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應了麼麼,不管閒事了,所以軒轅皇帝和這本食譜的恩怨,她是不想再知道了,等冷家人被送走之後,軒轅皇帝也對他們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與此同時。
囚禁太子的地牢之中。
在他哀嚎了兩天之後,夜王終於來見他來了。
這次的見面,和每一次都不一樣。
太子為囚徒,渾身傷痕的被鎖在了十字刑架上,狼狽不堪。
而夜王殿下,則是一身錦衣華服,面無表情的,坐在太子的正對面,張福全遞上頂級白玉打磨的絲毫不見雜質的茶杯,他輕輕的喝了一口。
高高在上的模樣,如同鋼刺,刺在太子的五臟六腑上。
「你要見我?」夜王淡聲問。
沒有嘲諷,沒有鄙夷,也沒有勝利者的驕傲。
「呵呵,軒轅瑾,你這幾天把我弄成這樣,一定很開心吧,別做出那副你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想嘲笑我就嘲笑啊。」太子滿臉是血,看着軒轅瑾,笑得很猙獰。
「找我來,就是為了說這些話?」夜王看了一眼太子,作勢就要起身離開。
「軒轅瑾,你娘死了多少年了?」太子突然拔高聲音,喊了一句。
夜王看着他:「來人啊,把太子的舌頭割掉。」
對於夜王,老實說,總是纏着他不放的太子,也並不是很了解。
他在這個時候,跟夜王提及他母親,無非就是想要勾起夜王胃口,繼續追問一些事情。
然而,夜王卻是壓根都不想從太子口中,提及她母妃。
地牢裏的人,聽了之後,也很麻利,幾個人上前,將他給控制住,一個人掏出刀子就要割舌頭。
「軒轅瑾,你就不想知道,她到底是因為什麼死的嗎,哈哈哈哈哈哈,你等着吧,真相早晚會被所有人知道的,你是個野種,也會被所有人知道的。」
「手腳也廢掉,送到西北之後,丟乞丐窩吧。」
夜王語氣終於泛起了寒氣,沒有半點要詢問太子什麼病死不病死的事情,轉身大步就離開了。
出了地牢,張福全趕忙說道:「主子,可別聽這廢太子胡說八道,他啊,就是看你刀槍不入,到了最後,要給你找一點不痛快。」
「張福全,你安排一下,我要帶歡顏去祭拜母妃。」
「是。」張福全應聲點頭,「王妃過門一兩月了,還真沒有去見過娘娘呢。」
夜王沒有回答,站在陰氣森森的地牢前頭,前面是燦然的烈陽。
「還有……」須臾之後,他又重新開口。
「什麼?」張福全趕忙問。
「再查母妃死因。」夜王一字一句,眸光的寒意濃重得很。
「主子,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前些年咱們也查過,娘娘的確是病重無法才過世的啊。」張福全心中恨不得回去,親手割掉太子的舌頭,這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他非得多事,又給翻出來。
「再查。」
夜王殿下丟下一句,大步上了馬車,而後也沒等張福全,徑直就離開了地牢。
張福全站在原地,心中越發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