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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薇依的表情瞬間就僵硬了,他,他竟然說骨頭符合自己的氣質?
你才是狗呢,你全家都是狗,你全家都符合狗的氣質!
夜澈一把將氣咻咻的夏薇依拉扯到懷裏,低頭親了親她的髮絲:「小傢伙,你說,沒有我,你該怎麼辦?」
夏薇依窩在夜澈懷裏,神氣的揚起小下巴:「做流浪狗……」
夜澈被逗笑了,回憶着第一眼見她的時候,她髒兮兮的站在門口,滿眼驚恐,隨時都有可能被那群流/氓帶到地下賭場賣掉,被欺負,被凌辱,這樣一輩子。
他唇角上的笑,漸漸的變得凝重起來。
「傻瓜,我怎麼捨得讓你去流浪……所以,哥哥才要拼命賺錢,一輩子都為你拼命。」
「只有這樣,哥哥才有能力保護你,不讓你被任何人欺負,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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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薇依的眼神因為這些曾經的回憶,而變的恍惚迷離,那遙不可及的曾經,那樣的遙遠,卻又如此清晰。
他曾經說的每句話,每個神態,每個認真,她都覺得只是他的惡作劇,是他喜歡欺負自己的手段之一……
可現在想想,難道從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有了想娶自己為妻的心思了嗎?
他說:夏薇依,若不是對你抱着那種心思,你以為本少爺顯得無聊,會去領養一個奶娃娃?
到底是為了報復她和許子墚的遠走高飛,違逆了他習以為常的君主強權,讓他感到自尊心受挫,才要這樣折磨她,羞辱她……
還是說,他曾經年少,真的有那麼一些喜歡自己?
現實與回憶不斷糾纏,身上浮現着夜澈留下來的粗魯的齒痕。
夏薇依就想啊,也許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許子墚死了,他死了。。是夏薇依害死了他,是夜澈害死了他。。
想到血泊里的許子墚,想到躺在醫院裏的夜澈,夏薇依感到頭痛欲裂,眼神盯着地上的玻璃碎片,木納的轉動了兩下,突然鬼使神差的,撿起一塊最鋒利的碎片,狠狠的往自己手腕上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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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
馨虹苑的別墅大門被打開。
夜澈一身深藍色的修身西裝,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還掉了一顆紐扣,凌亂的髮絲隱隱遮住輪廓完美的側臉,因為喝了些酒,渾身散發着一種魅惑而輕佻的誘惑力。
「寶貝兒,那麼快就等不及了?」夜澈一手摟着一個女人的腰肢,一手將她正要順着他的衣領伸進去的手,拉了出來。
「少爺,您回來了?」徐嫂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像是無尾熊掛在夜澈身上的女人,若有似無的看了一眼二樓的臥室,說到;「少夫人這幾天在準備課業研討,壓力比較大,我剛給她送了牛奶,估計這時候剛剛睡下。」
夜澈哪裏聽不懂徐嫂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說讓他一會動作輕一些,別驚吵了夏薇依?
「那就讓她睡吧!」
夜澈點了點頭,徐嫂鬆了一口氣,剛想走過去為夜澈開門,送他出去,便看到少爺攬着身邊的女人,大搖大擺的坐到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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