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呆了兩天,這兩天裏周易把大部分的時間都用在了陪伴家人以及奧羅羅她們兩個女性朋友的身上。
他陪着這幾位在他生命里地位相當重要的存在,在這兩天的時間裏瀏覽了巴黎的大街小巷,各種風景名勝。
很難有機會陪伴家人和女朋友的周易,想在這兩天裏儘可能的彌補自己虧欠他們的東西。這些年來,他一直在為了未來的的敵人做準備。雖然給自己的家人營造了相當優渥的環境,但是同樣的他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他陪伴自己家人的時間真的不多。
而且對於奧羅羅以及琴格蕾這兩位女性朋友,周易的心裏其實也是有着一些愧疚在裏面的。因為他們之間身份的差異,周易基本上無法帶着她們出席一些正式的高規格宴會。更不要說有一個正式的名分。
這一點奧羅羅也是知道的。所以和周易交往了這麼多年,她也從來沒有和周易正式確定下關係。周易提過這種事情,但是奧羅羅並沒有答應。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對於周易的事業來說,並沒有什麼幫助,反而是種阻礙。
她是個聰明而且自強的女性,並不願意成為周易的附庸。所以這種身份上的不對等一度讓她對周易有所疏遠。如果不是周易的堅持,他們很難走到現在這一步。
至於琴格蕾,她的身份更加尷尬。他和周易的偷腥情況一直是周易處於一個主導的地位。可以說,是周易勾引着她一步步走向自己心中的黑暗。但是,她卻是有些樂此不疲。
琴格蕾不是沒有想過佔據周易身邊最重要的位置。只不過她內心深處對於奧羅羅以及斯科特的內疚讓她不敢有任何的行動。也因為這個原因,她只能任由周易施為。同樣的由於這個,她就能更多地把自己的負罪感分擔到周易的身上。
男人和女人的關係如此複雜,讓周易愛不釋手。他很享受這種感覺,卻也是更加不願意對她們放手。一直以來他給她們的並不多,但是他卻要給她們最好的。
就像是他的計劃一樣,從一些方面來說也是為了她們。因為這是她們一生的願望,能光明正大地走在陽光下。
又是一次盡興的遊玩。周易帶着兩位美人還有自己粘人的妹妹和他的一群跟班從著名的盧浮宮歸來。對於藝術品的鑑賞,琴格蕾算是個中的行家。但是即便是奧羅羅和夏芮絲這些沒有什麼藝術細胞的傢伙,也會對這些珍藏於其中的藝術珍品嘖嘖稱讚。
那些來自世界各地的,凝聚着古代人類思想精華的華美藝術品,只要是有着審美能力的生物都會為之讚嘆。
看着夏芮絲和自己小姐妹們依然對來自埃及的古老傳說喋喋不休,奧羅羅還在和琴格蕾請教着華美的中國瓷器的鑑定和分類方法。周易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希望這樣的時光能夠停駐下來。但是,這樣的意願基本上是不可能實現的。
一位衣着考究的先生出現在周易的面前,恭敬地將一份請帖遞到了周易的面前。同時用着帶着古老腔調的別嘴英語說道。
「您好,尊敬的周先生。我是亞西福特家族的管家,聽聞您駕臨巴黎。我家主人非常高興,希望能在明天夜晚,亞西福特莊園舉行的宴會中邀請您的光臨!」
「亞西福特家族,我記得你們是在英國的老牌貴族,怎麼跑到巴黎來了。」對於亞西福特家族,周易的印象並非太深刻,但是多少還是有一點的。那是一個起源於英國的大家族,維多利亞時期甚至一度輝煌過。不過在那之後就逐漸人丁凋零了。
亞西福特家族的上上代家主是一個生物學方面的天才,和幾個志同道合的人合夥開設了一個巨大的跨國醫藥公司。並且一點點將這家公司發展到了一個巨大的規模。
這家名為安布雷拉的公司如今已經是生物研究、醫藥生產、醫療硬件以及國防工業等方方面面的巨頭。可以說是歐洲地方的頂級巨無霸,甚至一度將觸手伸到了大洋彼岸的美利堅。
但是美利堅的本土產業可是很抵制這種外來的對手。目前為止,這家公司的觸手還僅僅只是在中西部的偏遠地區呆着,根本無法涉足於那些被史塔克工業和奧斯本工業佔據着的核心地區。
而隨着安布雷拉公司的壯大,亞西福特家族卻是逐漸沒落了。上一代家主無故失蹤,這一代的家主阿爾弗雷德。亞西福特周易見過,是個被安布雷拉公司現在的掌權者壓得喘不過氣來的可憐蟲。雖然外界一直吹噓他智商水準是人類的頂尖程度,但是周易並不覺得有什麼用途。要知道這個世界可不是智商高能夠玩得轉的。
不過再沒落的貴族也是貴族,亞西福特家族的能量依然不可小覷。周易並不想平白無故地得罪這種地方上的大人物,那樣對於自己常年在歐洲呆着的母親可不是什麼好事。所以周易僅僅是稍微疑惑了一下之後,就點頭說道。
「我明白了,替我轉告阿爾弗雷德先生,感謝他的邀請,我會準時到場的。」
留下請帖,表現得極有紳士風範的管家先生躬身離去。而當他離開之後,就有人發問了。
「是你熟悉的人嗎?」
看到說話的是奧羅羅,周易微笑着搖了搖頭。
「僅僅只是認識而已,不過生意場上即便是不認識的人,只要有利益就能讓他們低頭相邀!看來,阿爾弗雷德或者說他身後的安布雷拉公司似乎需要我的幫助。」
「是那個歐洲最大的醫療企業?他們找你做什麼?」對於這個公司有所耳聞的琴格蕾問道。「他們主攻的是醫療和生物研究,似乎並不和你的產業有所交集啊。」
「誰知道,也許是他們的產業鏈有了點問題。」聳了聳肩,周易表示自己對其中的情況並不了解。「估計他們是看中了我手裏捏着的流動資金。」
「你要小心一點,我總覺得他們找你沒有什麼好事?」奧羅羅有些擔憂,她並不知道這些所謂的商人的來意,但是女人的天性讓她覺得其中一定有什麼陰謀的存在。
「奧羅羅,不用理會他們這些人。」琴格蕾拉住了奧羅羅,帶着調侃地說道。她並不想讓自己的好友過多的接觸到這些陰暗的東西。所以只能拉遠了話題。「他們這些人就像是鯊魚一樣,聞到一點點的腥味就會立馬游過去。」
「說的沒錯!」直接認同了琴格蕾的說法,周易坦然承認了她的稱呼。「我們的確是鯊魚,不然怎麼能夠成為海洋生物鏈的頂端。」
「鯊魚可是連同類都不會放過的兇殘生物!」奧羅羅告誡了一句,對於這些研究生物的大公司,她一向有些微詞。因為他們中很多見不得人的產業里都或多或少地拿過變種人做實驗。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周易拍了拍奧羅羅的手背,安慰着她。「放心吧,我不是那麼愚蠢的傢伙。再說了,我的身份也不是這種沒落的家族能夠輕易染指的。」
他這話雖然有點誇張,但是卻並非太過脫離實際。亞西福特家族自從上代家主的時候已經脫離了安布雷拉公司的核心層中,只是負責着一部分外圍的研究工作和部門。而到了阿爾弗雷德這一代,甚至連這些東西都保不住了。除了一個在南極的研究室,他手裏的只有安布雷拉安保部門的部分權力。
這樣的亞西福特家族確實沒有動搖周易的力量,周易畢竟是兩個巨型企業的核心高層。而這兩個企業的實力,甚至要在安布雷拉公司之上。
白了周易一眼,奧羅羅不再在這種地方為他操心了。她和他畢竟還是有一些隔閡,這點距離限制了她不能和他承擔所有的東西。
微微地笑了笑,周易在桌子下面的手悄悄地捏了捏琴格蕾,琴格蕾嚇的一顫,連忙掙脫了他的手掌。趁着奧羅羅不注意,羞怒地瞪了他一眼。
臉皮已經厚到了一定程度的周易直接無視了來自琴格蕾的眼神攻擊。若無其事地支起了自己的下巴,對着兩位女士說道。
「明天的宴會。奧羅羅,你願意當我的女伴,陪我一起去赴宴嗎?」
奧羅羅考慮了一會,默默地搖了搖頭。
「抱歉,易!你知道的,我不適合這種場合。所以你還是找別人陪你一起去吧。」
周易剛把視線轉到琴格蕾的身上,這個已經被周易剛剛的小動作嚇的不輕的女人已經不客氣地說道。
「想都不要想,我是不會當你的女伴,去參加這種聚會的。」
「好吧!」周易聳了聳肩。「看樣子明天我只能孤孤單單地出現在亞西福特的宴會上了。」
「易,我陪你去吧。我還沒有見識過貴族的宴會是什麼樣子呢?」一直支着耳朵,在另一張桌子上偷聽着周易這邊的夏芮絲探過頭來,討好地對着周易說道。
周易按住了她頭上的貝雷帽,眯着眼睛說道:「除非是我死了,親愛的。否則你別想在十八歲之前能和這種亂七八糟的宴會有一分錢的關係。」
「為什麼不行?」夏芮絲惱怒地揮動着自己的拳頭。「你這個討厭的傢伙,不要以為你是我哥哥,就能剝奪我自由的權利。」
「當你從我這裏要零花錢的時候,你就已經用你的自由支付了代價。我親愛的妹妹。」不屑的表示了自由這種東西的價值,周易明確地反駁着。「你以為這種貴族裏有什麼好事嗎,讓我來告訴你。現在的貴族,有一半都是同性戀,而且大都是男男的那一種。剩下的有的還不如這些真愛患者。怎麼,我這麼說你還滿意嗎?」
「真噁心,你這個傢伙。」厭惡地擺了擺手,夏芮絲說道。「我還在吃甜點,能不能不說這麼讓人反胃的事情。」
「是你自己撞上槍口來的。親愛的!」
往自己的嘴裏塞了一大塊蛋糕,夏芮絲碧綠色的眼睛裏露出的是古靈精怪的神色。
「不要以為你這樣就能嚇住我,我可是有大後台的。」可惜她說的太含糊了,周易完全沒有聽明白她說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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