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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紫回過首來,看着邱隱很疑惑、驚詫的眼神,擔心他魯莽衝動,內心擔憂的朝他搖了搖頭。【】
這一搖頭,邱隱陡然感覺到一種默契的力量,內心更加緊張,情不自禁的想從輪椅上站起來。
蜻樂觀觀主南宮梨關懷的問道:「小帥哥,你傷還沒有好,咋啦。」
蕭極樂湊近南宮梨,分析道:「還用說,小帥哥看中那個小姑娘,不要你了唄。」
南宮觀主看了看邱隱,驚訝道:「小帥哥平時對我們對女人都不多看一眼,現在為啥對這個臉蛋普通的姑娘動心呢?只要你向我請求一聲,我幫你帶過來,讓你近距離看一下開心開心好麼。不過開心過後,你就得什麼都聽我的。」
邱隱不說話,只是橫了一眼南宮觀主。
南宮觀主對四大淫幫頭領道:「你們這四個繡花枕頭,不知道你們圖的是什麼,我也不愛管。現在我提前聲明,我去搶人,搶到之後,歸我這小帥哥,而不是你們。」
白紀靈巴不得事情多,道:「行吧,南宮觀主,你也別說大話,能搶到再炫耀不遲。」
南宮觀主朝前邁出了幾步,奔到了邊陲行者的前面。
邊陲行者將邂紫挪到身後,笑着道:「這個大妹子,咱倆井水不犯河水。別逼我對女人出手。」
南宮觀主媚笑道:「好兇喲。我不會讓你白答應的,我可以用蜻樂觀答應你一個要求做為補償。這小姑娘只要留下幾日,需要女人的話,我可以陪你,擔保你十分滿意。」
邊陲行者無動於衷的道:「讓開。我最後只說一句。我平生最不願一再廢話。」
南宮觀主道:「對女生這麼凶,是不是不禮貌。」
邊陲行者舉起拳頭,放在眼前,緊握着顯得十分強硬。
邂紫低頭說:「真的要跟她比麼?」
邊陲行者頭也不回的道:「你看她會放我們走嗎?只能用拳頭讓這女人知難而退。」
邂紫嘆一聲道:「隨你。」
邊陲行者道:「既然非比不可,可是就在這裏?」
南宮觀主望了一下四周,道:「別在外面,人多眼雜,」
邊陲行者猶豫了一下,在外面比有外面比的好處,但是他很驕傲,豈是需要外人見證和害怕對方人多勢眾的人?
他重新返回邁進了酒家。
酒家老闆很驚詫,惶恐得不行,要是他,早就帶着姑娘溜掉了,還能再入狼群?
四大淫幫的六個人在等着,盯着邂紫,不讓她離開自己控制範圍。
邊陲行者對酒店老闆道:「把門鎖上。」
酒家老闆很是無奈,但是這些人好像又得罪不得,幸虧被告知酒店損失會被賠償,這才戰戰兢兢的去鎖上了門,邁向後廚時又按要求把後門合上。老闆獨自離開去後廚躲起來一直祈禱房屋別被這幾個江湖怪物給拆除了,有心想去報官,可是見那迎菠隊隊長姚一鳴露了一手在飯菜里做手腳的技能,想想還是算了,這種暗箭方式絕對惹不起。
這一下這一屋子裏的人都被關在屋子裏。雖然門閂對裏面的人來說都不算什麼,但是至少需要耗費一點時間來破門而出。
邊陲行者看了看四周,雖然自己只有一個人,還帶着一個邂紫,但也臉色平靜,無所畏懼。交待了幾句江湖規矩之後,重新調整了內息,袍子再起鼓起,等待跟南宮梨的比試。
南宮觀主也擺出了妖媚的架勢,「纖媚功」散發出陣陣香氣,比剛才還濃。這香氣聞進鼻子裏十分好聞,卻容易打亂內息的調節,讓邊陲行者不禁皺了皺眉。
兩人同時逼近了對方。
邊陲行者使用「孤漠尋月掌」向南宮觀主拍去,氣勢磅礴,給南宮梨施加了巨大壓力。
南宮梨「纖媚功」並不直接承受,利用柔軟的身段如魚擺尾一般把壓力晃走,並挨近邊陲行者,纏着他。
腰肢一直扭動,十分妖嬈,卻是不知不覺靠近。
邊陲行者哪能允許她欺近,掌掌劈向南宮梨的肩頭。
南宮梨好久沒有遇到這樣的對手了,受到這種凌厲攻勢,有種好久沒有的被壓制着的緊張刺激感,不由的很是開心。
邊陲行者也是逐漸重視起來。這樣的一個看似隨便可以揉捏的女子的功夫竟然如此精湛,竟然能巧妙躲避掉自己的孤漠尋月掌。
三招之後,誰也無法直接贏了誰,兩人開始搏鬥起來。竟看不出誰強誰弱,南宮梨的武功雖然看起來前幾招略遜於邊陲行者,但是一來南宮梨的武功本來就是擅長於持久拉鋸戰,二來邊陲行者掌勁剛猛,力道強勁,卻也因為要擔心周邊人不遵守江湖規矩突然發難,所以沒敢使出全勁,要留有餘勁用來顧着邂紫,所以兩個人你來我往,打鬥的十分精彩。
南宮梨不敢直接被邊陲行者纏住,進攻時候是慎之又慎,圍繞着邊陲行者四週遊走,找到漏洞。
掌風劈過,南宮梨露出一邊肩膀,鎖骨之處風情萬種。
四大淫幫頭領看之紛紛咂舌,當年看不起這個非常妖媚的小女生南宮梨,把她當作枕邊陪伴,沒想到她暗中偷練纖媚功,一點一點吸收他們的內息,直到有一天她的內息超過了他們,武功超過了他們,擊敗他們將他們四個人集中在一起用各種花樣羞辱了一番,然後另立門派蜻樂觀,在江湖上聲勢也超過了他們。
相對比之下,他們自己的幫派在江湖上受到正派人士打壓,慢慢在江湖上逐漸低調下去。這段被羞辱的糗事也不敢在江湖上聲張,甚至連幫內人士都不太其中原委。
如今見到南宮梨的武功比當年更是厲害,四個人集中在一起也說不好究竟能不能戰勝她,以報當年羞辱之仇,更是心中百感交集。
看到他倆一直在拼鬥,觀戰的邱隱用手指了指旁邊女婢掛着的流星鈎,對南宮梨的女婢說道:「把我的武器還給我。」
女婢卻也能說出污話,望了望邱隱,嬌笑道:「你武器不就在你身上那裏嘛,對付我們觀主,用那個武器就可以啦,還要別的做什麼。」
邱隱無語,很難接受的咬了咬牙,不再和女婢交流。
剛開始南宮梨還挺興奮的,找到了可以切磋的對手,不過她一天一夜為了治療重傷的邱隱,損耗了不少內息,又沒怎麼吃東西,進這個酒家此時拼了一會兒,才發現飢腸轆轆,內息不如平時順暢。
廚房裏的燉豬蹄已經散發出香噴噴的味道,都遮蓋了部分南宮梨纖媚功的香味,讓人食慾大動。
再加上剛才聽到邱隱的肚子裏也咕咕叫了一下,像南宮梨這麼靈犀的女子怎麼會感覺不出邱隱這麼餓呢。
南宮梨一揮衣袖,往後急退了幾步,提了一下落下的肩膀衣服,嬌嗔道:「哼,一點都不讓人家,人家不比了嘛。」
邊陲行者完全沒料到這一招,對她說退就退的女人作風無計可施,想追上去又過不了自己傲氣這一關,不理睬她的撒嬌,無奈的收起掌風,譏諷道:「怪不得俗話說,好男不跟女斗。」
「我們還沒有比完,大叔,等會我吃了飯,我會去找到你的。」南宮梨扮演小姑娘的樣子扮萌說道。
「希望你吃的飽一點。」邊陲行者卻是對她的表演有點想嘔吐,便急於想離開這裏,離開這個讓他起雞皮疙瘩的女人,很是替邱隱感到同情。
「我想得到的東西,我會一直纏着的。」南宮梨走向女婢,女婢馬上迎接過來準備給她擦汗,邱隱的流星鈎掛在她的側邊隨着她腰肢的擺動有節奏的撞擊着。
邊陲行者拉起邂紫道:「走。再留我,我也不跟這人比,丟份。」
「我不會讓你走的。」在女婢的嬌呼中,邱隱驟然站起,神速的搶過她腰間的流星鈎,飛落在邊陲行者的旁邊。
女婢的衣帶也被扯掉,露出了她裏面的衣裳,她光顧着用手臂遮蓋自己,沒有去順手奪回流星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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