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航沉着臉,「快去,不許討價還價!」
「哦。」雲笙沒出息的妥協去了廚房。
楚一航的家很大,三室一廳,看起來有200多平米。雲笙走到廚房,又翻回來。「怎麼了?」
楚一航開了電視,看着足球。抬頭詢問她。
「謝謝你,一航。」說完又跑回去做飯了。
謝謝你圓了我一個公主夢,謝謝你買了球球,謝謝你讓我聞見海的味道,這些都足矣讓我回味很久,很久。
楚一航看着廚房的位置,失神了。他所做的這一切,也並不是為她,仿佛自己潛意識裏,她給他豎起的這些點子,早已成為了定格!就像沒有她,他的人生就不會圓滿!
不一會,雲笙抓耳撓腮的從廚房裏出來。
「怎麼了?」楚一航轉過頭,等着她回答。
「一航,我不會殺豬肉和牛肉。」這不能怪她,她最不在行的就是做飯,從小到大,寧可吃泡麵也沒說自己去做飯,不是她不學,而是她就缺少這方面的腦細胞,學不會!
她以為楚一航在國外生活了這麼久,一定會做的很好吃,所以才過來求救他。
他走過廚房,很不忍心的看了眼菜板上的零落的牛肉,鮮血淋淋。他抱着胸,一本正緊的說。「拿起刀,剁剝剁剝仍鍋里。」
「哦。」於是雲笙開始拼盡全力,向那塊肉進軍,擦擦兩下,將肉橫七豎八的狠狠地剁了幾下,還是沒有剁開。很無辜的沒有辦法的望向楚一航。
楚一航研究了半天,覺得這樣的方法很不是辦法,於是回到臥室,在床頭櫃裏找到自己實習時用的手術刀。「我來!」
戴上圍裙,楚醫生開始手術了。
雲笙睜大雙眼。「一航,這樣可以嗎?」
他很鄭重的點了點頭,說了句讓她暈倒的話。「不知道!」
難道他在做實驗?拿一塊生牛肉?手術刀拿起,手法相當熟練的在牛肉上就拉了一刀,然後站在那觀察了半天,第二刀,第三刀連續下去,最後牛肉塊成了牛肉絲。大功告成!
楚一航摘下圍裙,下面就交給了雲笙。「怎麼辦?」雲笙看着一條條可憐的牛肉,不知道怎麼吃了。
「扔進鍋里。」他下令!雲笙再次確認。「就這樣?」
「嗯。」於是鍋里水煮牛肉就開始了。煮了半天,雲笙總覺得哪裏不對。「一航我怎麼覺得好像缺點什麼東西啊。」
兩個人看着沸騰的水裏,牛肉被煮的翻滾起來。「氯化鈉。去加點。」
「哦。」雲笙將鹽放進去,就等着出鍋的牛肉。半個小時後,牛肉出鍋了。
兩個人坐在那裏盯着一大鍋的「水煮牛肉。」然後相互望了望。「一航,我們叫外賣吧。」
「嗯。」於是兩個人叫了外賣。不能不說楚醫生的廚藝真的很好,為什麼才藝雙全的楚大醫生竟然不會做飯呢?
「明天買個食譜回來,學習做飯。」吃着香噴噴的外賣,楚一航吩咐着。
「哦。」雲笙跟個受氣包似的答應着。心裏想着,明天一定要讓一航心甘情願的去做飯。
吃晚飯,雲笙摸着肚子,真是餓死她了,搗鼓了一下午,最後竟然叫的外賣。「好好吃啊。」
她吃飽了,關在衛生間裏的球球開始抗議了。「嗚嗚嗚。」雲笙聽見,才想起來,那裏還有一個因為你她而遭罪的狗狗呢。
楚一航看着雜誌,沒有抬頭看她的稀奇古怪的樣子,自是明白她在那琢磨什麼。
她壞笑着,從沙發的這頭,蹭啊,蹭啊,蹭到了沙發的那頭,貼着楚一航坐在一起,然後就很不要臉的提出自己的要求。「一航,你覺不覺得悶啊?」
楚一航眼睛一轉。「不啊。」
「怎麼會不悶呢?」雲笙撅起嘴,就不信讓他自己呆一個屋了不會覺得無趣。
「怎麼,你想做些什麼嗎?」他說着,收起了手中的雜誌。黑墨色的眼睛,一下竄起了笑意,接着身體就傾進她一步,將她擠進了沙發里,面對面的貼着她的鼻子。
雲笙一看情況不妙,自己的小心思被識破了,沒等她行動下一步,就被楚一航搶先一步。「不,不是這樣的。」她緊張的眨着眼四處瞄了瞄。
楚一航感覺到她很緊張,所以身體稍微離開些她,「那是哪樣的?」
「你想啊,球球一個人在裏面多寂寞啊,把它放出來好不好。」她一隻手擺弄着楚一航的衣領,她在和他商量。
楚一航一猜就知道她這點心思。「我也寂寞,怎麼辦?」
雲笙想了想,眯着眼,突然就想到了。「正好,把球球放出陪你玩啊。」絕對的明智選擇。
他的臉馬上就黑了,她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他需要的是她能夠陪他,而不是把注意力放在一隻狗身上,現在他才覺得,把這隻狗買回來,就是一個錯誤。「我又不是公狗,對它沒興趣。」楚一航這個樣子,特別滑稽。
尤其是他在和一隻動物爭寵時,雲笙忍不住的捂着嘴哈哈大笑。「笑什麼?」他很生氣。
「一航,你在吃醋嗎?」雲笙得意的更加的肆無忌憚,竟然在一隻發威的老虎身上拔毛,能有她好受的嗎?
於是,楚一航的忍耐到了極致,對着她的那張上下挪動的小嘴,就吻了上去。
雲笙的眼睛睜的大圓,像被驚住了。
楚一航將她摁在沙發上好一個蹂躪,讓她長長記性,他楚醫生可不是隨便可以嘲笑的。
雲笙覺得衣服里感覺涼颼颼的,才先發現,楚一航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里。
她害怕了,楚一航覺得她在掙扎,然後離開她的唇,眼睛在她驚慌失措的臉上流連了一會,才鬆開她,將她的衣服穿好,從沙發上拽起來。
雲笙覺得尷尬,臉自然潮紅。「那個…」她還沒有忘記剛剛那件事。
「去吧。」楚一航同意了。
雲笙開心的跳了起來。「謝謝你,一航。」
這樣的一顰一笑和三年前一模一樣,讓楚一航有些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