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顏,咱們都是一家人,你幹嘛要做這麼絕?你們將軍府是缺了這點銀錢了還是怎麼的?擺明了就是欺負人不是!」
一聽到衙門,寧雲娟的腿都軟了一下。
她男人是個將士,平時對家裏要求特別的高,生不入衙門,這是死規矩。
「您這道理,早上出門腦袋給門擠了?」歡顏嗤笑一聲,「我家不缺這點錢,可是不缺我就一定要給你們?你們是待我們將軍府有多少麼?一天到晚,除了想着法的從將軍府拿錢,接着將軍府的頭銜,在外面吆五喝六,你們幹過什麼好事兒麼?」
「你一個小輩,憑什麼教訓我們!」阮於華想在氣勢上壓倒歡顏。
畢竟是個小丫頭,有什麼好可怕的。
「從你們踏進我的家門,想要敲詐我家一筆錢開始,什麼長輩小輩,就已經被你們丟掉了,現在我僅僅是你們的債主。」
歡顏卻絲毫不為所動,依舊笑眯眯的帶着幾分嘲弄。
這下子,三個婦人各自慌神了。
看着死丫頭的架勢,今天還必須讓她們掏錢了。
欲哭無淚。
跑這一趟到底是來幹嘛來的?
在將軍府里來來回回的轉悠,惹得差點死過去,本來想着,拿一筆錢走,也對得起這份累。
可為什麼才進來不久,就變成了她們要掏一筆巨款給冷歡顏了?
「這事兒,我們要找三叔說去。」韓麗英沉聲道,這下子,她再也笑不出來了。
之前冷傾城回家,和她說起這冷歡顏的巨變,和把她耍得團團轉的那些事情。
她原本是不信的,還打了冷傾城一頓,說她無能。
今日看來,傾城怕是沒有說謊。
「我沒有給你們這個選項。」歡顏拖長了聲音,「要麼你還錢,要麼咱們官府見,哎呀,這要是鬧上了衙門,整個大雍的人,怕都會知道,你們和我將軍府鬧崩了,嘖嘖嘖,你們想要借着我將軍府去掉個金龜婿的美夢,怕是要破碎了。」
三個婦人臉色刷刷刷的齊蒼白。
「裏面的利弊,你們掂量掂量,不要因小失大。」歡顏笑眯眯的說,「我們將軍府呢從來都講道理的。」
「你是在威脅我們?」寧雲娟眉頭緊蹙,氣得直發抖。
「表舅母說的是哪裏的話啊,對付你們我哪兒需得着威脅啊,我跟你們講道理呢。」歡顏巧笑嫣然,「所以,三位,請二選一吧。」
阮於華和寧雲娟都是絕對不要去衙門的。
而且要是自己家的田地、鋪子都被收了,那之後家裏還要靠什麼生活啊?
被歡顏逼到了這個份兒上,她們只能自認倒霉,打斷了牙齒活血吞:「你總得給我們一點時間去籌錢吧?」
「這是當然的。」歡顏一臉我會體貼你們的的笑容,然後抬眼看了看外面,「這會子馬上就到中午了,汴京城裏能現去這麼多現銀的錢莊不多,你們一家一家的跑,然後分一分,今兒個黃昏之前應該可以弄好。」
嗯,看我多仁慈,給了你們整整一下午的的時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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