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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夏薇依下意識的想甩開夜澈的牽制,沒想到他的手臂卻更用力了,夏薇依微微蹙眉:「夜澈,你放開我,一會讓奶奶和許子晴他們看到了,又要說不清了。」
「小東西,你在吃醋?」夜澈語調上揚。
夜澈帶着許子晴出現在奶奶的壽宴上,宴會廳里所有的人和媒體都在對她議論紛紛,同情可憐譏諷的聲音無處不在。
他做都做了,此時還能如此從容不迫的問她是不是在吃醋?
是在嘲諷她?還是在提示着她的不自量力?
夏薇依的肩膀微微一顫,仰頭回視了夜澈一眼,語氣高傲而微怒:「夜澈,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像謝雨葶或者莉莎一般,圍在你的身邊打轉的。」
「我吃你的醋?我想你未免也太多心了吧!」
這是什麼話?
他夜澈還沒有說要放過她,她一開始就那麼迫不及待了想和他撇清關係,將他送給別的女人。
現在又嘲諷他自作多情?
俊眉忽而一蹙,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散發着冰冷凌厲的光芒,給人帶來無窮的壓迫感。
遠處,一道嬌俏的身影朝他們走來。
夏薇依看到了許子晴,更加急迫的甩開了夜澈的手腕,這個動作讓夜澈微微一愣,神情閃過一絲受傷。
許子晴挑眼斜睨了一下夏薇依,眼中的靈犀一閃而逝,便顧盼生輝一般的走到了夜澈的身邊,自然的挽起了他的手臂,體貼的為他披上了西裝。
「澈,外面涼,別感冒了。」
夜澈伸手將許子晴攬進了懷裏,拿着氣她白皙的手指在嘴邊輕咬了一下,許子晴媚媚的笑了一聲,就把手抽了出來,在夜澈的胸口故作嬌態的推搡了一下。
「澈,你老婆在這呢。。」
許子晴把『老婆』兩個字咬的十分清晰,卻更像是在羞辱夏薇依。
夜澈冷酷的緋色薄唇微微啟,譏笑了一聲,便說:「老婆?她算哪門子老婆,只不過是暫時和我同、居在一起的情、人罷了。」
「夏薇依,你剛剛談到謝雨葶,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充其量也就是她那樣罷了,一件衣服而已,我夜澈樂意就養着,玩膩了就丟了。」
夏薇依的雙手握着拳頭,死死的顫抖着,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夜澈除了冷酷涼薄之外,還那麼賤呢?
樂意的時候,又是強暴又是動粗的,不樂意的時候,一句話就能把她扁的分文不值。
夏薇依心裏真的滿難過的,她剛才還覺得,做不成夫妻,也許夜澈還會像以前那般把自己當妹妹,疼着護着。
可是現在她才發現,原來自作多情的竟然是自己。
很明顯的,他對自己的羞辱,就是想把她趕出夜家。
夏薇依委屈的想就這樣扭頭跑了,可雙腳卻像是定在了原地似得,眼睜睜直勾勾的看着夜澈和許子晴打情罵俏。
就在此時,她的肩膀上突然就多了一件西裝外衣,夏薇依抬眼看了一眼,就看到許治冶不知道什麼時候便走到了她的身邊。
許治冶拍了拍她的肩膀,溫玉的笑很溫暖,他的眼神也充滿溫柔,就像是雨後的一束陽光,晴朗,明亮,讓夏薇依被打擊的難過一下子就安穩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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