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票是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的。
晚上唐曜隱和阮綿綿就住在了機場的酒店裏。
洗完澡出來,阮綿綿坐在沙發上,視線盯着某一處出神。
唐曜隱走過去,摸摸頭:「還在想那兇手?」
「洗好了?」阮綿綿抬眼,有些牽強的扯了扯嘴角。
「阮綿綿,你相信我麼?」
唐曜隱在她對面坐下,看着她的眸子,語氣平緩的問道。
剛剛洗完澡的他,整張臉似乎還氤氳着水汽,皮膚也像是被磨皮了一般,嫩得似乎能掐出水來。
你是我的光,是信仰,有誰會不相信自己的信仰?
「信。」
「他們跑不掉的。」唐曜隱語氣篤定,就彷佛是已經在前面,給那兩個兇手放了個套似的。
阮綿綿看着他:「你會找到他們的對不對?」
「一定。」
唐曜隱說一定,那便是定數了。
他那麼厲害,無所不能,每天都能解鎖出他新的一面,儘管聽起來很可笑,可阮綿綿心裏就是相信了。
相信唐曜隱一定會把那兩個兇殘的人找到。
她也一定會幫爸媽報仇。
「明天回去之後,就直接去唐門。」唐曜隱又摸了摸阮綿綿的頭,神色柔和。
「唐曜隱,婚禮的事情,你着急麼?」阮綿綿突然問,而後垂下眼瞼,「我想先解決這件事。」
「知道了,睡覺吧,明天一早的飛機。」
「嗯。」
阮綿綿縮在唐曜隱的懷裏,時不時的,能聽到飛機轟鳴而過的聲音。
也是奇怪了。
按理說,這個時候,她的心癮一定喧囂得,能將唐曜隱給生吞活剝了。
可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睜眼到了天明,兩人坐了最早一班的飛機,回到了c市。
唐曜隱的車,就停在機場,兩人取了車,直接就奔着唐門去了。
包媽自己在市里待了兩天,就跑回來了。
和胖嬸從外面買了菜回來,就見阮綿綿和唐曜隱從車上下來。
「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要一個月麼?」包媽趕忙跑過去。
難道綿綿這回有情況了?
視線在阮綿綿平坦的小腹上滑過。
阮綿綿慌忙捂住肚子:「媽媽,我剛來過大姨媽。」
「哦~」包媽有些失望。
唐曜隱眸光帶着笑,神色卻還是不冷不熱的。
「包媽啊,我就不打擾你們的一家團聚了,回去給我女兒燉個補湯,雖然她是二胎了,可還是得補着。」胖嬸呵呵呵呵的,拎着一筐菜走了。
老一輩,小時候比孩子的學習成績,長大之後又比工作,再長大一些,就是嫁了個什麼人,娶了個什麼人,完了又是誰先有孫子……
「得意什麼。」包媽哼哼。
「嗯,以後生個足球隊,氣死她。」說話的是唐曜隱。
阮綿綿都驚愕了。
正要回頭看他,唐曜隱一把將她掰正,往大門口推。
到了門口把鑰匙遞給她,「開門。」
「哦。」阮綿綿覺得自己真的徹底的淪陷了,他也就是讓自己開他家的家門兒,她怎麼就覺得甜得要飛起來了呢?
包媽跟在後面,視線看着那親密的兩人,笑容也很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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