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古屋市nagoya,是日本愛知縣首府,日本第四大城市,位於日本本州島中部,外臨伊勢灣,是日本東西交通的樞紐和重要港口。因介於東京和古都京都之間,亦稱「中京」。
現在的名古屋自然有不少的旅遊景點,比如熱田神宮、名古屋電視塔等等,還有一座重建之後的名古屋城,雖然是重建的,不過建築物的古代雄姿依然震撼,名古屋城頂層裝飾屋頂的金獸頭瓦非常有觀賞價值,自然是很多旅客前來觀光旅遊的好地方,不會錯過的。
「這裏真是不錯,還是比較雄偉的,昊哥,你看那裏,還有一個金獸頭瓦呢,真奇特。」
「是啊,那個金獸頭瓦還真是有意思,戰國時期的建築風格,很有威勢。」
兩女一邊看着,一邊贊同着說道,這幾天都是在名古屋中來回穿走,雖說晚上被他征服的趴下了,可第二天又是生如活虎,不停在各個景點遊玩,讓他不由得感嘆,真是夠厲害啊。
織田河露對此並沒有在乎,一直守護在主人身邊,對於這些景點,那是根本比不上主人的重要性,至於能不能找到自己地家人,也不甚在意,何況那時候自己離開太久了,也沒有回去過,早就有些遺忘自己地家在何處了,所以根本不着急,要是真的能找到也可以去看看。
「織田啊,這些天也沒有想起自己得家在那裏嗎?」陳昊對着身邊的織田河露說道。
「主人,那時候我還小,意識中都是模模糊糊的,至於去華夏也是第一次任務,根本不知道這裏發生的變化有多大,自然也找不到任何的線索,不過不要緊,只要跟在主人身邊就好了,想必他們有自己的生活了,我也不想去干涉。」織田河露毫無變化着說道。
「哎,忍者的修行很殘酷,算了,這些事情就不說了,既然找不到就找不到吧。」陳昊也不甚在意,也只是想讓她了卻一些心事而已,既然現在找不到了,那麼就不需要做什麼了。在名古屋也有好幾天了,再過一兩天就到了要回東京的時間了,看天意吧,不強求。
剛從名古屋城中走出來,陳昊忽然有所感覺,朝着某一個地方一張望,不由得笑了笑,身邊的織田河露得到他的指示後,馬上身形一閃,等到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回來了。
「你是什麼人,不要跟說我不會漢語,說吧,跟蹤我們是什麼目的。」陳昊看着被織田河露押着的一個人,雖然穿着正常人的外衣,不過裏面明顯是忍者的裝束,答案很明顯了。
「哼,要殺就殺,絕對不會向你們求饒的,織田河露,你可是忍者,難道要背叛啊?」這個人一看到這情況,自然知道結果了,不過不想白的是織田河露怎麼會這麼強,一招未出,自己就被擒住了,這是不是太強大了,可為什麼要為這個效力呢,心中無限的疑惑。
「哼,主人問你話呢,竟然不老實說話,可惡。」織田河露一聽,頓時嬌怒一聲,就傳來了一聲聲骨裂的聲音,將這個頓時折磨的哭爹喊娘,雖然在大道上,但卻沒有人來湊熱鬧。
「主人?」這個人一聽她的稱呼,頓時臉色大變,對於忍者一行,尤其是女忍者,非常明白這個詞的意思,如此明顯的意義,已經不用說了,她已經被眼前這個人征服了。
「哼,主人神威蓋世,不屑與你等廢物一般見識,竟然還趕來跟蹤,不知死活。」
「好,好一個主人。」此人依然是硬骨頭着說道,一點都沒有打算臣服的意思。
陳昊看到後,就揮了揮手,讓織田河露退下後,伸手一點此人的眉心,瞬息之間,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隨後看都不看一眼痴呆的人,就說道:「走吧,我已經知道了。」
「是,主人。」織田河露點頭說道,對於這樣的人,沒有死已經是主人最大的寬容了。
徐璐瑛和韓晴對此見怪不怪,至於傲雲等人啊,老闆做事,可不是他們能夠計較的,再說了,老闆沒有殺了他算是他的好運了,根本沒有什麼在意的,不屑的望了一眼,就走了。
等到他們都離開了,那個人依然痴呆的跪在那裏,似乎還在傻笑,讓不少人好奇了,不由得走了過來,但很快就發現了,原來是這個人似乎是白痴的樣子,一個個都是面面相窺,最後飛快的離開,對於一個傻子,他們才不會在意那麼多呢,也不想去招惹什麼麻煩。
不久之後,他的同伴終於找到他了,看到後,卻是一臉的驚懼,怎麼一會兒的功夫就變成了這個模樣,實在是有些想不通了,這不符合邏輯啊,奇怪,真是非常的奇怪來着。
不管怎麼說,想將他帶回去再說,說不定有人知道這是什麼回事呢,這麼一想也不想在這裏多呆了,多呆一會兒就多一份危險,很快就帶着人離開了,免得再出什麼意外了。
「老闆,下一個目的地是哪裏?」傲雲恭敬地的說道。
「就去熱田區吧,那裏就是這一次的目的地。」陳昊不在意的說道,原來在哪裏啊。
「是,老闆,馬上就到。」傲雲恭敬的應聲,馬上吩咐去熱田區,不問為什麼。
徐璐瑛聽後,就說道:「是不是找到了織田家的所在了?」
「嗯,已經找到了就在熱田區,織田,過一會兒看看,有沒有什麼熟悉的地方。」陳昊對着織田河露說道,既然得到地點所在,那麼自然不會放棄了,正好去看看。
「是,主人,小奴知道了。」織田河露點點頭,只要主人高興就最好不過了。
很快就到了熱田區,車速自然是慢下來了,觀看着四周的建築,看看有沒有熟悉的。
等到他們快要接近熱田神宮的時候,織田河露就說道:「主人,那裏我感覺到熟悉感。」
陳昊一聽,就讓人靠邊停下,隨後帶人走下了車,順着織田河露的指向,就看到一座不小的莊園式別墅,不由的點點頭,一步步走到了這莊園的大門口,不過現在封閉着。
「既然是你熟悉的地方,就去按鈴吧。」陳昊對着織田河露說道。
織田河露照做,直接安下門鈴,隨後就等着,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要找的地方。
很快大門發出了開啟的聲音,幾道人影走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名老者,看到陳昊眾人有,疑惑着說道:「你是什麼人,來我織田家有什麼事情嘛?」
「這裏織田家嘛,這樣就好,沒有找錯地方,就是這裏了,至於我們是什麼人,你們就不需要管了,只要知道是來做客就行了,難道這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陳昊毫不客氣的說道。
「待客之道?」這名老者那是迷糊了,有這樣客人吧,不過已經說到這個頭上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在拒絕了,要是被傳了出去,豈不是說讓他們織田家不懂禮儀嘛,何況看這些人的來路也是不簡單的人,這氣質就是一種明確的說明,不是一般人可以擁有的。
正當他想要領他們進門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少女,怎麼和這麼眼熟呢,似乎已經很久了,但又是有些想不出來,這是怎麼回事啊,不可能啊,絕對不可能啊?
「你是?」老者忽然看向織田河露問道,一臉凝重色彩,還是無法肯定。
織田河露看到主人示意,就說道:「我叫織田河露,他是我的主人。」
「織田河露?」老者一聽,呼吸不由得一頓,隨後一拍大腦說道:「哎呀,是織田小姐,你不是在華夏出事了嘛,這,不對,你剛才說他是你的主人?」
「是的,他就是我的主人,在華夏是出事了,不過主人憐惜小奴,就讓我作為他的女奴。」織田河露一點都沒有自卑的神情,反而一臉的自豪,似乎作為別人的奴隸,很自豪的樣子。
老者一聽,不由得呼吸急促,不過也知道那件事,曾經家主也是一臉的憤怒,不過深深知道了對方的實力,更不要說現在了,整個日本的地下勢力加起來也比不上他的勢力,可見對方的實力超乎想像,在華夏這麼危險的地方,也能建立起如此規模龐大的實力,可想而知。
「現在還需要我們在這裏等嗎?」陳昊笑着說道,不過語氣中帶着命令色彩。
「是是是,大人,裏面請,裏面請。」老者非常識時務,要是真的他親自來了,那麼織田家絕對不能得罪的,不然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這樣的大人物,比起現在的織田家強大得多的多,要是不好好伺候着,後果實在是難以設想了,所以不能給予他任何的藉口才行。
很快在他們一臉敬畏的眼神下,走入了這座別墅,裝飾還是非常到位的,各式各樣的色彩都有,景致也不差,山青綠柳共同一色啊,讓人看着都能夠放鬆下來,可見底蘊不差,這一點陳昊也是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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