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親在說男豬……
林家大郎素麥子按自己男神的形象去塑造的,所以絕逼捨不得他悲催啊,然後表哥表妹神馬的馬上要見面了。
這兩天的章節對後面劇情很重要,所以男豬暫時先邊邊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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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在已綰好的圓髻上簪了一支細宮花。
林氏望着溫榮甜雅的笑容,好奇地問道,「林家大郎是否如你大哥說的那般好。」
溫榮莞爾一笑,如今軒郎在家人面前,提起最多的就是林家大郎與二位皇子。
對於林家大郎,軒郎常夸的是舉止嚴謹,學識淵博,是在學業上一絲不苟的難得才俊。
今日溫榮見到碧湖泛舟,負手而立看水天一景的林家大郎,便知他亦是個懂得生活的。
&過是一面之緣,林家大郎都未曾認出了兒。」今日之行雖不圓滿,可來日方長,溫榮笑言道。
林氏聽得迷糊,「林家大郎不是該同林府的兩位娘子在一處?」
自己最初也是這樣想了,溫榮不得已將今日瓊台之行,包括與韓大娘子斗畫,都說與阿娘知曉。
林氏聽聞榮娘斗畫勝了韓大娘,頗為自豪,無怪珩郎最常夸的就是溫榮。
母女二人又隨意地聊了些關於趙家宴席的事,林氏突然鬱郁地說道,「今日陳家來了帖子。」
溫榮抬眼,有幾分期盼。「可是洛陽陳知府家的。」
林氏搖了搖頭旋即又點了點頭,解釋道。「陳氏在盛京是大族,陳知府的祖父一脈。在陳家大宗里亦只能算在三房裏,不過今日來帖子的,確實是陳知府的嫡母陳老夫人,陳老夫人是與陳知府嫡親長兄陳少監住在一處。」
溫榮見阿娘面露難色,關切地問道,「阿娘不想去赴宴?」
想起珩郎的交代,林氏面色頗不自在,遮遮掩掩地糊弄了幾句,說陳家請了盛京里的遠近親戚以及許多故交舊識。自己是擔心離盛京的時日太久,故同陳家請的賓早已生疏,見面了怕是要尷尬。
若說是十三四歲的娘子聚在一處玩鬧,遇見了脾性不合的,吵吵鬧鬧的再見了尷尬,就如林瑤娘與張三娘一般。
可到了阿爺與阿娘的年紀,早已知道該如何粉飾太平,普通交情的,宴席聚會不過是在一處閒話張家長與李家短罷了。只要不是太過出格,並無尷尬一說,溫榮知曉阿娘有事瞞了自己。
&日阿娘會帶了你與軒郎一起去,軒郎也該出去見見世面。且軒郎理當拜見陳家長輩了,畢竟陳家與溫家祖輩的交情不淺。」
林氏說罷旋即岔開了話題,擺了張矮凳。與溫榮對面坐下。
溫榮因疲倦,雙眼略顯迷濛。林氏心疼地說道,「今日出去了一天。想必是累着了,阿娘特意去廚里為你做了加綠節菜的雕胡飯,一會叫廚娘給你送了過來。」
聽見有雕胡飯吃,溫榮漾起嘴角,孩子氣地皺了皺鼻子,笑得很是滿足,將隨阿娘去陳家參加宴席的事放在了一邊。帖子是送與長輩的,收誰家的帖,赴誰家的宴,最後又是與誰家深交,阿爺阿娘自是有他們的想法。
溫榮只開心阿娘即使是在左右為難與有心事時,都不忘關心自己。
那雕胡飯是用生長在水邊的菰草做的,曾有詩人特意為菰米詠詩一首,『結根布洲渚,垂葉滿皋澤。匹彼露葵羹,可以留上客』。
溫榮甚喜這五味道洽,餘氣芬芳的紅曲之飯。
原先在杭州郡,溫榮每每沒有胃口的時,阿娘就會親自去下廚,為溫榮做雕胡飯。
菰草生在水邊,溫榮亦是在水邊長大,如今盛京已不再流行雕胡飯了,平日裏貴家的主食多是精白米飯。
精白米飯雖軟糯香甜,可卻及不上那看起來漂亮,吃在口裏亦能暖進心裏的雕胡飯。
溫榮掰起手指算了算,加上記憶里前世的日子,居然已有近十年不曾吃到雕胡飯了。
那世花去許多精力追求自以為是的幸福,殊不知,本唾手可得的幸福,已被自己遺忘……
到了用晚膳的時辰,林氏才回廂房,今日珩郎亦是不會回府用晚膳,珩郎特意遣了僕從回來告知林氏。
只是林氏早已習慣與夫郎相對而食,故食不知味,且擔心珩郎會去吃酒,若是再如那日喝得酩酊大醉……林氏心一緊,慌忙起身去看了看日子,明日即不逢一也不逢五,不是珩郎的參朝日了,林氏這才放下心來。
戌時初刻,溫世珩緊蹙眉頭回到西苑。
溫世珩直接坐在了廂房外間的胡床上,林氏見溫世珩一副滿腹心事的模樣,慌忙斟了碗茶,端於珩郎,溫世珩移開蓮花浮紋茶蓋,將溫度適宜的茶湯一口飲盡。
溫世珩長舒了一口氣,林氏這才關切地問道,「今日可是衙里公事多?」
溫世珩透過拉了簾紗的鏤空隔扇向裏屋看了看,「榮娘他們可是回屋歇息了?」
林氏頜首道,「今日幾個孩子皆是在自己屋裏用的晚膳,對了,珩郎是否還需用些飯食,我見榮娘精神疲懶的,便做了雕胡飯,知曉夫郎也喜歡菰米的味道,特意多做了些,還放在廚里熱着。」
溫世珩頜首笑道,「一會嘗嘗,回盛京後,再沒吃過了,不說倒罷一說饞的慌。」
林氏掩嘴一笑,見溫世珩起身,忙上前親自為溫世珩取下腰間銀魚袋,又鬆開了溫世珩平日在衙里着的緋色繡雪雁紋補服……
&日我是與彥郎在外用的晚膳。」溫世珩帶着林氏進了內室後才說道。
林氏一愣,溫世珩口中的彥郎是林氏的大哥林鴻彥,林中書令嫡長子。
&是為了陳知府的事。」林氏訥訥地問道。
溫世珩鮮少與家裏人說朝中政事。只是陳家夫人與林氏交情頗深,故溫世珩才將此事略微告知了林氏一二。以免陳家突遭不測,林氏一時難以接受。
&了。」溫世珩頓了頓,猶豫了好一會才說道,「善郎一事已被鬧大,怕是……」
溫世珩本想說怕是後面有人故意為之,可瞧見林氏已一臉驚怕,想來還是不說的好。
善郎便是陪都洛陽知府陳清善,林氏焦急地說道,「聽聞陳知府一向清廉奉公,陪都亦是年年風調雨順。富庶民安,這可都是陳知府的功勞,如何會有了麻煩?」
溫世珩嘆口氣,林氏對家裏人是最細心與貼心的,可對政事卻是一竅不通,外官做到知府是頂了天的,就是因為陪都洛陽富庶民安,陳知府才被推至風頭浪尖,盯着肥差的人多了去了。
數月前溫家三房一行在洛陽落腳時。陳清善與溫世珩說了幾句掏心窩子的話。
在外為官不易,在富庶之地為官更是難上加難,他人看起來是風風光光了,可背後不知有多少人等着你往懸崖邊上走。好毫不費力地推你一把。
陳清善有回京的想法,本不算艱難,可偏偏被人在關鍵時候抓住了不算錯的『錯處』。
林氏是一條筋的。看溫世珩不再說話,故認定是自己說錯了什麼。難不成是陳知府真的犯了錯,這才有了麻煩?遂又惋惜地說道。「不曾想陳知府那般細心的人也會濕了鞋。」
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林氏被自己的想法唬了一跳,若要這般說,那珩郎亦是在朝為官的,豈不是……
&罷了,早生歇息吧。」溫世珩瞧見林氏面上表情急驟變幻,這就是他不願與林氏說政事的原因。
不但不懂,還喜歡自己嚇自己。
終歸只是婦孺,能將內宅打理好、照顧好子女已屬不易,說到屋裏的三個孩子,溫世珩便想到溫榮,心裏有些許慰藉,這孩子太過聰明,凡事一點即通,心思比起自己還要通透上幾分,可惜了是女兒身,若是男兒,必然前途無量。
在朝為官,並非正身即可避禍,關鍵是跟對了人,不能得罪上峰……溫世珩為官多年,自然懂得這個理,只是自己不願意去迎逢。
而說到陳清善一事,就不得不提起那樁案子。
鄭家是洛陽的大戶人家,前朝出了幾位進士郎,到聖朝後退出官道,轉而從商。
商戶雖也屬良籍,但卻是良籍中最低等的,鄭家並不以為恥,如今已是洛陽城裏一等一的富貴人家。
鄭家作為前朝文士,手中有不少珍貴的古籍字畫。
鄭家與陳知府家交好,少不了互贈些名貴字畫墨寶,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交情,不曾想鄭家名利皆全,看似圓滿,卻偏偏出了個不肯安分守業的嫡子。
鄭家大郎為了一樂戶歌伎,與人起爭執,誤殺了對方。
經過查證,此案是對方先動的手,故鄭家大郎牢獄之災不可免,但性命卻是保住了。
本已公正結案,不曾想御史做巡按巡查洛陽時,將此事揪了出來。
原來鄭家財勢雄厚心也善,見那沒了孩子的莊上人家可憐,給了一大筆的撫恤錢。
心善撫恤錢成了有心人口中的消災買命錢。
把柄是大是小不重要,重要的把柄值不值得人利用。
已有數名御史,將彈劾洛陽知府的奏摺遞了上去……
&郎與大哥在一起是商議如何幫助陳知府麼。」林氏心下暗暗祈禱陳家能化險為夷,這一次事件能有驚無險。
若是陳知府獲罪,陳夫人與陳家娘子便孤苦無依了,陳氏一族不知是否肯收留罪臣親眷,林氏想到那些罪臣人家夫人和娘子的悲慘境遇,便禁不住地紅了眼。
陳知府無事自然好,可若大哥和珩郎都被牽連了進去……
&事尚不明朗,我與彥郎也不過就事論事的聊了一些,」溫世珩頓了頓又說道,「此事莫要讓榮娘知曉,若是榮娘知道陳家娘子的回信叫我們扣了,以她的性子,怕是要鬧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