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繹萬界之天書 19凌波,翻雲覆雨

    順着石棺下的石級一路向下,不多時,三人就進了一間石室。一進石室就發現楊過和小龍女躺在地上,似乎睡着了。李莫愁當即飛身過去,分別在兩人的「中樞穴」上一點。被她這麼一點,兩人自然醒了過來。

    相比起李莫愁一門心思尋出路,林越溪卻是不同,他一進這間石室,便趁着李莫愁和洪凌波不注意微微抬頭去看室頂,果然在室頂上發現了許多文字。但見室頂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跡符號,最右處寫着四個大字:「九陰真經」。

    看到這四個字,林越溪激動地微微顫抖,身邊的洪凌波自然注意到他的變化,還以為他是因為受傷才會如此,忙關心道:「師弟,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難受了?」

    林越溪聞言,只能夠順勢說道:「嗯,剛才跟他們師徒相鬥,加上又被玉蜂針所傷,所以現在有些不舒服。」

    「啊?那……那我給你渡點內氣,看下能不能緩一緩。」洪凌波道,對於這個師弟,她向來是極為照顧,而今聽林越溪說自己難受,自是急切,雖然有心叫師傅,但見師傅此時正在逼問古墓出口,不敢多言,便只好自己來救治他。

    林越溪道:「不了,我在地上躺一會兒就好了。」說着,他順勢躺了下去,如此一來,就可以直接看到室頂,而不被發覺。

    正當此時,小龍女和楊過突然自解穴道,讓李莫愁大吃一驚,而洪凌波也立時緊張,擋在了林越溪身前。

    林越溪自然知道這是《九陰真經》上的武功,故而他沒有去理會,而是趁機專心致志地觀摩閱讀室頂的《九陰真經》,雖說同樣難以理解其中晦澀難懂的奧義,但他也是越看越吃驚,特別事與之前的《玉女·心經》作了一下對比,縱使他這樣的門外漢,都能夠看出相比起九陰真經,玉女·心經當真是相差太多了。

    「師姐,你想不想出去?」正當李莫愁欲出手進攻之時,小龍女突然說道。

    李莫愁一聽自是大喜,她自負武功高強,才智更是罕逢匹敵,此時竟被一個從未見過世面的小師妹玩弄於掌股之上,不由得憤怒異常,但想且當忍一時之氣,先求出墓,再治她不遲,她雖有幾下怪招,但着身無力,沒什麼了不起,當即笑道:「這才是好師妹呢,我跟你陪不是啦,你帶我出去吧。」

    楊過突然說道:「我姑姑說,只能帶你們之中一個人出去,你說是帶你呢,還是帶你徒兒?」

    李莫愁道:「你這壞小子,乘早給我閉嘴。」

    小龍女還沒明白楊過的用意,但處處護着他,隨即道:「正是,我只能帶一個人,多了不行。」

    楊過笑道:「師伯,還是讓洪師姐或者那位師兄跟我們出去的好,你年紀大了,活得夠啦。」

    躺在地上的林越溪自是知道楊過這是故意離間他們師徒,此時他還未將《九陰真經》背下,自然不能夠離開,於是便從地上坐起來,說道:「師傅,您和師姐中的一人出去吧,我留下。」

    其他四人聞言不禁一怔,均看向林越溪,此時林越溪臉色還有着此前摔得淤青,看上去頗為狼狽,但此時在四人眼中他顯然有所不同。原本在小龍女和楊過眼中,林越溪既是李莫愁的弟子,肯定心性也是不佳,卻不曾想到在這種時候,他居然願意自己留下。

    而李莫愁和洪凌波也是眼神飄忽,在林越溪心中他倒是希望李莫愁能夠留下來,這樣一來,他自然就可以趁機完成任務1。

    洪凌波的目光在林越溪和李莫愁身上飄來飄去,最後一咬牙,道:「師傅,徒兒多謝您多年的養育、教導之恩,如今既然只有一條活路,自是徒兒回報師父的時候,所以我留下來陪師弟,您和他們離去吧。」說着,走到林越溪身邊。

    林越溪微微驚訝,他記得在原著中洪凌波似乎有跟李莫愁爭搶,卻不想如今居然沒有出現原著中那般師徒相爭的一幕。

    楊過眼中划過一絲失望,原本他就是想要離間李莫愁師徒,卻不曾想到現場不僅沒有出現師徒撕逼,反而變成這樣。小龍女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出實情,不過楊過卻阻止了她。

    而李莫愁見到洪凌波與林越溪均將生的機會留給自己,心下也很不是滋味。若是說兩人與她相爭的話,以她的性格絕對會以武力來擺平兩人,而奪取生還機會。忽然,李莫愁身形一晃,掠至楊過身邊,一下扣住楊過的手腕,道:「我們師徒三人既然一起來,那就一定要一起出去!」

    楊過道:「不可能,最多只能夠帶一個人。」

    李莫愁怒道:「你不怕我現在就殺了你麼?」說着,抬起另一隻手,但見她這隻手掌變得通紅,更有腥臭的氣息,卻正是她所練的赤練神掌。

    小龍女大驚,生怕李莫愁當真殺了楊過,叫道:「師姐,手下留情,我……」

    然而還不待她說完,楊過就打斷了他,說道:「姑姑,不用求她!讓她殺了我好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在這裏面!」說到這裏,他斜睨了李莫愁一樣,續道:「反正我楊過早在幾年前就應該死了,現在多活了這麼幾年,也是賺了。倒是某些人,擁有一身不俗的武功,還帶着兩個徒弟,這樣的陣容為我楊過陪葬也是值了。」

    李莫愁眼神閃爍,游移不定,她固然感動於林越溪和洪凌波的相讓,但是她也決計是不想死在這古墓之中,眼見楊過似乎當真不怕死,她無奈之下,只能夠再次服軟,鬆開了楊過的手,對小龍女道:「好師妹,你我好歹師姐妹一場,你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我的兩位弟子困死在這裏面,他們可是你的師侄啊。」

    在李莫愁的軟言軟語之下,小龍女終究是心性單純,不禁動搖了。忽然,楊過拉起小龍女的手,道:「姑姑,我們走!」同時,拉着小龍女躥出石室。

    李莫愁一驚,連忙跟了出去要去追兩人。小龍女和楊過一路沿着甬道往下奔走,兩人已經記下出去的地圖,因此路上雖有岔道,但都能夠第一時間進入正確的出路。李莫愁深恐兩人甩掉自己,緊隨其後,但因為她不熟識路徑,又是在黑暗之中,只能夠聽聲辯位,所以也始終追不上兩人。

    另一邊,小龍女、楊過和李莫愁一前一後出了石室,洪凌波下意識也躥了出去,可是隨後想到林越溪還在石室內,猶豫了一下,又退了回來。她呆呆地看着躺在地上得林越溪,心中想着自己就要困死在古墓之中,又想到自己還這麼年輕漂亮卻要無聲無息地死在這裏,越想越傷心,從一開始默默地流淚,到後面直接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聽到哭聲,林越溪連忙從地上站起來,看着蹲地上大哭的洪凌波,他卻也是能夠理解,洪凌波雖說是她的師姐,但是年齡卻比他小兩歲,不過十八歲而已,還是個女孩。他走到洪凌波身邊,說道:「師姐,別傷心了。」

    林越溪不說還好,越說洪凌波越傷心,哭道:「嗚嗚嗚……師弟,我們就要死在這裏面了,我……我不想死!我這麼年輕、這麼漂亮,還沒有找到一個如意郎君,還沒有生好多好多孩子……嗚嗚……」

    林越溪無語,說道:「師姐,誰說我們就要死在這裏了?」

    洪凌波一頓,抬起頭,但見此時她一副淚眼朦朧,加以那姣好的面容,卻當真讓人憐惜,她嗚咽道:「傻蛋那個壞小子不是說了只能夠帶一個人出去,現在師傅追出去了,我們……我們就只能夠留下來等死了。」

    林越溪笑了笑道:「那你既然不想死剛才為什麼不去爭取呢?說不定師父她老人家就讓你出去,而她自己留下來陪我了呢。」

    洪凌波抽了抽,道:「我……我原本是有想請求師父讓我出去的,可是師弟你都選擇留下來了,我一個人出去又有……又有什麼意思呢?」說到這裏,她的臉頰騰起兩朵紅雲。

    林越溪一怔,洪凌波這話的意思……

    過了好一會兒,見林越溪還沒有動靜,洪凌波抬起頭來,恰好與林越溪的眼睛對上,登時臉更紅了,放佛都能夠滴出水來。

    「師弟,你……我……」洪凌波吞吞吐吐道。

    林越溪如何還能不明白,敢情洪凌波喜歡自己,或者說喜歡這個世界的「自己」。正當他還在糾結着,洪凌波所喜歡的是自己,還是這個世界的「自己」時,沒發現洪凌波眼神突然一變,變得堅定。隨即忽然仰起頭來,一下吻在了蹲在旁邊的林越溪唇上。

    「唔……」林越溪眼睛瞪大,腦袋一瞬間有些空白。

    洪凌波的丁香小舌青澀地入侵着林越溪的嘴巴,良久之後,她才離開林越溪的雙唇,喘着粗氣看着林越溪。


    「師……師姐……」林越溪依然處於有些發懵的狀態。

    洪凌波滿臉通紅,說道:「師弟,反正……反正我們都要死了!我……我豁出去了,我很早……很早就喜歡師弟了,那個時候師父把師弟帶回來的時候,我就好開心好開心,後來……後來師弟真的好聰明,師父教什麼你就能夠很快練會。而我好笨,總是學的好慢,師父經常責罵我,好在有師弟你,不僅在師父責罰我的時候替我受罰,還經常偷偷給我買好吃的,教我練習武功。」說到這裏,她突然自嘲地笑了笑,道:「這麼多年來,好像……好像我這個作為師姐的都沒怎麼照顧你,反而是你一直處處照顧我、護着我。」

    林越溪聽得一愣一愣的,天書所給予他的資料並不多,所以對於這些事情他自然不知道,此時聽了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的「自己」似乎很有武學天賦,還很照顧作為師姐的洪凌波。

    洪凌波看着林越溪,突然伸手到腰上一拉,然後緩緩站起來,隨着她站起來,她身上的衣服也漸漸地滑落,露出了裏面得**以及白皙紅潤的皮膚,當然還有那包裹在**下的傲人雙峰。

    「師弟,在臨死前,我……我要把自己交給你。」洪凌波緩緩走到林越溪面前。

    林越溪艱難地咽了口口水,語氣有些顫抖,道:「師姐,我們……我們不會……」

    洪凌波眼眶又是一紅,垂淚欲泣,道:「師弟,難道這個時候了你都不願麼?」

    林越溪腦中忽然划過一道倩影,白衣如雪,長發飄飄,那是深埋在他心底的女孩——徐曼。隨後他眼神迷離,看着洪凌波的樣子,逐漸將她與徐曼重疊在一起。

    他不知不覺也走上了前,洪凌波美眸間流轉秋波,貼了上去。隨即伴隨着洪凌波一聲痛苦地低吟,石室內春意怏然,某種誘·人的因子在空氣中發酵,整個石室都響徹着似痛似愉的嬌喘。

    一番雲雨之後,兩個人偎依在石室之中,林越溪的腦袋也逐漸清明,懷中佳人的容貌也逐漸清晰,不是徐曼,是洪凌波。

    在青石板上還有幾點刺眼的落紅,這已經不是林越溪第一次見到了,上一次的落紅是在一個小旅館內,他還記得那天徐曼的神情,一副患得患失的樣子,原本他以為她是害怕他有一天會離開她,當時他還發誓保證,而後來他才明白,她並不是害怕他會離開,而是知道她自己會離開。

    「嚶呢……」洪凌波抬起頭來,眉目含春,臉上的紅雲依舊未消退,當真是誘·人。似乎感覺到林越溪又有變化,她羞澀道:「好師弟,我……我……你……如果想要的話,可以……」

    林越溪搖搖頭道:「師姐,難道你不疼麼?」

    洪凌波害羞地低下頭,低聲道:「疼,只是……只是反正都要死了,如果師弟喜歡,就算疼又算什麼。」

    林越溪又是感動又是憐惜,只是他也知道洪凌波的這份愛意其實是對另一個「自己」,而他更知道自己消費不起這份愛,他終究是要離開的。

    「師姐,你不是一直想要本門的《玉女·心經》麼?」林越溪道。

    洪凌波一怔,苦笑道:「是啊,現如今就算得到了又如何?若是可以的話,我寧願不要它,也不用讓我們深陷絕地。」

    林越溪道:「師姐,那《玉女·心經》就在上面的石室內,我已經把它背誦下來了。」

    洪凌波眼中划過一絲喜色,但隨即又暗道了,道:「算了啦,師弟,我們又活不了幾天,就算練成《玉女·心經》又如何?倒不如……倒不如……」說到這裏,臉又紅了起來。

    林越溪一怔,隨即想到初嘗禁果的洪凌波恐怕是愛上了那種感覺。

    「師姐,我之前一直想說的是,其實我們可以離開這裏的。」林越溪道。

    洪凌波聞言,自是一喜,道:「真的?」

    林越溪點點頭,抬手指着室頂刻有出入的地圖,道:「你看,那上面就刻着出去的地圖。」

    洪凌波順勢望過去,當看到地圖的時候,高興地就想要站起來,卻牽動了下身,登時又委頓在林越溪懷中,她羞紅着臉,粉拳捶打林越溪的胸口,嬌嗔道:「師弟,你是不是早就發現這個地圖了。」

    林越溪點點頭。

    「呀!你真的早知道,那……那你為什麼不說?」洪凌波道。

    林越溪笑了笑道:「師姐,若是我早說了,你……你現在還會在這裏麼?」

    洪凌波一愣,隨即又是一頓粉拳,羞道:「師弟,你……你太壞了。」

    「哈哈……」林越溪笑道,「師姐,現在不擔心了吧,而且我告訴你這裏除了地圖以外,還有一項高深莫測的武功。」

    「嗯?」洪凌波疑惑。

    林越溪道:「你再看看室頂的其他地方。」

    洪凌波聞言,便看向室頂其他地方,在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圖案之後,瞪大眼睛,道:「這……」

    林越溪道:「這上面所記載的武學叫做《九陰真經》,你應該知道《九陰真經》吧?」

    洪凌波不可置信道:「真……真的麼?」

    「那上面不是寫着麼?」林越溪道,「這裏的《九陰真經》是全真教祖師爺王重陽留下來的,當年華山論劍王重陽奪得天下第一的稱號,同時也得到了《九陰真經》而這裏既是他的遺刻,自然不會有假。」

    洪凌波忽然在林越溪臉上親了一口,道:「太好了!師弟,據說這《九陰真經》乃是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至寶,只要練就其中的一項絕學便能夠獨步武林,而這裏居然有完整的《九陰真經》只要我們練出了,那豈不是無敵於武林了。」

    林越溪含笑點頭道:「是啊。」

    洪凌波道:「那……那我們現在就開始練吧。」作為一個習武之人,對於武學的追求絕對是勝過任何東西。

    林越溪道:「先不急,反正我們在這裏,它又不會沒掉,我們先到上面看看有沒有糧食,這樣我們就不用餓肚子了。」

    「對,我們先去找糧食,這裏一定會有龍師叔儲存的糧食的。」洪凌波道。

    隨後兩人,又稍作休息,待洪凌波好一些之後,便一起前往上面的石室去尋找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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