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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我只是覺察到羅寧向我這裏施放傳送術的時候在注意你們。」克拉蘇斯如是道不免讓我有些心寒的意味…「阿爾薩斯,我並不是將全部經歷都集中在你身上的。
「您倒是說的是實話….」我有些灰心起來,但很快也沒在意龍族的坦率。「…但多少都有一些…關注,我想您能告訴我到底是誰知道了我的什麼。」
「當然是你最擔心被別人知道的事情。」
「羅寧都告訴您了?」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那件事情,於是我稍稍轉移了一下注意,但緊接着自己又想到除了這件事也不可能讓克拉蘇斯如此生氣。自己似乎問了一句廢話。
在剛剛所說的當事人一直搖頭的表現之後,讓我確信了就是我的行為一直被克拉蘇斯注意,而不是羅寧向他告密,也就在我還沒開口,克拉蘇斯就繼續責備我。
「自從你帶兵去斯坦索姆我就確信了在奧格瑞姆起事前你是知情的。」
「好吧,我們言歸正傳,奧格瑞瑪是我放走的,我相信這個羅寧已經告訴了你,而且我並不認為攻擊看守所有什麼不對,每種生物都該享受他的自由,雖然他們曾經犯過巨大的錯誤。」我如是說着,克拉蘇斯點了下頭,沒有表示反對,於是我知道了這個紅龍並不是反對獸人的行徑。
那是為什麼呢?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向大家解釋一件事情,於是我轉向頭向大家談起來剛剛為何在安東尼奧大法師那裏,為何不是這樣說的原因。「我那樣說是想逃脫一些可能的懷疑。」
大家理解的點了點頭,不過克拉蘇斯卻嘆了口氣。
「你根本不用這麼做,他沒真正見識過背叛….」紅龍法師說到背叛的時候眼神異常的痛苦,我想或許他是想到了那個曾經的耐薩里奧?很可能。「所以他不會是想到是你的,甚至都不敢相信會是人類乾的這事,你沒必要防備那些信任你的人,不然我也不會守着這麼多人的面,當面警告你。」克拉蘇斯說到這裏的時候才坦白出自己生氣的緣故,但並不是因為我的行為過錯,而是為我擔憂。「其實我就是想提醒你的行為將會被暴露,而不是責備你的行為的過錯。」
「那,您能說些具體的細節嗎?到底是誰曉得了我的行徑,除了安東尼奧有那個能力,那就只剩下凱爾薩斯?莫德拉?德林丹?還是那些精靈法師。」我如是說着,但我每每提出一個我認識的法師名字,他都表示了搖頭。最終在我將他們肯瑞托議員和要職的名字幾乎數落一遍後,克拉蘇斯不再忍耐,直接提出了我的思考的方向錯誤,是的,身為教師的他很不喜歡一些不開竅的學生….
「那些精靈和依附於精靈的侏儒法師寧願相信你去單挑死亡之翼也不會相信你和獸人勾結!」他如是說着然後立刻用手在空氣中繪製了整個艾澤拉斯大陸的地圖。然後用手開始滑動起來了一個進軍路線,從提瑞斯法林地的一些零星地方以及奧特蘭特以及辛特蘭等等很多偏遠山區的各個零星小據點以小光子的形式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種一個不太穩定的光球,然後這個光束向這裏斯坦索姆進發,並在兩個據點停留一會後變得更大,同時各個地方的小光子又漸漸的融入其中,然後他又沿着山邊的無人區向着斯坦恩布萊德進發,
「這是整個部落,看來你也很早就注意了他們。」羅寧試着解釋起來這個圖的含義,而他如是說後,我們也都贊同的點了點頭。不過克拉蘇斯卻厲聲起來,顯然這不是他想擺出這個魔法原因。
「是的,我差點將這些據點全都告訴安東尼奧….但這不是我想說的,你們仔細看看當這股都是那個地方的光子集中在的那裏。」
聽他如是嚴肅的提醒我們,而經過他的提示我很快注意了一個特殊的點,是的,幾乎全部的小光子都是在北方,但是有個地方卻十分的顯眼,就是在最南方的那個熟悉的地方。
「敦霍爾德?」
「是的,敦霍爾德除了薩爾以外就沒有任何一個獸人逃跑的先例。而這個時候卻有一股力量融入其中,你會想到什麼。」
「有可能有獸人越獄了。」溫蕾薩想當然的說道,但我卻在紅龍法師的眼神當中認識到了什麼,並且在此流出了冷汗。
「不,是他們派出去了間諜,那些已經臣服於了布萊克摩爾的獸人。」
「那可就不好了,我想他們當中的某些獸人肯定會曉得泰蕾莎,即便不是如此,他們也會在戰爭當中認識提里奧弗丁的身份,而且在大主教教堂當中,那個酒鬼已經覺察到了我們和他倆有過聯繫。」
「是的,我知道了,這回有的玩了。」面對羅寧那如同廢話一樣的提醒,我的臉色早已經蒼白無比。不過這個時候,他卻給我指了條明路。
「並不這麼可悲,他們應該還沒有將信息傳遞迴去,所以你擔心的事情還沒有發生。」克拉蘇斯如是說道,然後繼續盯着我想問疑問。「阿爾薩斯,你會怎麼辦。」
「那只能除掉他們。」我如是握緊了拳頭冷言起來,而大家對此也都默默的點了點表示贊同。或許是沒有見過我這樣的冷焰的表情,吉安娜有些不太接受,不過對於已經殺人無數的溫蕾薩來說卻是理所應當,並以很自然的神色向我們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居然是送信的,那人數不會太多。」有着當信使經歷的十分清楚這樣的流程。「我想憑我們幾個一定能將這些傢伙解決掉。」
「抱歉,我並不知道他們信使的具體位置,但我只是確定他們肯定會回到敦霍爾德地區。如果不介意我送你們一程。」
「恩,事不宜遲。」我如是說着,轉而望向大家,不過這個時候摯愛的臉色有些不對,是的,她還沒有經過戰場的洗禮,也沒有任何向我們戰士一樣的鍛煉,所以還不知道真正的殺戮的感受。「吉安娜,你去看守所去找法力克,讓洛丹倫親衛們去達隆郡和希爾瓦娜斯匯合,而讓他們三個先留在達拉然。
「我為何不能和你們一起去呢?」
「這個事情非同小可,越少的人可能越有效。」
「我明白了,」吉安娜如是流露出了傷心的神色。「那你一定要珍重….」
是的,我十分清楚,她有如此的表情並不是因為我是要面對危險,因為三個月前我即將出征的時候,她並沒有如此的表現。所以我十分確信就是因為看到了我這另一面的緣故,一個對敵人冷血的樣子,這完全和聖騎士的表現不一致….
或者就如同克拉蘇斯說的這就是早晚要暴露出來的吧,只是希望那個時候她那個時候還能對我說聲珍重…我不知道這些該怎麼向他表達,也就安撫一下她的臉頰,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吧。
「我想我們該走了夥計們。」我如說着然後放下手,向大家羅寧和溫蕾薩示意起來,並在他們點頭之後,轉向了紅龍法師點了點頭,然後我們就來到了敦霍爾德北門附近。
「阿爾薩斯,我們到了這裏,該如何安排。」
「當然是里外兩手準備。」我如是向着他們安排了自己的計劃。「羅寧你去那個領主的營帳,去大廳有關消息,那裏不可能會有能和你抗衡的法師,所以你大可放心。而在我和溫蕾薩在這裏看着有什麼可疑人物的出現。」
我就這樣安排着,兩個人都同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我的法師就隱身去了城內。而我和溫蕾薩則是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靜靜的觀察着門口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