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臨川觀花
觀川欲言又止,氣呼呼的瞪了花臨一眼,仰躺在床上。
花臨推了推觀川的胳膊,他卻誇張的攤開手腳,順手把花臨擁進懷裏。
&回你自己床上去。」
&要。」
&女授受不親,你自己說的。」
觀川盯着花臨看了半響,露出個奸詐的笑容,「親都親過了,還分什麼親不親?來,麼一個。」
花臨沒料到他會這樣赤·裸·裸的沒臉沒皮,耳根子一下燒得通紅,支支吾吾地說:「那,那什麼……」
&麼那什麼?」觀川湊過去在她臉上蹭了蹭,順手把礙事的石頭扔出去。
石頭回頭鄙視的瞪了觀川一眼,扭着圓潤的身體就要往床底下鑽。
&去!」
等石頭的尾巴尖消失在帷幔後面,觀川才滿意的在花臨臉上啄了一口。
&軟綿綿的小花臨。我的。」
這個姿勢不對!花臨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趴在自己身上的觀川,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擺。
不會發生什麼羞羞臉的事吧?她有些忐忑的看着觀川的脖子,緊張的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一時間周圍只有觀川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是不是很期待我親你?」觀川看着花臨緊張兮兮的樣子,壞心眼的蹭了蹭她的小腿,看她嚇得一抖,頓時就心滿意足了。「我的花臨也是大姑娘了……」
師父,救命!花臨進退維谷,在心中淚流滿面——恩,心底那一咪咪一咪咪的期待她可不會承認。
看着觀川慢慢靠過來的臉,花臨又有些不靠譜的觀察起他的臉:又白又嫩的皮膚,漂亮的臉蛋,真的不是女人?恩,真的沒有胸部……
親得很投入的觀川一臉糾結的抓住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神色複雜的盯着花臨看了半響,暗暗發誓要把這個接吻還能開小差的傻子親死。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半響,花臨推開觀川,捂着嫣紅的臉頰,背過身去,「你壞蛋。」
觀川得意的一抹嘴唇,「應憐屐齒印蒼苔。」
花臨頓時噴笑,反問道:「你想說你是破鞋我是青苔?」
觀川被她這麼嘲笑,頓時懵了,掰過她的臉狠狠『啾』了一下道:「那我這破鞋就看上你這青苔了。」
&有人管自己當破鞋的?」花臨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只覺得越看越漂亮,一雙手『不經意的』又摸上了他胸口,「真是男的?」
觀川的眼神飄過她落在自己胸口的手上,又轉而看向她隨着呼吸起伏的小饅頭。「怎麼不是?」
&還沒有柔柔強壯呢。」
&只母猴子?你覺得那一身腱子肉很好看?」
花臨想像着長着漂亮臉蛋的觀川脫掉上衣,露出一聲黝黑的肌肉……幾乎要笑岔了氣。
觀川無奈的看着傻笑的她,不知道該作何表情。
我倆明明是在很正經的親熱好吧?!書上不是這麼寫的!「還沒笑完?」
&讓我笑兩聲,噗嗤……」
一定是被平陵那二貨帶壞了。觀川很肯定的下了結論,一手支着下巴,眼含寵溺的看着傻笑的花臨,期間還半推半就的被她扒了上衣,美其名曰——欣賞欣賞。
花臨用臉蹭着觀川長了一點點肌肉的胸膛,滿足的嘆息一聲:「好白~」
觀川無奈的拍拍她的額頭:「剛才誰說男女授受不親的?」
&
&你現在?」
&不是說親都親過了?」花臨很得意的抬頭看了觀川一眼,「而且男女授受不親是指:男的不能對女的動手動腳。」
觀川頓時有一種微妙的感覺。「所以?」
&以女的可以對男的動手動腳。」
這是何等高明的說法!觀川抬頭看着床帳,半響無語。「哪來的這麼『高深』的見解?」
&上都這麼寫。」
觀川默默點頭,「真是一本好書……女孩子要矜持,知道嗎?」
花臨不等他說完,反問道:「我不矜持?」
實在太不矜持了!觀川的內心在咆哮,還是很溫柔的笑道:「只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花臨點頭。
&以你不能對別的男人動手動腳,我就算了,特別是你的師父,師叔他都是幾千年的老光棍了……巴拉巴拉……」
耳里聽着他絮絮叨叨的交待,花臨只覺得比搖籃曲更動聽,所以,沒一會她就很給面子的睡得天昏地暗。
觀川無奈的看着躺在自己赤·裸·裸胸口上睡得一臉安詳花臨,打心眼裏感嘆:我真是一個好男人。
清晨,花臨被照在眼皮上的眼光和水聲喚醒,懶洋洋的翻個身,搖一搖顫巍巍的小尾巴,眯着眼睛看向一旁。
觀川正在玉瑩的伺候下梳洗,一邊交待着她們安排左鬼右鬼的調休,聽見花臨的動靜回頭笑道:「懶豬,太陽都曬屁股了。」
&才懶豬。」
花臨嘀咕着坐起身,只覺得屁股硌得慌。
難道又是什麼奇怪的禮物?她疑惑的看了眼觀川,眯着眼睛伸手一摸……長條條,長着鱗片,還有鰭,重點是,長在自己的屁股上!屁股上!
觀川穿好衣服也不見花臨起床,忍不住催促道:「還不起?真的不早了。」
花臨艱難的笑了笑,猶豫半天沖他招招手,「過來。」
觀川看她臉色不太好,還以為她哪裏不舒服,趕緊湊過去。
只聽花臨湊在他耳邊說道:「你讓她們出去。」
&麼了?」
花臨有些煩躁的瞪了他一眼,「你先讓她們出去。」
難道是那什麼來了?觀川思緒亂轉,想起據說女孩子每個月都會有的那幾天,自以為真相了,轉頭吩咐玉瑩幾個把東西留下,人出去。然後還親自去關上門。
&們都走了。」
花臨糾結的檸了半天手指,這才說:「給你看樣東西啊……」
不是吧……還要我看嗎?!觀川控制着臉上的表情,儘量平靜的點頭。一邊在心裏感嘆:女孩子的心思真古怪。
&要被嚇到。」花臨不放心的說了一句,這才緩緩拉開被子,期間根本不敢抬頭。
不就是點血麼,有什麼不敢的,觀川毫不在意的想着,隨意一瞟,再定睛一看,再仔細一看……
那是什麼?!我一定是眼花了!他甩甩頭,再揉揉眼,再睜開眼一看,還在!真的還在!居然還在!
只見一條金色的,有點可愛的小尾巴顫巍巍的長在花臨白嫩嫩的小屁·股上。觀川的眼神不受控制的在白嫩嫩的小屁股上流連……好吧,屁股不是重點,重點是,那條尾巴是什麼玩意?!
&是什麼?平陵那二貨做的什麼古怪東西?」
花臨情緒低落的搖頭:「不是……」
&尾巴,沒見過。」觀川說着,伸手摸了摸,金閃閃的鱗片觸手溫涼,柔軟無比,半透明的鰭隨着尾巴的晃動時而展開時而閉合,華光閃爍。
&要摸我屁股。」花臨紅着臉拍開觀川的手。被抹尾巴根什麼的,好羞澀!
觀川頓時反應過來,摸尾巴根那是求交配的動作……他尷尬的咳嗽兩聲,揮手打了一個無聲符。
&個,你不是人嗎?」說完,看見花臨一臉驚恐,又趕緊補充道,「別怕,別怕,我保護你。」
花臨鬱悶的點頭,「大概……真的不是人。」
此時,她趴在床上簡直不想面對現實。長鱗片就算了,就當多了件防禦不錯的鎧甲,長尾巴是要鬧哪樣?出去告訴別人我不是人嗎!
觀川想起花臨不是神脈,有些焦躁的在原地轉了兩圈,突然抬頭問道:「尾巴能收回去嗎?」
花臨心想着:能收回去我早收回去了,才不會告訴你。她悠悠的嘆息道:「不能……」
&再試試?」
花臨抓狂地在床上打滾,「都說了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好好,不行,不行,你別激動。我想想辦法。」
&會不會被關起來?」
觀川手一抖,閉了閉眼睛,艱難的搖頭,「……不會。」
&的?」
&的!」
但對於觀川,這是一個很艱難的決定。他回想起多年以前靖西哀傷的眼神,還有他的疑問——「如果變成這樣的是花臨,您會怎麼做?」
縱使殺妖千萬,如果對立的是自己在意的人,又怎麼能下得了手?觀川自覺不是個能大義滅親的人,更不是把倫理綱常,正邪之道放在第一位的人。
我會怎麼做?觀川看着花臨帶着驚懼的臉,心中早有了答案。
別說是妖,就是魔,我也認了。
他抹了一把臉,擰了毛巾遞給花臨。「好了,看你嚇得,不就長了條尾巴,有什麼了不起。何況這尾巴還挺好看。」
花臨看着他波瀾不驚的臉,心中稍定,「你不討厭我?」
觀川看她遲遲不接,親自給她擦臉,溫聲道:「喜歡你怎麼又會討厭你?」
&的?」
&能是假的不成?」
花臨伸手抱住他的腰,把頭靠在他肚子上,「你真好!」
觀川輕輕撫着她的頭髮,在她看不見的角度嘆了口氣,目光落在她長着小尾巴的白嫩屁股上時,頓時心跳加快。
因為尾巴的存在,褻褲可憐兮兮要掉不掉的卡在那兒,半個屁·股就這麼直白的暴露在觀川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