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濤和舒澤走了一天,才遇到了前來救援的力量,之所以這麼晚,是因為他們進入地宮之後,定位信號消失了。當時把大家嚇得夠嗆,還以為兩人出了什麼致命問道。
見倆人安然無恙,大家全都鬆了一口氣,接着把他們送回城市,只是吃了一些東西,連休息都沒有休息好,馬上送回了國。
這次的埃及之行,孟子濤來說也算是收穫滿滿,雖然他沒有得到多少寶物,但施密特和史密斯,以及黑火大批精英的死亡,讓這個組織損失慘重。
原先黑火能夠在世界上橫行,這對祖孫起到了關鍵的作用,現在他們的死亡,原來的關係網會破裂,預示着黑火的衰落是不可避免了,孟子濤也不用再擔心再受到黑火的威脅。
光是這件事,對孟子濤的意義就十分重大,更何況,他得到的東西也不少,幾塊頂級墨龍玉,疑似長生配方,以及一塊半透明的薄片。
墨龍玉的作用就不用多說了,雖然只有幾塊,但就憑它們的品質,也省去了孟子濤不少時間。
至於配方,一方面要破解,另一方面,是否有用也是個末知數,這一切都需要研究來證明。
而那塊半透明的薄片,孟子濤也不知道它是什麼東西,他仔細觀察過,薄片不知是用什麼材質製作的,折不壞,揉不爛,無論怎麼折騰,馬上可以恢復原樣。、
另外,薄片上刻有非常奇怪的圖案,好像是一件事物,又好像是一幅地圖,具體是什麼,他完全摸不着頭腦,只知道直覺告訴他,這東西是一件寶貝,要隨身收起來,說不定將來就用上了。
…………
埃及之行,讓孟子濤見識到了生命的脆弱,因此,他回國之後的幾天,大部分都用來陪伴親人。父母和何婉奕雖然高興,但時間長了都以為他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快點去工作。
隨着時光流逝,埃及之行也如過眼雲煙,生活繼續,該怎麼樣,還得怎麼樣,孟子濤開始處理手上的工作。
雖然有錢松園這位老館長在主持工作,但博物館到底是新辦,還有不少事情由孟子濤處理。於是乎,孟子濤一到博物館便開始了忙碌的工作,一直到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才有了一點輕鬆的時間。
錢松園敲了敲門,帶着一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館長,這位是彭路超彭總,他想跟你談談博物館合作的事情。」
彭路超客氣地上前,跟孟子濤握了握手,並交換了名片。
孟子濤看了彭路超的名片,此人是一家文創公司的老總,公司名字他有些印象,好像和拍賣公司那邊有過合作。
「請座!」
孟子濤給彭路超上了茶,接着說道:「彭總以前和嘉輝有過合作吧?」
「是的。」彭路超面帶笑容:「我們公司和嘉輝有過兩次合作,說起來,今天來見您,也是得了張總的提點。」
孟子濤笑了笑,從張景強事先沒有給自己打電話來看,雙方的合作應該還只是處於公對公的階段。
隨便聊了幾句,孟子濤進入正題:「彭總,不知你想跟我們博物館怎麼合作?」
「不知孟館長對博物館和商場合作,有什麼看法?」
「博物館和商場合作?」孟子濤來了興趣:「還請彭總詳細解釋一下。」
彭路超解釋道:「近些年,一方面,走進商場成為人們生活的必然,人們對於商場也有了更多的精神期待;另一方面,博物館給人們留下「枯燥乏味」的刻板印象,阻擋着人們前去參觀學習的腳步。即使博物館正在積極改變自身,但因為宣傳能力有限,使人們始終對博物館抱有一些偏見。」
「因此,這給商場和博物館的合作,帶來了可行性,可以讓博物館展覽走進商場,利用商場龐大的人流和博物館豐富的文化資源,提升商場品味的同時,拉近博物館與公眾的距離……孟館長,這是我公司的成功案例,您可以看看。」
說話間,彭路超拿出一份資料,放到孟子濤面前。
孟子濤拿起資料翻看了一遍,又問了彭路超幾個問題,滿意地點了點頭:「彭總的提議很好,不過我們還得商量一下,等過幾天給你答覆,可以嗎?」
「沒問題,這是應該的。」彭路超也不奢望今天就能把生意談成了,接着說道:「另外,我們公司在博物館的文創產品開發與銷售、文化交流展覽、社會教育活動組織等方面也很有經驗,不知孟館長感不感興趣?」
孟子濤說:「你把資料給我幾份,我會認真考慮的。」
「沒問題。」
彭路超又拿出了幾份資料,並給孟子濤簡單地做了一番介紹。
孟子濤客氣地說:「好,資料先放在我這裏,我會儘快給你答覆。」
「麻煩您了。」
彭路超說:「孟館長,不知是否有幸一起吃個飯?」
「不了,我今天有約。」
孟子濤擺了擺手,他晚上準備和朋友們聚聚:「你如果還有什麼事,直說就行了。」
「不好意思。」彭路超笑着說:「我有個朋友,是一位書畫收藏家,他有意想跟您合作舉辦一次書畫展覽。」
孟子濤明白對方的意思,就是想利用他在書法界的名氣,不過這也是正常現象,他並沒有一口回絕,問道:「不知方不方便介紹一下你朋友的藏品?」
「這個沒問題。」
彭路超拿出一疊厚厚的資料,交給孟子濤:「這些打印出來的,都是他藏品中的代表作品。」
孟子濤一張張翻看,都是拍照之後打印出來的作品,每一幅都是名家所作,諸如董其昌、文彭、周臣、鄭板橋等等。
這些照片,外行看起來很不錯,但作為內行,孟子濤認為有些失真,根本看不清作品到底是真是假。如果這些作品都是真跡,價值就高了,總體價格上億都是正常的。
「你朋友想要怎麼合作?」孟子濤問道。
「他想要舉辦一場個人藏品展。」彭路超說。
「這到不是不行,但如果放在我的博物館展出,不會只有他一個人,而是由幾位藏家的藏品一起藏出,如果他覺得不合適,那我也沒辦法。」
孟子濤不可能只讓一個人的藏品展出,一來利用率太低,二來也太過明顯,好像他和彭路超的朋友是關係親密的好友一樣。
彭路超說:「這點能夠理解,不知您還有什麼要求?」
孟子濤說:「其他到沒什麼,只要事先藏品經過我的鑑定就可以了。」
彭路超點着頭:「哦,孟館長,您什麼時候有時間啊?」
孟子濤笑道:「這麼急啊。,」
彭路超攤了攤手:「主要是我那位朋友準備出國去兒子那住上幾個月,他這人又是想到就要做到的性格,所以他想要在出國之前,把事情都了結了。」
「哦。」孟子濤說:「你朋友的藏品價格比較昂貴,所以由我帶着去鑑定,時間就安排在後天,應該沒有問題吧?」
彭路超笑道:「沒問題,到時要我過來帶您過去嗎?」
孟子濤笑着說:「不用這麼麻煩,你把地址給我寫下來就行了。」
彭路超連忙把朋友家的地址寫下來交給孟子濤,估計怕孟子濤不認識,還給他畫了一張地圖。
孟子濤把地圖收好,跟彭路超閒聊了幾句,接着把人給送走了。
送走了彭路超,錢松園開口道:「館長,剛才他給你的那些書畫作品的複印件,有一張我覺得好像有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