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他們的信息….」泰瑞納斯父王自言自語的感嘆起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筆~趣~閣.fo
正如父王所言,雖然戰報還是一如既往的從南方傳來,可相內容上較以前現在要少了很多,因為信使都是來自洛薩那裏的,他整天在鷹巢山圍剿藏匿在那裏打游擊的獸人,這樣以多欺少欺負那些藏匿在深山打游擊的獸人,即便是勝利也算不上什麼讓人振奮的消息。真正的重點是在另一隊聯盟軍團身上。那是圖拉楊他正和卡德加、奧蕾莉亞率領着一半聯盟軍隊奔向奎爾薩拉斯。他們發現了獸人大軍正向那裏前進於是急行軍向那裏趕去營救,所以這個隊伍根本不會經常派信使和我們這裏聯繫。
這也就是說每當那裏有一丁點情報傳來的時候,都將會受到父王的重視。因為父王明白失去高等精靈將對於我們意味着什麼。他只是默默的希望他們那些遠較人類長命的傢伙能夠撐到聯軍的支援。而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大軍幫助他們抵擋敵人後,這個強大的種族一定會全心全意的幫助我們聯盟。
就這樣時間又過了幾天,終於傳來了奎爾薩拉斯的戰報,除了那裏圍繞太陽井附近那裏以外,整個奎爾薩拉斯被紅龍燒成了一片火海,雖然大多數還是逃到了太陽井或者受到了圖拉楊等人救助逃離了家園。不過至少也得有三成以上的高等精靈隨着他們的家園一起化為了灰燼。
他們的行為完全激怒了這個已經存活上萬年的高等精靈之王達斯雷瑪,他決心傾全力幫助我們擊退獸人。聯盟理所應當的再一次得到壯大。而總體局勢我們有了一些搬回的趨勢。但我們仍舊是劣勢,主要原因是因為他們部落奴役了紅龍,那種速度快、風行高、傷害巨大的龐大且無懈可擊的飛行單位讓他們的軍力又得到了質的飛躍。他們的出現也就表示在戰鬥中我們失去了原本的天空優勢。
即使現在我們避免和他們交鋒,打消耗戰也因為他們的出現而變得非常艱難,因為補給衛隊根本無法和那些龍類叫板,而他們來無影去無蹤的能力,甚至在這裏,洛丹倫王城都能看到紅龍的身影。反觀他們的補給因為受到龍類的保護,我們的偷襲行動在那些巨獸們的淫威之下完全變成了自殺行為。
總的來說就是聯盟到了最困難的時期,勝利的天平已經漸漸倒向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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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樣下去,部落戰勝我們只是一個時間問題,對於這一點。每一個知情人都十分清楚。而這最好的表現就是平常和藹的父王現在就時常因為補給或者信使們被游擊的紅龍化成灰燼時候一天天的惱怒。
又是看似平淡的一天開始了。
「一定要將補給送到圖拉楊那裏,他們那裏還有很多精靈和矮人災民需要幫助!」我剛剛進入議事廳就聽到了父王的怒吼,很顯然這次的補給又受到了紅龍的侵擾。
「可是!」下邊的一個大臣慌忙的想說明實情。但還沒等他開口父王的話又將其嘴堵上
「沒有什麼可是,快去!」
看到這樣,說真的我十分的無奈,補給線被騷擾,這就如同當初部落的遭遇一樣,我現在開始有些理解奧格瑞姆毀滅之錘那個時候自己的補給線不穩定時候的心情了,更何況他還是個高傲的戰士,我想他那時肯定會比我父王現在還更要惱怒。
所以他選擇了聲東擊西偷襲奎爾薩拉斯。不得不說他真的具備他們種族所未具有的遠見。或許我們也該項他們學習,就現在出現在他們意想不到的地方。
意想不到的地方,想到這裏我總感覺我忽略了什麼重點。但很快國王衛隊長的回報,讓我才想到了那個最讓我震驚的事情。我原本經常準備的事情。
「陛下!陛下!獸人出現了。」說話的是父王手下的一個勇士,雖然我不記得他叫什麼名字了,不過我從未見過他這樣驚慌過。
「你是說,在這裏?」
父王發出了疑問,他內心的還是希望這個年老的勇士只是有些眼花,於是看了一眼他旁邊一起和他來的年輕侍衛,或許父王他真的希望那些青年會告訴他這個來傢伙瘋了,可是那些衛士們只是恐懼且不停的點頭,這就說明了自己這麼想只是在騙自己。
「佩瑞諾德!!!你這個該死的混蛋。」
對於獸人的出現,誰都會在第一時間想到原因,無外乎那就是那個膽小自私的奧特蘭特領主造孽,沒有預警,沒有抵抗,沒有求援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已經倒向了部落。父王一邊詛罵那個奧特蘭克領主一邊通過城堡的走廊往能看到南方的陽台走去,以前只有當他操勞國事疲倦的時候放鬆心情才來這裏,在這高聳的天窗望向一望無際的田野和湖泊。即使有在煩躁的心情,也會隨之而去,可是這次來到這裏看到,地面黑乎乎的一片逐漸在向這裏靠攏的時候,父王的心情卻因此景而變得更加沉重。
我也隨之而去,同樣,當我看到無邊無際的黑暗之潮,臉色瞬間也變得蒼白。我很難想像,當時我們是如何戰勝這些野獸的。如果想要看到那個結果就得做三件事,求助、關門、備戰。
當我從眼前恐懼驚醒的時候,我發現我的父王已經將這三個命令下達出了。雖然看似勝算很小,不過看樣子我的父王從未想過放棄。我發現他的臉上不再是掛滿恐懼,而是更像是一個前去赴死的戰士,召集留在城內的戰士們爬上高地。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自己差點忘記了我的父王曾經也算的上一個英勇的戰士,以及一個優秀的將軍。或許還是一個能給我們帶來奇蹟的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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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他們要通過洛丹米爾湖,這就給了我們附近的人民時間去逃回洛丹倫主城。同樣他們遺留在城外的財產同樣能夠延緩那些貪婪者攻擊的進度。
當他們真正兵臨城下的時候,我們則是完全做好了應對的準備。幾乎所有能夠戰鬥的戰士全都到了城牆上。
和部落曠日已久的戰鬥幾乎讓全國所有的壯士都去了前線,只有極少數的一些以及一些工匠留在這裏。還好這樣的持久戰也造就了數目不少的傷員,他們當中多數也在,雖然再讓他們沒有復原就戰鬥確實讓他們有些力不從心,可是他們與敵人戰鬥的經驗總能指導新手們如何去應對敵人。還有作為聯盟的物質補給站,我們還是有充足的戰略物資可以幫我們應對敵人。這就是我們所謂的一些優勢。
當部落爬着雲梯上來的時候,總是會有滾燙的火油給他們準備着。而同樣在里,我已能看見獸人的獠牙,以及他們脖子,手腕,以及頭上帶着的一些流蘇,骨頭和獎章。看到他們這幅模樣,說真的第一次見到他們我還是感到一絲恐懼。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被吵雜的聲音淹沒。因為我們沒時間去感受,也不能去,因為我得盡我所能,讓聖光照亮這個地方。
父王看到我和瓦里安等人也在戰場,他的臉色凝重的看着我們猶豫了一會兒,就忙他的去了,他可能本想對我們幾個少年的擅自行徑進行譴責。可我們其他人一樣的一起加築防禦工事。可能讓他放棄了這種想法,畢竟沒什麼比貴族和平民一起齊心協力更具有力量了。
而且我們還能在這裏並不是沒有作用,雖然我能提供的聖光之力相比於圖拉楊等正規聖騎士來說微不足道,不過看得出在我身邊的人還是受到了鼓舞。同樣薩薩里安和麥爾溫在這個時刻同樣也掌握了聖光之道,他們的身體也發出了屬於他們的力量。看到我們三個放出了聖光,原本面對下邊獸人滿臉仇恨的瓦里安也沉浸在了聖光當中變得安詳起來。或許他在這一刻決定了他的志向。他一定會成為一個偉大的聖騎士國王,當然前提是如果能過去今天。
我不知道,我們的祈禱起到了多大的作用,可戰爭的結果還是令人滿意的。經過一整天的戰鬥,獸人終於暫時性的收兵了。可臨走的時候,我發現那些傢伙並不是垂頭喪氣,反而是臉上普遍露出了笑容。好像這座城市就是他們囊中之物一般。
我或許猜到原因了,這些傢伙可能是在想等他們的盟友,紅龍和食人魔,這些空中和陸地上的龐然大物,即使是在堅固的城牆對他們來說也不堪一擊。而那個時候我們就再也沒有什麼力量能夠阻擋他們進攻的步伐。
而同樣本來興奮的父王看到那些獸人的神色變得疑惑,而後自己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或許他也想到了我所想到這些。
他沒有命令全部的人保持警惕,而是命令大家休息,只是讓少數包括他在內的幾個人進行巡夜,當然這是我們幾個非要堅持換來的結果。看到我們幾個人的堅持決心,又讓這個國王有改變了自己的計劃,他可能覺得有必要要給我們上最後一課了。於是讓我們坐下來和他促膝長談。
「孩子們,讓你們這么小就遇到這麼嚴酷的戰爭,真的很抱歉。你們這個年齡應該受到保護才對。」
「如果您認為組成聯盟抵抗獸人是錯誤,那應該抱歉的是我們,是我們的出現才讓您抽調了幾乎所有軍隊到的前線。如果……」瓦里安低着頭好像他是真的感到抱歉自己國家將戰火引導這裏。不過他這樣的話同樣被我父親打斷
「不,你理解錯了,為了這個世界,所有的犧牲都是在所不惜的,並且人類沒有哪個國家是孤單的,所有的困難終將是要我們一起面對,暴風城只是第一環罷了,也許第一環是洛丹倫,也許是激流堡。我們都是一樣的,在整個聯盟面前我們微不足道。」父王說完,瓦里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時間沉默了好一會兒,另一個聲音才將他打破。
「那我們會不會在這裏結束。」薩薩里安略帶傷感的問了一個奇怪,但又最貼合實際的問題,他內心其實非常明白這個事實,只是自己還是想得到自己最尊敬人的首肯,或者自己能得到個善意的謊言。
如果我和他不熟,也許我會說他是怕死,但是我了解他,他不是指自己,而是他的家人,因為他一直看着自己家的方向,在那裏他最喜歡的小妹妹或許已經熟睡,而自己的父親已經和洛薩上了前線。。
「結束?不永遠沒有結束。死亡不過是另一條路,一條我們人人都得走的路。世界的灰幕或許已經拉開,但隨之而來的將如銀色水晶般閃耀。然後你將會看到它,永遠,永遠。」
聽到這裏我甚至發出了一絲苦笑,我想也許當我變成死亡騎士拿起霜之哀傷刺向他的時候,或許他也這麼想。
或許我不該這麼發笑的,起碼不應該是在這個時候,因為我的動作已經引起了在場人的注意,好像我就是挑戰父王熱情洋溢的講話一般。於是一個問題向我撲來。
「我想聽聽你這個時候的見解,我驕傲的阿爾薩斯。」父王面帶親切而心帶疑惑的向我問。
「當然,不過不是現在,而是明天我們最輝煌的那一刻來臨之時。」我聯想着明天達納斯?貝爾托恩和圖拉楊分別帶領着大軍來到這裏。當然這些不應該是現在的我所知道的才對。
「可你為何發笑?」沉默的麥爾溫終於也問了我問問題
「因為我們終將獲得榮耀,這才是我們所永遠追求的。不是嗎?」我望向遠方期盼着他們可能出現的地方,那也正是獸人安營紮寨的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