是不能放過。不從她嘴裏掏出點兒東西,怎麼都對不起人家幕後老闆的佈局不是。
將季琳琳抱到62樓易堂耀辦公室的豪華休息室,岑岩給季琳琳蓋好毯子。
這層樓不是大禾的,是易堂耀旗下另外一家網絡科技公司。因為季琳琳的關係。易堂耀把在大禾的辦公室被拆了,反正他也不常用。這棟寫字樓裏面,易堂耀有6家公司,不過都是只控股而已,辦公室形同虛設,就是偶爾路過的時候落個腳,意思意思而已。
自從易堂耀將辦公室挪到上面來後,岑岩以前跟着季琳琳和易堂耀來過幾次,這公司的人多數也都認識她。必定就只隔着幾層樓而已,大家對岑岩說不上多熱情,但是也不會冷場,見個面打個招呼還是會的。
給旁邊辦公室的秘書部那個可愛的小美女說了一下,讓照顧一下季琳琳,岑岩就放心大膽地回到自己的公司了。
出了電梯,想到才簽約的凱悅那個綠化,岑岩轉彎來到技術部,和大家寒暄了下,沒找到江曉薇。
掏出電話,岑岩撥了江曉薇的號碼。
&總?」
岑岩和技術部的同事揮揮手,走了出來:「乖,凱悅的項目何時進場?」
&經在和工程部的王立川經理交接了。」
&岑岩頓了下又問:「監理公司是那家?」
&一頭霧水的江曉薇,拿着電話呆住了。
果然不是業務部的,做事還是不夠嚴謹。「一會兒打電話問問凱悅。」
&的岑總。」
&後你也要繼續跟進,必定這個案子你一直在跟,對凱悅比較熟悉。」
&的岑總。」
&後有什麼不懂的,直接找李凌。我會給她說,讓她帶着你。」
&謝岑總。」
丫的,多說幾個字會死啊!岑岩無語地掛了電話。
一抬頭,看見那株長勢甚好的散尾葵旁,司雪衣正把下巴磕在桌子上裝死。旁邊的漂亮小姑娘手舞足蹈地說着什麼,可是這小子看都不看人家一眼,繼續翻着白眼裝死。
岑岩搖搖頭,笑微着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轉頭看看休息室那邊,裏面現在可熱鬧了。
&摁這個地方對嗎?」張菁菁有些興奮的聲音。
&左邊一公分,對,就是那。」李凌糾正。
&這邊對嗎?」
&李凌回答。
劉冉冉有些疑惑:「這個穴位不是該很痛的嗎?為什麼她的表情不像是很疼的樣子?」
&經痛麻木了吧!」隨即是李凌的叱喝,「曹悅妍你傻啊,不是說了要用枕頭墊着麼?你這樣會有印記的。」
&是人家力氣小嘛!」曹悅妍不服氣地反駁。
李凌才懶得和她爭,對玩得不亦樂乎的張菁菁說:「趕緊拿個噴壺來。」
&要吧,她這張臉的粉,如果弄掉了的話,能看嗎?」
&是咯!哈哈哈!」
裏面幾個人玩得是不亦樂乎,看時間差不多了,岑岩將公室的門反鎖,再來到休息室。
看着蔣玉被收拾得臉上慘白一片,冷汗直冒,身上卻沒有什麼痕跡,岑岩給了李凌他們一個讚賞的眼神,讓她們先出去。
房裏只剩下岑岩和蔣玉兩個人,岑岩才蹲下身,扯掉蔣玉嘴裏的毛巾,如果沒看錯,那是她用來擦鞋的。
岑岩拍拍蔣玉的臉:「現在舒暢了嗎?」剛說完,才想起對方也許聽不見她在說什麼。
&們……咳咳咳……」吸氣太急,蔣玉被自己嗆着了。她沒想過在這個法制的社會,如此光天化日下,她們居然敢這樣對待自己。而且明明自己就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兒。
她忘了這個世界上有這麼一群人,他們根本就沒想要做什麼聖母白蓮花。就算沒被實質性傷害,只要感到了明顯的威脅,就會本能地先下手為強。壓根兒就沒想過要講理什麼的。這種人大家習慣性稱之為:流氓!土匪!無恥敗類!
岑岩表示,還是後面的這四個字比較適合她自己。
岑岩拿着鑷子,取出她耳中的海綿,「現在願意說了嗎?」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聲音雖然很虛弱,但是很堅定。
&很欣賞你這樣的,但是有時候太過冥頑不靈也不是一件好事兒。」
蔣玉咬着下嘴唇,決定不理岑岩。
&視看過吧!」岑岩轉身坐在午休床上,慢悠悠地細細道來:「裏面對付冥頑不靈的人通常有2種方法。第一就是折磨個半死,這種太血腥了,我不喜歡,而且是我守法的好公民。第二種就是以最上層的禮儀對待敵人的俘虜。這樣就算這個俘虜沒有出賣她的主子,而她主子也不可能不對她起疑,你說這個俘虜……」岑岩看着蔣玉眼裏閃過的一絲驚恐,愉悅地笑了起來。「放心,我是好人,這2個方法我都不會選的。」
雖然岑岩說兩個方法都不會選,可是蔣玉剛剛已經被收拾怕了。那種在黑暗了,劇烈的疼痛,入骨的酸麻,雙耳不能聞,喊又喊不出來。恐懼就像泄漏的原油被點燃了,迅速蔓延開來,逃不了,也無從求救。
蔣玉不由自主地抱緊自己微微顫抖的身軀:「那你要怎麼處置我!」
&辦事兒的人,我是沒什麼興趣的。」岑岩拿過被單給蔣玉披上,臉上笑容依舊溫柔地毫無破綻,「只想知道……對手是誰?」
抓着床單的手還是有些顫抖,但是仍舊堅持不肯說出:「我不能說。」
剛剛不是還嘴硬麼?現在就承認了背後有主使者了?太不好玩了吧!岑岩故作惋惜地攤攤手:「看來你是不準備合作了。那麼你走吧!」
&蔣玉不可置信都看着岑岩,難道她要反悔?她剛剛明明說不會選着那兩種方式的。
&說過,不願意為難一個辦事兒的,只要你轉告你的老闆——這局,岑岩接下了!」
離開大禾後,蔣玉打了車,報了一個地址,借用出租車司機的電話,撥了個尾數4個9999的號碼出去。
蔣玉還沒說幾句,那邊的女人就跳腳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接着似乎被人奪走了電話,安靜了下來。
蔣玉這才敢繼續試探地喂了一聲。
那邊傳來的是一個低沉男音,他示意蔣玉繼續。
蔣玉將自己的經歷原原本本地敘述了一邊,當然最後岑岩的那句挑釁,蔣玉也轉達了。那邊沉默了很久,一直沒有再說話,最後也沒有下什麼指示,就直接掛了。
蔣玉有些茫然地看着手機。過了好一會兒,還是司機提醒她目的地到了。才回過神來,在把手機還給司機前,蔣玉把號碼刪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