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做事還是很謹慎的 加上又是在越南這邊 所以 楚南在除掉那幾個越南男子的時候 他也就給正在酒店的梁叔打去電話 告訴對方自己在越南這邊惹到了地頭蛇 為了不出現其他情況 還是離開那裏為好
梁叔聽到楚南的話後 對方沒有多問 離開塗山島的酒店 回到海防那邊 再另外找一家酒店住下
海防人口那麼多 那些小混混先前也沒有把注意力放到梁叔身上 現在梁叔離開塗山島那裏 其他人再想找到他 並且通過他找到楚南 那是不可能的了
楚南從河靜離開的時候 是坐了一輛出租車回去 回到海防那邊 在梁叔電話中 知道梁叔所在的酒店
楚南殺了那幾個越南男子 帶着丁梅一家人離開那裏到河靜那邊 一個小時前 因為那裏處在郊區那裏 而那又是那些地頭蛇的房子 平常沒有其他人敢靠近
而那幾個人死在那裏後 都沒有其他人發現
等到那幾個人上面的老大 包括上一次以將越南女子嫁到中國為名的販買越南女子頭目 他們打電話給自己的那幾個手下 看看有沒有收到錢的時候 沒想到 打了幾次電話都打不通 和其他幾個頭目來到那裏的時候 看到那些人躺在那裏毫無氣息 再仔細查看的時候 發現已經死了
他們一想 也就猜到可能和那個中國年輕男子有關
但是 一時之間也不能確定 所以 他們只能另外派人去丁梅和塗山島那邊的酒店尋找這兩人的時候 沒想到 根本沒有找到那兩人
這一下 他們已經可以確定 是那個年輕人做的
本來看到楚南有錢 他們還想獅子大開口 趁機勒索一筆錢
只是 沒想到 錢沒有拿到 這些手下兄弟的命沒有了
楚南在坐出租車回到海防 找到梁叔那家酒店 梁叔也擔心楚南的安全 看到他回來的時候 問道他出了什麼事
「我被幾個越南黑幫的地頭蛇盯上了 所以我想躲開他們 」
「原來是這樣 」
剛開始來越南做木材生意的時候 梁叔也遇到這樣的情況 所以 他也就以為那些人應該只是想威脅恐嚇楚南而已 根本沒想到 楚南居然殺人了
這那些要人命的事 楚南也沒有說出來
反正 這一次過來 任務順利完成 木材那裏又有一大筆錢收入 還有兩天也就可以回國了
第二天 楚南睡到很遲才起來 而他起來的時候 不知道梁叔到了什麼地方
因為楚南的那那個包讓梁叔帶過來 他的衣物和其他東西都在裏面
而現在國內是陽春三月 但是在越南這邊的天氣 卻是熱烘烘的 每天只有都洗澡才覺得舒服 而出道外面 陽光又是非常猛烈
以梁叔的計劃 明天肯定是要回去了 所以 楚南知道 在臨走前 他損失那些錢 無論是給那個欠高利貸的賭徒 還是給丁梅一家那些錢 楚南知道他都要拿回來 而且 還是成百倍 成千倍拿回來
想要以那樣的方式拿回來 那肯定只能到賭場豪賭
在梁叔和其他人面前 楚南不能以自己的真面目出現 否則 他很清楚 即使自己贏錢 但是那些錢也拿不走
而且 塗山賭場 雖然越南政府有股份 但是你想從對方那裏光明正大拿着一大筆賭錢 那到時對方也會直接將你攔下來 將那些錢要回來不說 可能還要你的命
楚南在那家酒店 除了一頓西式法國菜 發現還不錯 只是身旁缺少的一個美女陪着 而吃完那份午餐後 楚南沒有往其他地方走去 而是呆在那家酒店繼續休息
一直到夜色來臨的時候 戴着帽子回來的梁叔顯得很疲憊 不過 對方笑着說道
「楚南 海關那邊已經搞定了 那批木材明天也就可以運回去了 」
「梁叔 那是明早離開嗎 」
「明早吧 」
和梁叔吃完晚飯的時候 梁叔回他的房間休息 楚南則是帶着他那個包離開那家酒店 來到海防港口 再坐輪船來到塗山島上
其實 塗山島到了晚上 才顯得更美 而這裏也是夜晚更加熱鬧
先前 楚南已經進過一次賭場了 而這一次 楚南在進賭場錢 賭場門口的保安要檢查的時候 楚南拿出上一次剩下那個幾個賭幣 直接扔給對方一兩個
一個可以兌換一千美元 那要比保安做一個月的收入還高高出很多 對方自然是很歡喜 知道對方是來玩過了 也就沒有再仔細檢查什麼
如果是按照賭場的規則來檢查 那越南人也不能進到裏面 但是 這裏面還是有不少越南富家子弟進進出出
楚南來到兌換賭幣的地方 拿出那張瑞士銀行卡 直接刷了五十萬美元 然後讓賭場的工作人員給他換了五十萬的賭幣
這賭幣 有一千美元一個的 有一萬美元一個 甚至有十萬美元一個的 當然 也有二十 一百美元一個 至於那些面額大的賭幣 那也是給真正有錢人來玩的
楚南直接拿了五個 每個十萬美元的賭幣 來到賭大小百家樂台那裏 先賭撲克為主的大小
現在賭場裏面圍着很多人 而楚南直接將那一塊十萬美元賭幣押下去的時候 自然是引起不少賭徒的注意
不過 讓那些賭徒沒想到的是 楚南這一壓下去 居然真的贏了
直接翻倍 成了一百萬美元
楚南站在那裏 等到那位女荷官洗完撲克放在桌面上 從中抽出一張撲克的時候 楚南再次將那一百萬美元賭幣壓下去
其他人自然看不到 但是楚南有天眼的情況下 他自然將那張撲克牌的大小看得一清二楚
這一下 等到那名女荷官打來撲克牌的時候 楚南在那百家樂台上的賭幣 那自然又是翻了一倍
那名女荷官已經有些暈了 而其他賭徒看向楚南的時候 那眼神完全不同
不錯 現在楚南給那些賭徒的感覺 對方才是那種一擲千金的賭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