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具體計劃就是先讓羅寧和吉安娜將這個東西放到阿魯高身邊,等到他接受指令之後率領狼人圍攻吉爾尼斯主城,以及在我們幾個乘坐獅鷲出現在那裏之後他們倆在對阿魯高下手,
我將計劃交代給吉安娜和羅寧,便別過他們,自己和獅鷲的部隊按照計劃去東部他們和激流堡的邊境地區穿越到吉爾尼斯。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確實,這需要很長的時間,很難保證路途不被發現,但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寄希望於他們在內部戰爭打起來,無暇顧及看管一些無謂的邊境才能讓我們順利通過,如若不然,恐怕我們就得先和吉爾尼斯的邊境軍隊交戰。要是不順利,甚至會取消自己這邊的計劃,讓吉爾尼斯單獨面對沒有阿魯高的狼人,這樣無論他們勝負如何,立刻拿下吉爾尼斯的計劃或許就無法實現了。
我如是想着,其實紅龍在這裏事情可能好辦一些,因為他們能夠穿過雲層,這樣的高度就能超越了視野,但現實只能是依靠那些獅鷲,而且我似乎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大部分的洛丹倫人並不擅長乘騎這種升天的飛獸。尤其是那些羅寧的徒弟們,他們大部分出身貧寒,根本就沒有學習如何駕馭這些生物。
就在我看到一個憤怒的獅鷲將一個和他有牴觸的學徒撲倒在地時,情況可能比我想像的更加糟糕,它的舉動同樣也帶動了其他的獅鷲,如同矮人那樣的表現出倔強和那種集體意識,可能這件事如果不能得到良好平息,自己的計劃現在甚至就得被迫取消…我的眉毛一皺,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站了出來。
「你不能這樣做。」瑪爾蘭趕忙制止了那個.試圖用魔法去教訓摔他的獅鷲的那個法師學徒,並在用聖光的右手撫摸了獅鷲之後,它們感到了什麼,瞬間就安靜起來,並且對其表現的極為親近,甚至那個獅鷲居然聽話的像一個**一樣摩挲着瑪爾蘭,同時其他的同類也不再鳴叫,事態才得到了控制。
我看着有些入迷,是的,她這樣的舉動確實有些灑脫,和可愛,以至於我很是懷疑她的年齡真的是已經參加過獸人戰爭的白銀之手老兵,不過我很快不在懷疑這個,因為有個看起來比她年輕很多的人,實際年齡可能是她的幾倍的了。
我很快收回了遐想,不過這個舉止肯定瞞不住我身邊的希爾瓦娜斯,可她似乎不在意這個,或者說她也想到了什麼更重要的事情。
「好久沒看到聖光讓人平靜了…」希爾瓦娜斯也很欣慰這樣的場景,不過她好像記起了什麼…「阿爾薩斯,我怎麼沒看到過你這樣用過聖光。」
「以前我做過很多,但現在我…一直沒機會用上。」我如是說着,是的,自己現在想想,除了在當學徒的時候經常這樣做,到瓦里安和伊崔格的時候自己還曾經用過,在這之後,甚至除了極少數治療,幾乎都是將聖光用在戰鬥方面,以至於現在幾乎忘記了聖光還有這樣的能力…不過這不是重點,只要事情解決了就行,我如是想着,只是自己的心裏看到這裏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而這可能不僅僅是這種能力。「我以後經常用的,」
「這次戰爭之後?」
「希望吧,但那都是後話。」我沒在和希爾瓦娜斯說什麼,而是轉向大家以及自己的主題。「準備好出發吧!」
隨着大家踢動了自己的坐騎,我們的隊伍也算是出發了。在路上,尤其是看到剛剛的一幕的我,以及希爾瓦娜斯和我的談話過後,直覺告訴自己這次計劃似乎忽略了一些事情。對於這種顧慮,我並沒有和她商量,而是因為自己堅信計劃天衣無縫,因為我認為失敗了也沒有什麼太大損失。
比如我讓吉安娜和羅寧注意自身的情況,如果感覺沒機會,那就放棄這個計劃,然後按照原定的下策正面和狼人對抗,反正相比於計劃開始之前,也是要面對狼人;同樣我這裏,如果我們的這個小隊沒能完成拯救灰鬢的任務,敵不過狼人,或者說狼人在失去阿魯高的控制之後還是那樣血腥,我們這些人敵不過,那我們完全可以放棄,自己乘坐獅鷲跑就是了,畢竟我們沒有對吉爾尼斯人民的安全負責。
我再次思考着這個問題,但自己還是擔心着忽略了什麼,不過是在內心的潛意識中這樣,外表上絲毫看不出我的變化,而且我知道自己也必須在大家,以及在崇敬我和關心我的士兵夥伴們面前表現出堅定。
就這樣走着,白天過後,我們越過吉爾尼斯東部邊境,途徑來到了一個空無一人的營所,是的,在我剛開始的時候本想避開這裏,不過在希爾瓦娜斯認定這裏並沒有任何人駐守後,我於是決定在這裏過夜。同樣在她的提示下,我也注意到了吉爾尼斯王城方向有着火光,這似乎就表示他們內部發生了內亂,阿魯高聽信了那個鱗片的信息,已經發動了和他國王的戰爭。
看到這裏我的心不禁感到一絲愜意。而對於我們現在來說只要好好休息,補充體力就可以去吉爾尼斯主城區看看灰鬢是不是還活着了,當然至於最終的決定,還能依到時候的情況來看….
我們降落到營地的吉爾尼斯士兵是突然轉移的,所以設施都很完備,糧倉的食物也足夠供給我們的,雖然我們來的路上帶來了緊急食糧,但相比於這些現成的,我們沒理由不去享有一些他們這裏現成的食物。
這裏的儲備並不算多,剛夠我們這些突擊隊食用一天的,我不知道在這樣一個邊境駐軍的地方居然只有這樣少的糧食,這多少也在一個側面表明他們的食物確實不多了。軍隊尚且如此,那平民更好不了哪去。
我如是想着,自己的內心並沒有因為這種情況而對吉爾尼斯人民的遭遇感到惋惜,烏瑟爾要是知道我這樣想一定我斥責我忘記了聖騎的博愛,而變成了一個戰爭狂,甚至會罵我是個瘋子,但現實他不在這,而且就算如此,她也肯定不會知道我的想法。
沒錯,我只是考慮到對於敵人的策略,並為之感到慶幸,相信過不久,就能將整個吉爾尼斯拖垮,這樣就能獲得灰鬢就會主動妥協,或者逼他再次孤注一擲的對我們的邊境發動攻擊,然後在我們的防禦下消耗殆盡,在這之後,我們便能順勢拿下整個吉爾尼斯。
想到這裏我不禁露出了一絲詭笑,因為這可以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即使我這次的計劃失敗,那我也已經穩操勝券,畢竟我們的儲備足以夠我們過去這個秋天,而等到庫爾提拉斯的援助一到,吉爾尼斯恐怕到那個時候更難以和我們相持。這樣吉爾尼斯必敗無疑。
因為食物充足,所以我們的獅鷲坐騎也都可以不用出去就能填飽肚子,他們可以直接食用這些生食,不是我們這樣得將食物煮熟。或許我們不該這樣打火的,但想到這裏不會有吉爾尼斯士兵回來,於是我們也決定還是先舒舒服服的過上一夜。
可就在這個時候,篝火還是吸引到了其他人。很多人都湧入了營外,我想他們開始會以為我們會是要感到唇亡齒寒的激流堡援軍,但看到我們是洛丹倫後,立刻又露出了警惕,只是食物的**,以及我們當中一些白銀之手標誌才沒有讓他們立刻選擇離開。而是讓他們選擇了在營地外圍等待情況。
是的,他們這樣的出現也引起了我們的警覺,畢竟誰也不能保證他們僅僅是平民,或者他們不為了食物而發動暴亂。
我們有些人舉起武器的人已經想好了該怎麼應對這樣的情況,可能顧忌我們當中的另外一些富有愛心的白銀之手,而顯得猶豫不決,並將目光投向我。
「我們怎麼辦?」
希爾瓦娜斯嚴肅的問着,顯然她非常明白如果發生民變之後的後果,但身為精靈的她自認為自己並沒有多少的發言權,或者說她曉得我一定會有和她類似的想法…於是徵求了我的意見。
「殿下,我們應該將全部的食物分發給他們!」是的,我是和希爾瓦娜斯想的一樣,可還沒等我開口,瑪爾蘭就替我說出命令。甚至沒等到我允許就命令白銀之手們這樣做,同樣其他人看到我沒有什麼反駁,也都沒有阻止他們,雖然他們的外表和我內心一樣不太情願…
「瑪爾蘭將軍,難道我們在這樣的地方還要食用應急食物?」
並不怎麼信仰聖光教義,而且直率的希爾瓦娜斯向着她反駁起來,是的,就算是一個傻瓜都知道自己不能把資源分配給敵人的人民,尤其還是這樣處理一些特殊任務的時候。
「我們是白銀之手,我們必須要保護弱勢人民。」面對希爾瓦娜斯的反對,瑪爾蘭並不以為然,而且堅信我不會反對這樣的舉動。我不會在言語上表現出來,但希爾瓦娜斯又怎能輕易容忍。
「弱勢人民?狼人在聯盟面前不也是顯得很弱小,那你見到他們也會念及你的聖光教誨嗎?」
「當然,在戰場上馬革裹屍是我的理想。」瑪爾蘭雙手報合的說着,或許她看出來了我也有不情願的想法,她便換了種很現實的說法…「他們和我們一樣是人類,就算我們拋去聖騎士教義不說,是早晚我們會劃歸我們聯盟,所以我們現在不能在這裏就失去民心。不是嗎?」
她邊說着邊轉向我,而這些道理確實讓我無法拒絕,尤其在白銀之手當中,她的資歷遠高於我,而且她甚至可以將這些事情告發給烏瑟爾…想到這點,我便不再堅持自己內心的意見。
「恩,我們可以將食物分給他們…」
命令一出,再也沒人拒絕附近吉爾尼斯村民的湧入,大家也都將倉庫當中的食物甚至在鍋里將要煮熟的食物分發給他們。看着這樣的情景,自己的內心也有些不舍…畢竟讓我給難民們糧食我無話可說,但這是要餓着肚子給敵人的難民,確實讓我心有不甘。
也只有想想他們將來能夠融入到我們洛丹倫,自己的心情才能夠接受一些,不過這樣的場景對於希爾瓦娜斯來說,此刻則是另一個心情,而且她此刻也只是在一個美人的地方矗立着生氣。
「阿爾薩斯,我沒想到你居然同意將村民放進來,他們當中要是發生暴亂怎麼辦?還有糧食,難道我們在這裏就要消耗掉我們的緊急食物,那我們如果發生其他應急的時候又該怎麼辦。」我和身後的薩薩里安以及麥爾溫走進了她後,上來就給我了一個白眼,對此,他倆知趣的選擇了後退了,並在一個不遠不近的地方看我的好戲。
「或許吧,但我們原本計劃的就沒有這樣現成的食物...」我環顧着四周確信沒其他人後,向她說着,「有個地方能夠安穩的睡覺也是不錯的了。」
「但我們的行蹤已經被吉爾尼斯發現,如果狼人沒有發動政變,這裏的吉爾尼斯軍隊只是因為其他的事情暫時調離,那我們在這裏是很危險的。」
「你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而且還一個人不留….」我也有些嚴厲的說着,不過看到她還是生氣的態度,瞬間自己的話音又降了下來,「所以得有人守夜…」
「這是當然,但是我更希望這些吉爾尼斯人拿了東西以後就能立刻走人,而不是在這裏晃蕩。」
「會的,我會讓他們領完糧食之後離開這裏,但至於我們被發現,那無能為力,只能希望他們不會告發我們的行蹤,不過我想一些連食物都沒擁有的村民,他們怎麼在有能力再去做那樣的事情。」
「或許吧,但是一切小心為上。」希爾瓦納斯不再和我辯駁這件事情,或許她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改變一個白銀之手關於『信仰』的決定。「真希望她能為我們的人馬革裹屍...」
「希爾瓦納斯!你怎麼咒她呢,就算是她在言語當中和你衝突,你也不至於這樣想。」
「不,我沒這樣想,我只是認為她的手法,如果她要為她認為正義的事情去做,那有些時候,那他們可不一定會聽從你的命令了。」
「嗯...不僅僅是她,白銀之手幾乎都是如此。」我想了想,確實沒錯,如果我實行了一些極端的政策,或許他們會對我奮起反抗,想到這裏,自己不禁搖了搖頭。不過自己也具不會實行那樣的政策,倒也無大礙。「如果他們是為正義而戰,這沒什麼可以駁斥的。」
「但是如果她在戰場上也這樣,同情敵人,那還怎麼得了。」
「怎麼可能,她參加過和獸人的戰爭,難道你忘記了嗎?」
「那是面對獸人,但如果是面對吉爾尼斯的人類那就不一樣了。」
「我們要對付的是狼人,怎麼和吉爾尼斯人扯上關係。」
「可是按照我們的原定計劃,如果狼人變得狂暴不堪,而我們選擇逃走的時候,你認為她會捨棄那些吉爾尼斯人,和我們一起離開嗎?他甚至會帶走所有的白銀之手,更甚至會讓他們一起和她斷送在這裏,那你原本減少損失的打算就全部落空了。」
「是的,你的擔心不無道理…原本我只是看中他們的治癒能力才讓他們來的…」聽到這裏我不禁滿頭是汗,我知道如果事情要是真的如希爾瓦娜斯擔心的那樣,那我這次可能要損失掉一代的白銀之手。「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你應該學習圖拉揚。」
「他?」
「就像是對待和獸人戰爭當中的烏瑟爾他們一樣,當時聽姐姐說,圖拉揚也很為他的同僚這樣堅定的信仰而感到糾結。」
「我明白,而我確實忽略了。」我有些後悔道,自己忽略的問題似乎也有了一些眉目,但既然希爾瓦娜斯知道這個,那我不禁感到疑問。「你既然知道這個,那為何現在才提醒我。
「阿爾薩斯,士兵和將領無論是誰都得服從命令的,如果他們不能這樣做,而是靠他們的主觀意識去自行行事那是十分危險的,而你們大多數白銀之手都是如此,所以…」
希爾瓦娜斯說到這裏有些猶豫,但我似乎明白了什麼。
「所以你想通過這次來探查究竟,有多少後輩白銀之手是忠於國家利益還是忠於信仰?」
「是的…不過儘管放心,我已經告知了吉安娜和羅寧,無論他們行刺阿魯高成功與否,都會和我們會和,然後讓他們的法術帶走那些留在這裏的虔誠者們。」
「恩,很好…」我有些滿意她這樣的安排,不過至於另外一些事情,自己也得開始操辦了,那就是對於白銀之手的培養,要讓他們認識到什麼最重要的...當然我也確信,他們當中的一些現在就能做到,比如打心底質疑他父親的雷諾以及他身邊和他親近的那些白銀之手…但至於其他更多的人我就真的不好說了。
「...不知道他們當中有多少需要這種方式帶走,也不知道吉安娜和羅寧的能力是不是能夠做到。」
我剛剛有些想遠了,而這也讓我只注意到了希爾瓦娜斯剛剛說的最後幾句話,才回過神來,並從她的提示中想到了一些事情,那就是血色十字軍的成立的誘因,那就是聖騎士受到了巨大的重創。
「在圖拉揚的領導下,和獸人的戰爭並沒有損失幾位白銀之手,如果這次犧牲了幾個後輩,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這樣再去秉承自己的理想,會不會變的狂熱。」
「或許會有所改變,但是你捨得嗎?他們可是洛丹倫今後的精英。」
「但如果他們真的堅持,那我只能說戰爭總會有犧牲…」
我詭笑着露出了自己的心聲,我原本以為希爾瓦娜斯聽到這句話會感到一驚,但現實是她情不自禁的露出和我一樣的笑容後進入了我的懷中,並且注目着她…
「如果你這樣說,那我好像已經看到了某個人或許要完成她剛剛說的那個意志了。」
此言一次我內心不禁感到一絲驚愕,是的,雖然我對瑪爾蘭那種聖騎士堅定的信仰有些反感,但自己絕不會交給她一個有去不回的任務。
「不,我們不能這樣做!我得讓她先回去,或者…」我的臉色瞬間顯現出擔心,並且扯開了她,對此我才認識到這只是擔心,畢竟還有羅寧他們能夠將她傳送回去的方法強行帶走,但我這樣無疑讓希爾瓦娜斯一眼看穿我的想法,起碼她能這樣認為。
「哈哈,看來你還是很關心她,難道你也想要容納她了。」
「不!我說了,我的心只有吉安娜和你。」
「是嗎?」
希爾瓦娜斯笑着對我的話感到懷疑,或許她這不是她的本意,而是她的一些想法。對此我也不禁露出了自己內心最原始的本質。
「當然…」我看了看周圍並無旁人後,與她交耳道,「我只是想佔有她,畢竟她掌管着整個後輩白銀之手…」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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