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天空落下了悲傷,偽裝了兵荒馬亂遍地傷,一步一步踏着腐敗,一口一口吸進塵埃,獨自一人孤軍奮戰,模糊的未來。
任炎現在的情況何況不是這樣的呢?僅僅一次任務,便讓他們穿越到這個兵荒馬亂的時代,難道是上天派他們來改變未來?還是自己命該如此?過去,現在,明天,未來,他們是否還在,一切都無從可知。
任炎站在青州牆樓,凝望這象牙般的月亮,規劃着他們四個的未來,畢竟他是大哥。是要投奔他人,還是自立門戶。這個問題一直纏繞着他,按照蕭卒、康乾、楊昊的意思他們倒是想自立門戶,可是現在他們一沒勢力,二沒財力,三沒大將,怎能立足於這烽火連天不休的時代? 任炎不禁嘆了一口氣。
「大哥這是在嘆什麼氣啊?」蕭卒悄無聲息的摸到他的身後,這倒是嚇了任炎一跳。還未緩過神來,蕭卒又在哪自言自語道:「哎,你在這裏嘆悶氣,康乾、楊昊二人又去買馬了,到現在都還沒回來,管亥呢……」
「等等,你是說三弟和四弟去西涼買馬還沒回來?」任炎似乎緩過神來。
「是啊,都那麼多天了。真是的,可能是西涼太好玩了吧!早知道我也去,在這裏,一天就只知道練兵,練兵……」
「哎哎哎,大哥你去哪?」當蕭卒轉過身來,卻發現任炎已大步走向軍營。
「快點跟上來,你三弟四弟可能被西涼軟禁了!」任炎大聲叫道。
「不能啊!這……大哥等等我,哎!」蕭卒快步跟去。
……
「主公,這大半夜的不知您叫我們來有何事啊?」管亥打着哈欠抱拳問道。
「眾將,我三弟四弟去西涼買馬至今未歸,我懷疑……」任炎下面的話並沒有說出來,但眾人都知道這是個什麼一回事。
「難道被馬騰給殺了?」蕭卒提出了疑惑。
「要是三將軍和四將軍被那姓馬的給殺了的話,我帶兵血洗西涼!」管亥抖抖腰間的配劍,憤憤的說。
「現在還不知道是個怎麼一回事,我估計我三弟四弟只是被軟禁而已,並未被殺。」
「那主公就趕緊下令吧!只要你一聲令下,我等願意跟誰主公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管亥率先跪倒在地。
「我等在所不辭!」眾人也一齊跪下,喊聲響徹大營。
正當任炎猶豫不決之時。
「報~~」門外一士兵從大營外跑進,雙手舉着一封信大喊:「主公,三將軍和四將軍從西涼來的信!」
任炎聽到激動萬分,連忙說道:「快拿上來!」任炎接過士卒手上的信,信上說:「大哥二哥,康乾和楊昊到西涼買馬之時,遇到了東萊太史慈,被他追殺,幸虧馬家兄弟出手相救。今被馬騰將軍款待,不日就將帶領千匹良馬返回青州。請兄長勿憂!」
「好好!他們二人沒被軟禁,反而被馬騰款待,害我們白擔憂一場。」任炎回到將位,長長舒了一口氣。
「那意思是他們兩個相安無事?」蕭卒問道。
「當然。」正當眾人以為沒事時,殊不知康乾,楊昊二人正在與太史慈鏖戰。
……
康遷安一人獨自走出兵營,面對強悍的太史慈以及地形複雜的秋涼山,他一籌莫展。秋涼山的地形實屬複雜,易守難攻,只可惜自己的突擊步槍沒有帶在身旁,不然早就幾「突突突」把太史慈給滅了。想到這裏,康乾不由失落起來。可這是楊昊獨自一人提槍闖入秋涼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