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藥風大踏步向外走去,其他人等都跟在他的身後出去一探究竟,果然看到包沖和黃熏兒正從大門進來走進院子,兩方碰了面。
&兒,熏兒,你們回來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黃藥風激動的說道,眼圈也有些紅了。
這段時間黃藥風為此事操碎了心,夜不能寐,現在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有些不適應,還有些迷糊,他可不認為包沖能衝進巨擘宗里把黃熏兒救出來。
&師父,已經沒事了!」包沖左右看了一下,只見這裏有不少生面孔,便沒有言語,有些話還是不要當着外人面說的好。
黃藥風豈能不明白徒弟的意思,趕緊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一路之上肯定十分勞累,你們先下去休息,有些話回頭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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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熏兒和包沖離開了。
黃藥風回到大殿之內,安排了一下眾人,僅僅帶着管,宮二位長老來到一處偏殿,又命人把包沖和黃熏兒找來了。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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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熏兒哭着撲進了黃藥風的懷中,黃藥風撫摸着黃熏兒的秀髮也是老淚縱橫。
&子,你沒受什麼欺負吧?」黃藥風撫摸女兒的秀髮柔聲道。
&有,孩兒一切都好!」
&就好,那就好!」
兩人哭了片刻,穩定了一下情緒,黃藥風才問道:「你們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逃回來的?」
這裏屬包沖的情緒比較平靜。拱手道:「師父,是這麼回事,我們回來還多虧了歐陽大師兄出手相救!」
&個叛徒?!」黃藥風眉頭就是一挑。
&啊。歐陽大師兄雖然一時鬼迷了心竅,但是人還不壞,在危機時刻是他自爆天雷子與廖熊同歸於盡,我們才得以逃脫,不過大師兄也不幸隕落了!」
&黃藥風眼睛一亮,「具體什麼情況,給我說說!」
&子也只知道一半。說的不盡然之處還請小師妹補充!」
包沖便把自己知道的講了一遍,隨後黃熏兒又把她知道的說了出來,黃藥風聽了以後唏噓不止。嘆道:「歐陽夏天也算是迷途知返了,那孩子從小我撫養大,雖然有些驕奢的惡習,但是本質上還算不壞。此事因他而起。又因他結束,就算罷了,既然他求我的原諒,那我就原諒他了……」說的這裏黃藥風的聲音也有些低沉了。
管,宮二位長老在旁邊也聽的清楚,宮運強跟歐陽夏天有親屬關係,對他的感情不一般,聽了這番話也是老淚縱橫。問包沖道:「包閒侄,我那不成器的子侄被炸死了。那廖熊是否也被詐死了?」
包沖搖了搖頭,略帶遺憾的說道:「那倒沒有,師侄親眼所見,那廖熊還是逃得升天了,不過想必受傷不輕,也只剩下半條命在了!」
&廖熊,我必殺汝,給夏天報仇!」宮運強咬牙道。
這個時候,在一旁的管興發開口道:「谷主,如今你有什麼打算?」
&既然熏兒已經回來,此事也就不追究了,回頭讓請來的那些客人都回去吧。」
管興發不置可否,臉上若有所思。
&麼,管長老,你還有別的想法?」
&我是這麼想的,黃熏兒回來了,此事不用兵戈相見了,不過我們還是要帶人去一趟巨擘宗,去討個公道!」
&長老是作何道理?」
&呵。」
管興發笑着站了起來,背着說踱了幾步說道:「谷主,若是此事我們偃旗息鼓,當作沒發生,這會讓對方小瞧咱們,這是示弱之舉,頗為不合適,這是其一。其二,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朋友都請來了,如果我們三言兩語就把他們打發回去,是為失信於人啊,這會在朋友面前失去威望,是為不智。其三,我們去討個說法,對我們沒影響,因為我們已經救出人來了,不過此舉卻能打擊對方,最起碼能臭臭對方的名頭,咱們何樂而不為呢?」
黃藥風思量了片刻,帶着疑慮的說道:「好雖然好,但就怕巨擘宗惱羞成怒,再跟咱們動手,別再招惹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哈,谷主多慮了,咱們這些朋友里本來就不乏高手,若真是打起來,也不會怕他們,這個不足為慮,再說,雙方的主要矛盾也解決了,不存在拼死拼火的紛爭,也打不起來。」
&長老說的對,我同意,我們要跟巨擘宗討個說法,讓他們當着天下英雄的面出出醜!」宮運強憤然道。
&里誰都能去,但是宮長老不能去!」管興發對着宮雲強呵呵一笑。
&管,你什麼意思,我沒得罪你吧?!」宮運強鬍子一撅,雙目圓睜道。
管興發笑而不語。
&長老說的是,宮長老你就待在家裏吧,你那火爆脾氣,要是你去了,不打也得打起來!」黃藥風笑道。
&宮雲強冷哼了一聲,重重的坐到了椅子上。
&兒,熏兒,你二人也不用去了,在家裏好好歇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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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日以後,巨擘宗的主殿之內,廖熊如同一隻鬥敗的公雞,在下方跪着,他的對面站立一人,廖熊本來身材十分高大,此人比廖熊還要高上兩頭,肩寬背闊,膀大腰圓,不似廖熊光頭無發,此人卻滿頭的黑髮,卻如鋼針一樣,根根直立,從五官相貌上看,廖熊跟他倒有幾分的相像。
這人上位者的氣勢十足,一副不怒自威的神色,正在盛怒當中,五官猙獰更是令人恐怖,不是別人,正是廖熊的父親,巨擘宗宗主,元嬰大圓滿,半步離合的廖輝。
&是十足的蠢貨,捅婁子倒是可以,你給我乾的漂亮一點也行,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沒佔到便宜不說還讓別人數落了一番,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廖輝說話聲音,跟他體型一樣,嗡嗡作響,氣勢十足,好像鐘鼓之聲,震人的耳膜。
廖熊跪在那裏,雙手握拳,半聲不敢言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