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剛穿上朝服,準備去上朝的軒轅瑾,莫名其妙的打了兩個噴嚏。
「哎喲,我的主子耶,您生病啦!」張福全驚得一個哆嗦,「我就說了,不能下池子,您就偏生不聽,還在裏頭和王妃泡了那麼久,這下好了,生病了吧。」
「張福全,你嘴欠的,需不需要老娘給你撕一撕?」方嬤嬤正巧從外面進來,聽了張福全的話,那白眼翻得叫一個華麗。
「哼,你撕一個試一試!」張福全一臉的死傲嬌,「雜家大嘴巴刮不死你。」
「去給王爺拿薑湯來。」方嬤嬤沖張福全翻了一個華麗的白眼,而後冷聲吩咐一個伺候的宮婢。
「是!」宮婢福了福身,立刻出去。
「有事?」夜王直接屏蔽掉了傲嬌的張福全,神色淡漠的問方嬤嬤。
「和離的事情已經辦妥當了。」方嬤嬤頓了頓,「另外,剛剛外面的人來通報,護城河裏,發現了十幾具殘破的屍體。」
「哦!」軒轅瑾表示跟他有什麼關係。
「十幾具?」張福全卻好似覺察到了一些什麼。
「嗯!」方嬤嬤神色冷沉,「十幾具屍體上,都掛着木牌,上面用紅油漆寫着……」
方嬤嬤頓時沉默了一下。
「說!」軒轅瑾不冷不熱的說道。
「獻給夜王。」
張福全一怔,少女一般的傲嬌頓時收起,眉頭猛然蹙起。
「幼稚!」軒轅瑾冷笑一聲。
「襄王玩得有些過分了。」張福全表示不滿,「太拿人命當兒戲了。」
「需要警告他麼?」方嬤嬤沉聲問道,
「殺的是他自己的人,損的是他自己的實力,你們急什麼?」軒轅瑾薄唇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依舊由着他鬧。」
襄王想要看到的,不過是軒轅瑾對他做的事情有所反應。
越是搭理他,他就會鬧得越凶。
「王爺,不是嬤嬤多嘴,襄王回來這才幾日,他的人就開始上下遊走於各個大人的府上,我擔心……」方嬤嬤話點到為止。
「哦。」軒轅瑾依舊一臉的不在乎,只是這麼輕輕的應了一聲。
然後沉吟了一下:「嬤嬤,冷將軍是今天從驃騎大營回來吧?」
「是的,您是要請他過來商討聯盟的事情麼?」
方嬤嬤為了夜王的黃圖大業,也是操碎了心,夜王性子從來都寡淡。
心性也高,從來不拉攏任何的官員,她這次看着襄王剛回來就暗自開始接觸了,她也是着急得很。
「不!」軒轅瑾理了理衣襟,「將軍府內院的侍衛太無能,不具備保護歡顏的能力,你去找冷將軍,讓他全部換成我的人。」
「啊?」方嬤嬤看着夜王,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就是這個事兒?
所以剛才她噼里啪啦的說了那些,王爺是都當做了耳旁風?
「還有……和夜煞說,昨晚的事情,再有下一次,就讓他們自己個兒去護城河上飄着。」
緊接着,軒轅瑾又不冷不熱的接了一句,方嬤嬤表示,內傷很嚴重。
張福全也表示還好沒有提到自己。
好險好險。
方嬤嬤滿心鬱悶的去辦主子吩咐的事情。
心裏一路祈禱,但願冷家的小狐狸,並不是個紅顏禍水。
否則,按着王爺現在的做派,很有可能會為了紅顏亂江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