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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東岸鎮鎮門驚魂一刻,胡彥通胡鎮長對十八高手山莊提出的食物、用車、問路形勢的要求一概統統答應和配合,沒有半點遲疑。
途徑江後鎮,袁鎮長及其他人等早已聞風全部躲起,得益客棧和富貴酒樓為了保險起見也是關門歇業。十八高手山莊這次悲痛之下,白雄也沒讓大家理會江後鎮這些事情,目標就是先接回蕭廈屍身。
其他百姓和少許編制外官差則沿路圍觀,一路上竟有人指指點點,有讚美邂紫容貌的,有好奇他們的陣型的,有傳遞這些天的傳奇軼事的,還有雜七雜八的各種詭異態度。
在眾人的目光護送下,他們順利的到達「廖中谷」。
廖中谷墳頭叢立,兩名曾經被邂紫教訓過的重刑犯竟然躲在這裏避難扮鬼,被馬溢他們發現後,因邂紫沒有指認他們的劣行,也就被當做一般惡徒,驅走了事。
一路尋找過去,其它墳頭都差不多,唯有蕭廈的墳頭很明顯,而且還鄭重的立了墓碑,刻着幾個字:「無名俠士之墓」!也不知道是誰取的墓碑名,令眾人又汗又覺得感激。(只是他們不知道而已,這當然是袁鎮長小妾周靜波所取。)
因起墳之事有所講究,一般已被安葬之人不便重新挖出,因此眾人請示如何處理。破天拳馬溢堅持要將蕭廈屍身帶回莊裏,因此白雄下令起墳。
看到蕭廈穿着捕快衣服入葬,邂紫連忙將盜香門的規矩講述了一遍。於是,讓恬蘿和邂紫迴避,男人們脫掉蕭廈的捕快衣服,把光着身子的他蓋上白布放到帶蓬板車上。
安排妥當後,又在廖中谷休息了一夜,這一夜也是眾人思緒紛亂,在墳邊有忿恨悲傷沉思各自體會,不再詳述。然後第二天早晨,整個隊伍開拔歸莊,這歸莊的路還要持續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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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青順他們也是一路順利,路上還接回了找到求援彈「屍體」正精心收藏的呂亮。
同時,他們也注意到了,一路上,已有不少對他們指指點點的圍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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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裏,縣裏這邊發生的一些事情,因為這邊也不是波瀾不驚。
夏齊平在上午中間時段從「廖中谷」陪着蘭妞、廖老太太回來之後,直接就進了自己的房間裏療傷,一呆就是大半天,其間也沒有出來見見丁青順他們來縣衙接走丁樂弦屍體的情形,直到傍晚,他覺得他恢復了不少內勁,肚子也有點餓,才出得房門。
這時,按照時間推算,正是東岸鎮邂紫他們看到丁青順追兵火把的時刻。
丁青順他們走後,縣太爺趙文禮命令已經佈置出來侄子趙思忠的靈堂氣氛,所以夏齊平出來見到整個後邊官邸一片哀色,白布菱幔,香火白燭,奠祭亡魂。
夏齊平的屋子和原趙思忠的屋子相距並不遠,沿路走將過來,正好路過原趙思忠的屋子。
他聞見屋子裏有飯菜香味,聽到屋子裏有低低的啜泣聲。
肚中很餓,再加上他覺得蘭妞是欠他的,決定並不客氣,到屋子去吃上它一頓。
走到屋門口時,聽到蘭妞在勸說廖磊母親:「媽媽,(雖然被休妻離婚,但是她一直喊她媽媽),吃點東西吧,趙縣太爺讓人送來的,你一直都沒吃飯呢,會餓壞身子的。」
廖磊母親哭道:「你看趙思忠在這裏,儀式風光有面,而我的兒,現在說不定還暴屍在外面、無法埋葬,他多冷啊,他身子又弱,怎麼受得起外面那種風寒啊!嗚嗚。」
蘭妞心裏更難受,但是老人在跟前哀痛,不能再刺激老人虛弱的身子了,只能邊掉着淚邊勸道:「媽媽,有石志強在那裏,會好好照料他們的屍骨的,等人去了,一定會好好埋葬,不要擔心。」話雖如此,她心裏也是擔心。
門並沒鎖,所以夏齊平一把推門進去。
蘭妞驚道「誰?」看到是夏齊平,才道:「你來幹什麼」剛想脫口而出喊「思忠」來保護自己,突然明白思忠已經不在人世,情不自禁的摟着廖磊母親,做保護狀。
夏齊平見蘭妞和廖磊母親披麻戴孝,一身白衣,而蘭妞在清秀潔淨白衣下身材閒逸,像是一個仙女不食人間煙火,淚眼下卻又回歸凡塵,顯得楚楚可憐,心裏不禁一動,不由的有點邪火。
他在她倆旁邊坐下,感受到飯菜雖然不太熱但是香噴撲鼻,胃口大開,手上拿起銀筷,在菜飯碗中夾起了飯菜,塞到自己嘴裏。
蘭妞她倆看着他狼吞虎咽,防備的在旁道:「吃完快走!我們不想你再呆在這裏。」
夏齊平道:「我偏要呆在這裏!你的兩個老公都死了,這裏缺個男人,我正好!」
蘭妞氣道:「你!無恥!」
夏齊平道:「還沒跟你算賬,竟然幫助敵人帶着他們跑,害的縣太爺沒有得到邂紫!如果我跟縣太爺匯報,你只怕沒命!」
蘭妞道:「那是縣太爺的事情!用不着你管!追邂紫,你才藏着私心!」
夏齊平哈哈淫笑道:「哦,是嗎,那看看誰讓縣老爺更生氣!」
夏齊平想起了當時縣衙官邸里竄出來的衣不蔽體的邂紫,又想到了在廖中谷快樂逍遙的邂紫,有點被蘭妞提起的話題激得更是邪火旺盛,左手一把抓住蘭妞的手,甩開一旁的廖老太太,不顧自己的手上還有油,伸出同樣有油的手就往蘭妞的孝衣里探,一把抓住她的左邊的大大的小白兔,沒吃完飯菜的油嘴就往蘭妞的嘴上湊,叫道:「邂紫,你還提邂紫?」
蘭妞驚呼一聲,自己微弱的武功沒能擋住夏齊平快速的武功,猝不及防間,自己左邊的柔軟的雪峰便被一個油手從領口探入,留下了油的痕跡,從而被掌控了。
廖老太太顫顫巍巍從側旁抓住夏齊平的左胳膊,道:「禽獸!」
夏齊平因蘭妞將臉掙扎,倒沒能吻上她的唇,冷冷的端着左胳膊,道:「蘭妞,我只要一甩,恐怕老太太吃不消這一摔吧?」
廖老太太道:「咱…咱倆跟他…他…拼了!」氣惱之下,話說的更不流利。
蘭妞氣苦,但也明白夏齊平的狠,萬萬不能抗拒,廖老太太一把老身子骨,一點也經不得江湖人士的稍稍一甩,她搖着頭掉着淚道:「媽媽,不要!反正我身子已經不潔淨了。你放開手!放開手!媽媽,我需要你,不能沒有你!」
廖老太太雖然農婦出身,但這麼多年一直希望兒子能修成文才狀元,也沾到不少人生道理,十分理解蘭妞話中之意,老淚汪汪,顫顫抖抖的放開夏齊平的左胳膊。
夏齊平這男人在幹嘛?右手在擠奶麼,還在捏扁捏圓各種形狀的糟蹋自己的左白兔?看他滿臉的銷魂愜意之色,可他不知道他在他掌控下的女人卻一點都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快樂麼?
聽到夏齊平道:「讓老太太出門等着,把門鎖上!」
蘭妞緊咬貝齒,極力抑制着因為揉痛像要破口而出的怪聲,道:「就不能等我夫君屍骨好好安葬後嗎?」
夏齊平道:「我等不及!快點!」他感覺到蘭妞的白兔很像自己師妹夏茵蔭的白兔,那感覺如此的熟悉,他豈能放手再放過?
蘭妞道:「媽媽,你出去吧,不要讓着畜生的行為傷着你。」
廖老太太轉過身去,一步一步往外走,嘴裏叨叨詛咒:「禽獸!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活的比你長,一定見到你不得好死!」
夏齊平哈哈大笑,很乾脆簡練的答道:「好,有志氣!」
他挾持着蘭妞的白兔一步一步慢慢的跟着廖老太太,直到她出了門外,然後抽出手來把門閂扣上。
廖老太太在門檻上抹着眼淚,道:「我苦命的兩個孩兒!為娘真沒用!」
屋裏,蘭妞見他立即又把手伸進自己的孝服領中,感覺到他又抓住自己另一隻白兔,一秒也不願多放棄的樣子,眼裏含淚,道:「你只知道欺負一個剛沒了丈夫的弱女子,一點都不是英雄!」
夏齊平摸得舒服無比,聽得此話,道:「蘭妞!你說的很痛快!我確實想做英雄,但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蘭妞道:「這種時候,你不怕趙縣老爺來我這裏談趙思忠的事情嗎?」
夏齊平道:「他那麼忙,又要收拾整個縣衙的爛攤子,囚犯到處流竄,哪顧得上來找你談趙思忠的事情?除非他像我一樣,着急麻慌的,想過來要你才差不多!」
蘭妞氣道:「你!」
夏齊平樂了,最喜歡看到女人抗拒的樣子,他有征服欲。
但是門口老太太叫了一聲「老爺!」
夏齊平一下子停止了動作,安靜的注意着門外動靜,不會這麼巧吧,難道真過來要蘭妞?當然心裏也懷疑是不是老太太在作假?
卻聽到趙文禮回答道:「老太太,蘭妞在裏面幹啥呢,怎麼把您給放在門口了,外面風多大啊,您可要注意身子。」趙文禮為官多年,深得體貼人心的道理,推了一下門:「咦,怎麼還反鎖着門呢?」
夏齊平抽出手來,做噤聲動作,然後又做了一個捏脖子的動作,意思是如果泄露,便弄死蘭妞。
老太太囁囁的回答:「她…她…」
趙文禮喊道:「蘭妞!蘭妞!」
蘭妞在屋裏里答道:「哦,老爺,我在裏面換衣服呢!馬上開門!」夏齊平躡手躡腳的進了裏屋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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