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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先前萊德那伙人「清掃」的緣故,一開始,孟子濤和大軍並沒有遇到敵人。
很快,兩人一前一後到達主交火區域,只見雙方都儘可能地火力壓制對方,在這過程中,當然傷亡不可避免,不時有激烈的槍聲,以及中槍之後的慘叫聲傳來。
大軍負責偵查,觀察了一會後,一邊在甲板上畫着示意圖,一邊解釋道:「現在咱們面前左、中、右這三個位置都有戰鬥,中間和右側的戰鬥最為激烈裂……」
孟子濤點了點頭,右側正是船隻相撞的位置,敵人正是相撞的地方過來的,這裏戰鬥激烈很正常,另外中間是通往拍品倉庫的路,對方就是衝着拍品來的,這裏有重兵突擊也很正常。
至於左側,也就是孟子濤先前所在的一側,兵力相對最少,但這也只是相比而言,戰況同樣激烈。
可能有朋友要問了,既然如此,萊德一夥是怎麼來的?原因很簡單,剛才就說過,黑火一方早就進行了滲透,萊德一夥正是早前滲透的精銳,素質堪比大國的特種兵中的精銳,也正是因為這樣,萊德才那麼容易就投降了。
聽了大軍的介紹,孟子濤考慮了一下,說:「現在時間已經不多,看來咱們必須要強攻了。」
大軍說:「肯定要強攻,但關鍵問題是,郵輪這一邊會相信咱們,幫咱們壓制火力,並讓咱們通過嗎?」
孟子濤當即就有了決斷:「雙方都不是什麼好人,如果他們不讓路,那就無差別進攻。」
很顯然,如果郵輪一方也守法的話,這場拍賣會也就不會舉辦,同時不太可能會安排這麼多訓練有素的警衛,更別說還有重型武器。
說到這,孟子濤聯繫舒澤,只是他沒想到,對講設備里的聲音斷斷續續,都聽不清對方講的是什麼,顯然是採用了干擾設備。這麼一來,他之前有些覺得奇怪的問題,就能解釋的通了。
為了讓舒澤安心,孟子濤對着對講設備重複了幾次話,至於舒澤聽沒聽到,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孟子濤和大軍商量了一下,從地形和炸彈安裝的位置判斷,他們選擇了中路突進。
「大軍,一會咱們靠近之後,你先觀察一下情況再採取行動。」
「好的。」
槍彈無眼,兩人既小心又快速地前行,其間也遇到一些警衛和工作人員,這些人對他們的態度都很不友好,而且相當警惕,一言不合就要動手。孟子濤為了避免麻煩,還是快刀斬亂麻地把他們都敲暈了。
很快,他們離交戰的位置已經沒有多少距離,就找了個掩體蹲下身觀察。
大軍伸出腦袋,突然一稜子彈掃射過來,幸好他的腦袋縮的快,子彈貼着腦袋而過,大軍甚至能夠感受到高速的子彈帶起的風,剛才他要是慢半拍,只怕就被爆頭了。
「瑪得,這些混蛋居然連話都不問,就朝咱們進攻!」孟子濤憤怒了,既然這樣他也就沒有顧慮了:「既然想死,那就成全他們!」
正當孟子濤咬牙切齒的時候,郵輪的警衛又朝他們開槍,槍聲十分密集,那架勢分明就是想致他們於死地。
孟子濤朝大軍點了點頭,倆人開始行動,只見大軍從口袋裏拿出一面小鏡子,伸出掩體對外面進行觀察,隨即對孟子濤比劃了幾個手勢。
孟子濤對槍戰的理解,正是來至於大軍的教授,對大軍的手勢非常了解,他也比劃了幾個手勢,接着,開始按計劃行動。
大軍用手勢比劃「三、二、一」,他把手中的衝鋒鎗伸出掩體,子彈瞬間傾瀉而出。
而接下來,就是孟子濤表演的時候了,他仗着自己的身手和直覺的指引,直接站了出來,對着對面的目標就是一陣點射。
「噠噠噠!」
「噗噗噗!」
子彈紛紛鑽入目標的身體,一排目標倒了過去。
打光槍中的子彈,孟子濤當機立斷縮入掩體,緊接着換好了彈夾的大軍又登場,雖然他不像孟子濤那樣變態,但就憑他的經驗和身體素質,對面同樣也倒了一片。
就這樣,孟子濤和大軍又進行了兩輪打擊,這才暫時停下來。
別看說了這麼多,但實際上並沒有過多久,最多只是幾個眨眼的功夫,對面郵輪警衛一方至少三分之二的人都被兩人給消滅了。
事實上,這也是因為孟子濤和舒澤都佔據的有力地形,而警衛一方相當於拿自己的背對着兩人,再加上黑火一方以為是自己的人在包圍夾擊,也主動進攻,傾瀉了不少子彈,能有這個結果其實也並不意外。
現場氣氛因此凝固,但馬上就有人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拿着手中的機槍對着孟子濤他們所在的方向猛烈射擊,直到子彈打光。
「呯!」
大軍非常冷靜地給了對方一槍,再也聽不到這人的動靜。
警衛一方剩餘的人已經給倆人嚇破了膽,紛紛朝旁邊的出口處逃離,孟子濤和大軍也沒管他們,按他們的本意,如果警衛沒有動手,他們當然也不可能動手,這些人也不可能會死。
等到警衛跑光,孟子濤和大軍繼續小心前行,看到一地的死屍,孟子濤多少有些不好受。
大軍說:「戰爭就是這麼殘酷,沒有對錯,只有生死!」
正在說話間,黑火那方有人過來,一邊走還一邊還用英語大喊了幾句,孟子濤則以子彈回應。
這幾槍,把黑火一方給搞懵了,難道船上居然還有第三方勢力?就算有第三方勢力也沒什麼,但也不能是這種猛人啊!剛才孟子濤和大軍的行動他們可都看得一清二楚,就算是他們,面對這麼訓練有素的戰士最終的結局也夠嗆啊!
但不管怎麼說,既然對方是敵人,再厲害也必須要解決,不然被解決的就是自己了。
「用手雷!」指揮當機立斷,讓手下的對員準備手雷。
事實上,大軍的想法和黑火的指揮不謀而合,他朝大軍說道:「大軍,一會兒我吸引對方的火力,你主攻,務必要打亂他們的佈置!」
「可是……」
「沒時間可是了,你現在必須聽我的!」
大軍只好點點頭,把剛才收繳到的手雷拿了出來,一共有四顆,就算不能把對方全部消滅,也能讓對方吃不完兜着走。
「就是現在,動手!」孟子濤忽然大喝一聲,就見他的身子猶如鬼魅一般竄了出去,那速度快如閃電,一般人都反應不及。
那些槍手一見有人影,槍口紛紛調轉,朝孟子濤掃射而去,密集的子彈打在船體上,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和四濺的火花,光是看着都讓大軍心驚膽戰,心裏也為孟子濤捏了一把汗。
這個念頭電光火石般從大軍腦海中閃過,幾乎在槍手們調轉槍口的瞬間,大軍從掩體中探出身,緊接着,他就分批次把手中的4顆手雷全部投擲了出去。
「噢!上帝啊,有手雷,快臥倒!!」
在一陣大呼小叫中,接二連三的爆炸聲響了起來,黑火那一方的陣地掀起一道道火光,以及慘叫聲。
一通手榴彈爆炸完後,孟子濤發現眼前已經看不到站着的人了,因為都是帶有自鍛破片的手雷,殺傷半徑有15米左右,場面要多血腥有多血腥,要多慘烈有多慘烈。黑火的人不是當場被炸死,就是抱着傷口躺地上慘叫。有幾個倒霉蛋,雖然離的遠,卻被飛出的彈片擊中,也加入哀嚎的行列。
孟子濤對這些人都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誰叫他們是黑火的人呢,這輩子都是他的生死大敵,因此就算那些沒死的,他也補上一槍,讓這些人早死早投胎,下輩子做個好人。
大軍找到孟子濤:「你沒事吧?」
「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大軍笑了笑:「好了,咱們快些去找到安放炸彈的地方,爭取儘快把炸彈拆除。」
倆人簡單打掃了一下戰場,繼續前行往目的地出發。在他們完美的配合下,摧枯拉朽地解決了警衛和黑火的戰鬥人員,找到了安裝炸彈的地方。
看到炸彈,孟子濤和大軍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體積也太大了,光是重量都有一兩百公斤,這玩意要是引爆,後果不堪設想。
看着計數器不斷減少,不過幾分鐘之後,就要爆炸了,孟子濤和大軍都分外緊張。
「大軍,你能拆嗎?」孟子濤邊問着,邊從掩體對外面射擊,好在對方在安裝的時候,考慮到自身的安全,所以安裝在這個有掩體的地方,不然,兩人哪能這麼安全待在這裏,早就準備跳海了。
大軍此刻也有些緊張,仔細觀察着計數器的結構,半響,他說道:「我最多只有五成的機率。」
孟子濤邊射擊邊說道:「沒關係,我有直覺可以幫忙,你現在就拆吧。」
「可實在太危險了,你……」
「別廢話啦,你要相信我的直覺,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如果萬一折不掉,你就直說,咱們馬上跑還有可能跑的掉。」
大軍想了想,同意了下來,拿出工具開始拆炸彈,片刻後,他輕輕舒了一口氣:「還好,是比較簡單的定時裝置,就是電影裏那種一紅一藍電線的。」
喜歡看電影、電視劇的朋友一定注意到了,無論是戰爭片還是警匪片,定時炸彈都是個少不了的道具,而劇情一定是警察們拆開炸彈的外殼,露出了一紅一藍兩根電線,警察用剪子碰碰這根線,再碰碰那根線,最後一閉眼一咬牙,剪斷了其中一根,倒計時停止,炸彈被拆除。
然而,這樣的炸彈在現在這個年代,一般也只有電影裏才會有了,目的也只是為了渲染氣氛,因為它實在是太原始,太容易被拆解了,隨着軍事的發展,定時炸彈也開始有了各種類別,比如化學式、機械式、電子式等。
正因為太過複雜,真實的排彈部隊不會選擇拆炸彈,而是疏散人群轉移或者就地引爆炸彈。因為設計者如果不想讓你拆,你就不可能拆得了這個炸彈。而即便能夠拆,其風險和不確定概率也遠遠大於疏散人群引爆炸彈。
這也正是剛才孟子濤說拆不掉的原因。
好在,這個炸彈不知為什麼,居然選用的還是這種老掉牙的方式,這對倆人來說是個再好不過的消息。
孟子濤猜測道:「可能是擔心干擾裝置會干擾炸彈的信號吧。」
孟子濤說的也確實有這個可能,比如電子式是目前發展最多的,它是在電路里接近一個電子計時器,時間一到,電路自動連通,方便可控,但電子式受外界電磁場影響較大,特別是帶有信號收發裝置的,容易被破解和影響。
再加上黑火一方可能並不擔心郵輪警衛會發現炸彈,因此才採用這種雖然老式,但卻十分可靠的方式。
更何況,這玩意也不是那麼好拆的,大軍觀察了許久,還是不能肯定哪根是幹路電線。
一般這樣的裝置中,一根是不連電阻的支路電線,另一根是幹路電線,如果剪斷的是幹路電線,整個電路就都斷了,炸彈就相當於拆掉了,而如果剪斷了支路電線,麻煩就大了,此時一條支路斷路,電流只能從另一條電路走,炸彈瞬間就會引爆。
「大軍,你放手剪,我相信你!」孟子濤大喊了一句,手裏的槍可不能停,因為黑火那一方知道他們在拆炸彈,攻勢也變得猛烈了不少,孟子濤需要把自己的注意力發揮到極致才能保證自己和大軍的安全。
大軍猶豫了一會,最終咬了咬牙,手裏的工具往藍線伸去。
這一瞬間,孟子濤感到自己被一股巨大的致命的危機所籠罩,他打了個激靈,大喊一聲:「剪另外一根線!」
大軍手一抖,就聽孟子濤又加了一句:「相信我的判斷,我不會把自己的命開玩笑的!」
大軍一開始猶豫了一會,還是選擇相信孟子濤,朝着旁邊的線剪了下去。
事實上,旁邊的孟子濤內心也非常緊張,他很擔心關鍵時刻,要是自己的直覺突然錯了可怎麼辦?
那一瞬間,時間都凝固了,半響,他們在槍聲中回過神來,臉上都露出了笑容。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