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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志雄道:「竟然被她逃脫了!」
看到城下白雄正指示馬溢試圖破開城門,便道:「是時候了,我們下去會會他們吧,看他們辛苦勞累,也該慰問一下了。」
馬溢道:「大哥,讓我來。」
他躍到前面,運氣使用「破天拳」,雙拳捶擊城門。
城門發出嗡嗡的反彈聲,餘音傳的甚遠。
馬溢醞釀了一下強大功力,又是一次雙拳,使得城門竟略有晃動跡象。
正準備揮動第三次雙拳時,城頭兵衛喊道:「打開城門!」
聽得如此說話,馬溢也就不再揮第三次破天拳了,靜等城門打開。
圍着他們的兵衛也停止了動作,其中一方面原因也是因為被唬呆了。
城門緩緩打開,城內外逐漸展示。
一大隊兵衛列隊在城門邊,逼退白雄他們幾步。
看到江正九虎騎着自己的獸騎威風凜凜的走出,都是帶兵的大將,穿上軍服,氣度不凡。
在距離白雄幾仗外的對面停下。
馬溢直接道:「陸將軍,別來無恙?我們大老遠趕來,你們可不怎麼實行待客之道啊。」
陸望疆冷哼一聲。
辛曉曼答道:「本城不歡迎你們。你們竟然強盜行徑,想要強闖?」
「趙知府呢,莫非不敢見我們?」馬溢問道。
「趙知府日理萬機,豈有時間屑於見爾等江湖草莽人士。」王含蕊道。
「動用這麼大隊伍,來迎候我們,豈不是也是一種重視?我們怎可擔當的起。」馬溢答道。
「上官將軍,你脫隊已久。現在還不歸於隊伍?」陸望疆對上官慕玲沉聲道。
「我想見一見知府。」上官慕玲請求道。
「想見還不容易,你一個人過來,沖我們中間走進去,然後到府衙,輕車熟路,你就可以見到趙大人了!」陸望疆答道。
「我想帶這些朋友過去見。」上官慕玲
「哈哈。上官將軍,你可以自己一個人進去,先問趙大人啊。他同意了,你自然可以帶你朋友進去。」王含蕊道。
「實在不行。拿出以前你撒嬌的狀態求趙大人,說不定趙大人同意你想帶多少個就多少個,男女都不會在意的。」辛曉曼道。
郭志雄皺了皺眉,不過他在獸騎上靜靜的坐着仍然沒有說話,眯着眼睛任由其他幾虎跟山莊高手來回鬥嘴。
「同僚之誼。你可是用來嘲諷?」上官慕玲覺得不忿,她越來越不喜歡辛曉曼了,虧她以前覺得對辛曉曼還算不錯。
「心裏想什麼,就覺得別人在說什麼。」辛曉曼道,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在替趙知府打抱不平,覺得替趙知府感到生氣。
「廢話什麼,那就打吧。」冷羅剎恬蘿突然冷冰冰插話。
「我同意。」白雄點頭,望向了對方的大虎郭志雄。
「白大莊主,退回到剛才廣闊平地上。咱們靠真實力說話?」郭志雄道。
「請。」白雄絲毫沒有任何廢話,便帶頭朝剛才廣闊平地上走去。
「倒真是個英雄人物。」郭志雄暗自贊道。
沈如霜不會武功,走的自然不如其他人有力快速,但是她身為官宦之後、大家閨秀,走起來也是沉穩優雅,不急不徐。
三虎、四虎交談中,好似十分被沈如霜的步行背影迷倒。
三虎曾慶鶴一下子輕蔑起來,道:「這沈大小姐不會武功,可這走路的好優雅柔弱,倒讓我有些心動。你說不容易攢夠幾個人過來較量。還攢個這樣柔弱美女,這不是實力弱還懷着玉璧讓人搶麼,原來是這樣的水準。」
四虎鄭文鴻道:「這女人一讓人憐惜心疼,就是柔能克剛啊。反過來說。也不看看,精心帶過來的人,還有不會武功的,說明他們對他們的實力很有自信啊。」
三虎曾慶鶴道:「得,你這反過來說,真是結束聊天利器。我沒辦法接話了。」
四虎鄭文鴻道:「我也有意見是贊同你的啊。那就是這個沈大小姐讓我也心動,咱哥倆有機會好好爭上一爭。」
三虎曾慶鶴道:「先聯手把別的競爭對手對付掉。比如說對面的這些男傢伙。所以,方案正好對咱哥倆合適,我們只要拿下我們想要的美人就可以啊。」
四虎鄭文鴻點頭中,大家已經在平地上站好。
「一起上吧?」郭志雄道。
「隨你。」白雄道。
郭志雄這邊九虎早就安排好具體方案,等到郭志雄一發招呼,九虎便按照方案沖了上來。
郭志雄這邊的方案是:由郭志雄牽制白雄,雷卷拖住馬溢,陸望疆對付邱隱,辛曉曼、王含蕊分別與張芋、恬蘿較量,方宇昌、王新霸兩個人聯合捕捉邂紫,鄭文鴻、曾慶鶴兩個人攜手儘快拿下沈如霜。
白雄這邊當時也定了方案:白雄一個人去對付郭志雄、鄭文鴻,馬溢要拖住陸望疆、王含蕊,邱隱想辦法牽制方宇昌、辛曉曼一對情侶,張芋則在馬溢和邱隱之間機動處理,邂紫將雷卷拉到一邊,恬蘿想辦法儘快制服王新霸,而龐械、章琅兩個人找到機會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將曾慶鶴也隔開戰局。
一旦衝上來,雙方很快戰成一團。到底可以按照哪個方案來,就看戰場上誰能牽制誰,誰能掌握主動權了。
百姓們、兵衛們何曾見過這種戰團局面,看的眼花繚亂,因為對武功不甚了解,覺得十分熱鬧有趣,只見戰團中一片虛影,你來我往,來回插穿。
不過能看到中間的兩個美人在虛影中站立的特別突出突兀。
當然一個是無法介入兩邊戰局的上官慕玲、一個是不會武功受人保護的沈如霜。
綠葉襯托紅花,在這樣的虛影中,她倆那種無助觀望的美艷綻放的淋漓盡致。
沈如霜只恨自己沒有武功,對方欺進到自己身邊,自己只能簡單的做小幅度的側身躲閃,努力平靜,卻依然控制不住表情上的花容失色。
上官慕玲的壓力非常大,這情況她十分不願見到,卻無力去更改,雙方越是打的膠着,她越覺得壓力大到要崩潰痛哭。
她能感覺到趙知府在她身上的壓力,一雙眼睛似乎就在周圍注視着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