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個時辰,夜風將一位稍胖的中年男子帶來了,正是回春堂的邱掌柜。新·匕匕·奇·中·文·網·首·發ШШШ.xinm
「小人邱發財,見過候爺,見過候夫人。」
「哎呦,你這名,起的真好,求發財,看來你是見錢眼開啊!」葉清淺笑嘻嘻的說。
「回小姐的話,這是家父起的,求個好兆頭!」
「好兆頭?都上你那買藥?哎呦呦,你這人心腸真壞,那豈不是讓所有人都生病?」
屋裏的丫鬟婆子聽葉清淺說的雖然粗鄙,卻也有趣,都強忍笑意,連夜風也忍不住翹了翹嘴角。
「休聽她胡言亂語,夫人你趕緊問吧!」安平侯一臉的不耐煩。
「邱掌柜,我且問你,昨天下午,我府上可有人在你那買了巴豆粉?」柳氏一改剛才的虛弱,換上一副貴夫人的派頭。
「是,是有一位丫鬟來過,買了二斤巴豆,還讓我的夥計給磨成了粉。」
「此人可在堂上?」
邱發財眼睛猶疑的看了看,然後指着翠草,「就是她,我當時注意到她眉間有顆紅痣的。」
張婆子心想這邱掌柜還挺會發揮,自己派人只是告訴他咬死買巴豆的是叫翠草的丫鬟,還真忘記告訴他這翠草眉間有顆紅痣了。
「好你個小蹄子,居然敢給夫人和老婆子下巴豆,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張婆子嘴裏罵着,手奔着翠草的臉就撓了過去!
「哎呦!」葉清淺將裝糕點的盤子甩到了張婆子腦袋上。
「看來你是不長記性啊?居然還想動我的人!我叫你打翠草,我叫你打我的人!」葉清淺一腳就將張婆子踹出了房門!
「哎呦,我的腰啊,侯爺啊,夫人啊,給老奴做主啊!」張婆子爬起來,扶着腰跌跌撞撞的跑了回來。
「孽畜!你眼裏可還有我這父親!你是想殺人滅口嗎?你居然用這麼歹毒的辦法害你母親,昨日剛饒了你,今天你就又起么蛾子,我,我,夫人取家法來!今日就是寧王老王爺來,我也饒不了你這個逆女!」
「父親大人,你怎麼總是如此急躁,就是要殺頭,也得讓犯人說幾句吧?」
「好,好,我看你還怎麼狡辯?」安平侯呼呼喘着粗氣。
「夜風,我交代你的事情都照辦了嗎?」
「大小姐,小人都照辦了。」
兩人的對話聽的眾人一陣糊塗,這是打的什麼啞迷?
「把東西給我!」聽了葉清淺的話,夜風遞給葉清淺一包東西。
「這就是巴豆啊?真可惜居然不能吃!」
「父親大人,所謂捉賊拿贓,三弟那條大將軍,還在我院子裏拴着呢,據說它嗅覺靈敏,不如讓它尋尋這府里到底是誰有這東西。」葉清淺對着安平侯說道。
柳氏心裏有些不安,張婆子雖然說巴豆不見了,可萬一搜出來就麻煩了。
「候爺,要不此事就算了吧?我又沒什麼大事兒,何必鬧的府上不安寧?再說既然做了這事,又豈會留下證據?估計那巴豆粉早處理乾淨了!」
「二娘,不是所有的歹人都像你那麼高明,吃完屎還記得擦嘴!」葉清淺翹起二郎腿吊兒郎當的說。
「你,你!嗚嗚,候爺,你看清淺說的什麼混話?!」柳氏拿起帕子沾沾眼角。
「狗嘴吐不出象牙,夫人,我們且聽這逆女的,我要讓她心服口服!一會在別人那裏搜出來倒也罷了,如果在她院子裏搜出來,哼!」安平侯狠狠瞪了葉清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