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逸,我們打個商量行不行,我好不容易混進來,現在走,太可惜了。」子琪好聲好氣的道。
「不行,朕還有很多帳與你算,你私藏,私批奏摺,還敢用朕的玉璽,周子琪,你好大的膽子。」黑暗中,西門逸的聲音聽起來一點都沒有威嚴,反而有些無奈的感覺。
「那個,我也是為了救人一命,本來我有問你,是你說不廢,那我只好……」
「你最好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要不然朕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欺君犯上。」雖然在黑暗中,但是西門逸卻準確無誤的扣上了子琪的手腕。
「爺,別這樣,這些事,我一定會慢慢解釋的,但是您現在能不能別帶我走,真的,那個李蔡氏一定是冤枉的,給我一點機會,給李蔡氏一個機會好嗎?」子琪挨過去,頭靠在西門逸的肩上撒嬌似的道。
「是不是冤枉的,官府自有定奪,你以為朕的這些地方父母官都是昏庸無能的?」西門逸很不高興,好似在周子琪的眼中,他西門逸的臣子,一個個都是貪官污吏,就沒有公正廉潔的。
「不要生氣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李蔡氏好像在維護誰?她一心想死,真的,你給我一點時間,一個月……」
「哼、」
聽見西門逸哼了聲,子琪忙改口道。
「那二十天,要不半個月,好不好嗎?相公、、」子琪挪至西門逸胸前嗲道。
她覺得西門逸應該不是那麼不講道理,如果他真要帶她走,就不會扯這麼久,早一掌劈暈她,將人扛走了,可是他進來這么半天了,除了扣着她的手腕外,並沒有任何過激的動作,這是不是說明一切都可以商量?
「叫什麼都沒用,你不但逃宮,還欺騙朕,絕不能……」
子琪見西門逸越說火氣越大,她悄悄的踮起腳尖狡猾的吻住了西門逸喋喋不休的唇,也封住了西門逸心中的火。
這是子琪第一次主動親他,西門逸腦中轟的一下炸開了,扣着子琪手腕的那隻手,不覺移到了她後背。
這個丫頭,竟然色誘他,不過這個意外的吻真的很不錯。
子琪雙手圈着西門逸的脖子,動作更加得大膽,她決定了,既然軟的不行,硬的不敢想,那就來色誘吧。
她本來想,如果西門逸推開了她,那她就只好乖乖的跟着走了,如果沒有推開,那就說明還有戲,所以,當西門逸的手移至她的腰際時,她更進一步的與他糾纏,與他做着肢體的溝通。
只能用受寵若驚來形容西門逸此時的心情,他感覺一下子就到了春天,這可是他第一次與子琪如此親密的接觸,他有點欲罷不能,想一次嘗個夠。
腦中這麼想着,身體就這麼配合着,雙手將子琪抱起,向床邊挪了兩步。
子琪也有些情不自禁,不但雙手勾着他脖子,就連雙腿也盤上了他的腰際,她好像忘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將子琪輕輕的放在床上,西門逸也壓了下去,只是這黑燈瞎火的,什麼也看不到。
「琪琪,你如果不反對,我就繼續下去了。」西門逸喘息着道,今晚的感覺同在宮裏一點都不一樣,他很是興奮,竟然有種偷-情的感覺。
「啊!你這時候還想着這些,難道我就這麼沒魅力?」子琪喘息着,委屈似的道。
「什麼人?」西門逸正準備遵從子琪的意思,卻不曾想門外傳來一聲冷喝。
像是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未經情事的子琪竟立即從情慾中醒來。
她在心裏暗叫不妙,她怎麼忘記了,她這件房與李子賢的房只有一牆之隔呢,那她之前的淫/聲浪叫豈不是全被他聽見了?那她與西門逸的對話呢?
為何他聽到了卻到現在才出現?時間已不容子琪想太多,屋裏的燈陡然亮起,西門逸抱着子琪滾至床上,並用被蓋住了兩人的身體。
「小琪,你床上的男人是誰?」李子賢很淡定,並沒有衝上去砍人,但是眼神卻像是捉姦在床的丈夫,很是憤怒,很是難看。
「少、、少爺,這、這是我未婚夫,他、、他來看我的。」子琪很囧,第一次xo就被人捉姦在床,而且二少他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兩人要合二為一的時候,天啊,地啊,神啊,您們就行行好,饒過我行不,下次我再也不敢色誘了。
「看你看到床上了?」李子賢冷哼,雖然李府不是深宮大院,但是晚上也有家丁巡夜的,這個男人若不是會功夫根本不可能進得來。
這又讓他很鬱悶,一個大活人,進到他院子裏,就在他睡房的隔壁,他竟然現在才發現,若不是小琪那讓人心跳加速的呻吟,他或許還發現不了,這真是莫大的恥辱。
「少爺,除了沒拜天地,我們同夫妻無二,這個,我們有段時間沒見了,小別勝新婚,希望少爺能夠理解。」子琪側首見西門逸一臉老神在在的靠在床上,並且霸道的將她摟在懷裏,看來是不能指望他解釋了,只好自己發揮三寸不爛之舌來忽悠了。
「小別勝新婚,小琪,你來做丫環的時候,可沒說你成親了?」李子賢沉着臉,看着床上一臉大爺的西門逸,一肚子的火氣。
若不是不想驚動府里人,若不是怕害了這丫頭,他早讓人進來捉姦了,可是這兩個人竟然沒有一點廉恥之心。
「少爺,我想你沒聽明白,我們雖然有夫妻之實,可是還沒拜堂,只是訂親了,我知道少爺想說我不自愛,但是我們訂過親了,我這輩子生是他的人,那個……」
子琪咳了聲,感覺嗓子有點痛,這樣的話可真不能亂說,她瞪着西門逸,見他正一臉笑意的看着她,好像在期待她將後面的話接下去。
「很好,我給你一個機會,要不你們現在立即滾出李家,要麼你發誓,在李府為奴的日子,決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李子賢掃了眼地上的衣物,冷冷道。
雖然被子將兩人蓋的嚴實,但是看着那最上面的褻褲,他敢拿腦袋打賭,被子下面,兩人肯定是一絲不掛,怪不得她沒有守宮砂,原來她早就與男人有過肌膚之親了。
不知道為何,胸口像是堵了什麼,咯得難受,難道女人都是這麼水性揚花?她在他的眼皮底下竟然都勾搭男人,他是不是應該藉機將她趕走?
「少爺,請您高抬貴手,小琪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求少爺高抬貴手。」子琪一聽,身體一僵,離開?那她今晚的不就白犧牲色相了。
被子下,西門逸的手繞過子琪的腋下,懲罰似的揉捏着她胸前的花蕾。
子琪身體微顫,卻不敢看西門逸,他是故意,他就是要她出糗,就是要她不能留在這。
「琪琪,我們是夫妻,夫妻睡在一張床上也沒犯王法吧。」西門逸有點不悅,子琪在他面前都不曾如此低聲下氣,只是一個平民,他有什麼資格要子琪求他。
聽着西門逸的話,子琪真的很想叫他閉嘴,但是此時此刻,兩個人都不能得罪,得罪了誰,她這麼多天的丫環都白做了。
「但是她犯了李家的家規。」李子賢不悅的冷喝,奸/夫竟然如此囂張,這可是他的地盤。
「大不了不在你們李家就了,琪琪,我們走。」西門逸說着坐了起來,被子落在腰間,有點刺痛李子賢的眼,這個男人是誰?竟然如此狂傲,而且還如此地淫/盪。
「小琪與我們李家可是簽了一年的契約,現在要走,只怕也沒這麼容易。」李子賢本來沒做過這種卑鄙的事,但是這個男人太刺激人了,在他家的地盤上還如此囂張。
子琪有種頭大的感覺,這兩個男人似乎槓上了,之前二少不是說要趕她走嗎?這會又說不容易,真是頭痛,都怪西門博,肯定是他出賣了她,可是為什麼他沒有陪西門逸一起來呢?
要不是這會未着寸縷,她一定起身將這兩個男人一頓痛打,如果外人不知道,還當眼前這兩個男人爭風吃醋呢,誰知道現在最倒霉的炮灰卻是她呢。
「兩位爺,你們能不能容奴婢說句話?」子琪伸出白嫩的藕臂,向李子賢抱拳道。
「琪琪,你跟不跟我走?」可是西門逸好像不想她說話,她一張口,他就冷着道。
「走,但不是現在,相公等我這裏期滿,我一定乖乖的回去與你成親。」子琪暗示道。
「周小琪,本少若不是念在主僕一場,這會就將你們送到官府了,若你還想繼續在李府待下去,現在立即讓這男人滾出李家。」
李子賢態度惡劣,西門逸的好脾氣似乎到這會也用完了,他手拉着被角,欲起身,卻讓子琪抱住了胳膊。
「二少,我這就讓他走,但是,少爺您能不能迴避一下?」子琪無奈的哀求道,西門逸與李子賢都是男人自然是無所謂,但是她可還是黃花閨女,要是一下子被兩個男人看光,估計西門逸會同她沒完沒了。
「本少爺給你們一盞茶的功夫,一會你到書房來見我。」李子賢冷瞪着西門逸,看着子琪那白嫩的玉臂環抱着他胳膊,心裏竟很不是味。
「是,是,謝謝少爺,謝謝少爺。」
子琪感激的點首,但這也更激怒了西門逸,他扣着子琪的手腕,欲扯開,可是感覺到那如刺的眼光,心念一轉,反身將子琪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