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人憑什麼嫁給我爸?」陳婷婷表情扭曲着,惡狠狠的瞪着一旁風情妖嬈的盧輕雪,恨不能一巴掌扇掉她臉上那妖艷的笑容。
可惜操權魁梧的身軀如同山一般的擋在了盧輕雪面前,將她給護的牢牢的。
「這就是你這個賤人的姦夫?」陳婷婷並不認識操權,但是看操權護着盧輕雪的架勢,陳婷婷像是將兩人捉姦在床了一般,「盧輕雪,你敢背着我爸爸在外面勾搭野男人!你們幾個還傻站着做什麼,還不將這對姦夫淫婦抓起來。」
說話的同時,陳婷婷怒斥的看向一旁的幾個保鏢,有兩個保鏢是盧輕雪帶出來的,還有兩個人是隨行保護陳婷婷安全的。
四個保鏢面面相覷的對望一眼,卻沒有行動,關於盧輕雪在陳家的地位他們心裏頭都清楚,而且在陳家這段時間,擅長經營人脈關係的盧輕雪也贏取了不少好名聲。
她雖然看起來嫵媚妖嬈,但是並不會真的去勾搭哪個男人,所以陳家上上下下的保鏢、傭人,還有那些旁系的人對盧輕雪這個日後的當家主母印象還是挺好。
再加上家主陳森又格外重視盧輕雪,其他人自然知道該用什麼態度來對待她。陳婷婷這個嫡系大小姐在陳家雖然地位也非同一般,可是日後畢竟要嫁出去的,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而且大婚之後,盧輕雪若是生了兒子,陳家家主之位到底是陳婷婷的哥哥陳烽的還是日後盧輕雪的兒子,還真說不定呢。
就算陳家日後的繼承人是陳烽,但是盧輕雪一旦有了孩子傍身,比起陳婷婷這個外嫁女地位肯定高很多,所以陳家的人即使不阿諛奉承,也不敢輕賤盧輕雪。
一貫性子跋扈的陳婷婷見陳家的保鏢竟然不聽從自己的命令行事,怔愣之後隨即勃然大怒,指着幾個保鏢破口大罵起來,「好,好,好,今天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們這些賤狗,一個一個都被盧輕雪這個賤人收買了?怎麼?是不是想着日後還爬上這個蕩婦的床上去當入幕之賓?我們陳家養你們這些狗真是浪費糧食!」
聽着陳婷婷那侮辱的話,四個保鏢雖然有一瞬間的憤怒,不過還都是情緒壓了下來,他們不敢得罪盧輕雪,自然也不敢得罪陳婷婷,不過就目前來看家主更重視的還是日後的夫人。
而且今天這事根本就是小姐無理取鬧!大庭廣眾之下,夫人不過是和陶沫他們三人坐在一起,而且還是巧遇的,誰偷情、幽會野男人會帶着兩個保鏢到咖啡廳來?
像是對待無理取鬧的小孩子一般,盧輕雪站在操權身邊淡淡的開口規勸着,「婷婷,你也成年了,不要這麼不懂事,你敗壞我的名譽何嘗不是在敗壞陳家的名聲?」
「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兩腿一張不要臉的賤人,你還敢對我說教?」陳婷婷哪裏能聽得盧輕雪用長輩的口吻教訓自己,倏地一下就炸了起來,尖銳着嗓音叫罵着的同時從包包里忽然拿出一把防身用的銀色手槍。
幾乎在同時,陳家的一個保鏢和操權同時出手,陳婷婷的手槍還沒有掏出來,包已經被操權奪了下來。
一旁保鏢也快速的摁住了陳婷婷的手,「小姐,你冷靜一點!」不說這裏是大庭廣眾之下,就憑着陶沫和操權的身份,也容不得陳婷婷因為口角糾紛就拔槍,更何況還有夫人在這裏,如果夫人受傷了,小姐倒可以免除責罰,但是他們這四個保鏢只怕要到陳家的刑堂走一趟了,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你們這些吃裏扒外的賤狗,一個一個竟然敢幫着外人!」認為自己是勢單力孤的陳婷婷尖利着嗓音叫喚起來,整個人瘋了一般對着摁住自己胳膊的保鏢又是踢又是打,抬手就啪啪的在他的臉上重重的打了幾個耳光。
「陳婷婷,你在幹什麼?」一道冷厲的怒斥聲冰冷的響起,陳森臉色有些的陰沉,冰寒的目光冷冷的看向撒潑的陳婷婷,對待這個小女兒,陳森那過於冷硬的臉上感覺不到父親的慈愛和溫柔。
陳之翰也快步走了過來,將表情呆愣的陳婷婷拉到一旁,「保鏢惹你不高興了,回去和堂叔說,堂叔來收拾他們。」
「爸爸,堂叔。」陳婷婷憤恨不甘的收回手,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臉都被巴掌給扇腫的保鏢,隨後指着盧輕雪罵道:「爸爸,你不知道這個賤人竟然敢背着你出來勾搭野男人,我讓這些保鏢將他們這對姦夫淫婦抓回去,他們竟然還敢幫着外人!」
陳之翰表情微微一僵,家主性子並不好,即使對待兩女一子也一貫很是冷漠,婷婷這樣怒罵,侮辱的不是盧輕雪而是家主。
果真聽到陳婷婷的話,陳森表情陡然陰沉下來,手腕一動,啪的一巴掌打到了陳婷婷的臉上,力度之大將她打的一個踉蹌,右臉瞬間腫了起來,嘴角也被打的破裂流血。
「誰准你這樣對你母親說話的?」冷聲怒斥,陳森眼神很是冰冷,再加上他原本就魁梧高大的身軀,那種外露的凌厲氣勢讓陳森整個人顯得更為的冷血不近人情。
臉上傳來麻木的腫痛,陳婷婷眼眶倏地一下就紅了,淚珠子滾落下來。畏懼陳森的威嚴,陳婷婷用更為仇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一旁的盧輕雪,眼中閃爍着扭曲而猙獰的恨意。
「婷婷,家主是臨時決定來和夫人一起試結婚禮服的,所以夫人才會在咖啡廳等家主過來。」陳之翰一把拉住陳婷婷壓低聲音解釋着,唯恐性子驕縱跋扈的陳婷婷再惹怒了陳森。
說起來這事也算是巧了,盧輕雪在陳家大宅待了這麼久,原本就打算借着試婚紗的機會出來走走,算是透透氣,陳之翰也能理解這一點,所以特意安排了兩個保鏢跟着,說是保護盧輕雪,防止她被沒眼力的人衝撞了,其實也是間接的監視。
這邊盧輕雪剛到了婚紗店,陳森提前結束了今天的修煉,所以這才決定也一起過來婚紗店,盧輕雪也就到這間咖啡廳來等陳森的到來,誰知道意外碰到了陶沫和操權、雷鳴三人。
碰到也就罷了,偏偏陳婷婷一直敵視盧輕雪,認為她拒絕婚紗店的設計師上門服務,偏偏要到店裏去試婚紗,一定有貓膩,所以就一路尾隨過來了。
剛好看到盧輕雪和操權他們寒暄,陳婷婷以為自己抓到了盧輕雪的把柄,所以一下子就張狂起來,不顧場合的大吵大鬧,剛好被過來的陳森撞見了。
「操副局長,陶小姐,婷婷年紀小不懂事,還請兩位不要大人不計小人過。」陳之翰笑着看向兩人,餘光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雷鳴,暗中猜測他的身份。
陳之翰知道之前在酒吧里打了金豪的正是此人雷鳴,根據陳家的調查,雷鳴的身份很正常,在京城開了一間茶吧,不過關係倒是挺廣,似乎有些門路,只是根據調查他和陶沫之間並沒有什麼過多的接觸,但是目前來看兩人關係很是深厚,如此一來雷鳴身份肯定也不單單是茶吧老闆這麼簡單。
雷鳴年過四十,身材不似陳森和操權這般的魁梧健碩,但是眼中精光內斂,渾身透露出一股強者的幹練,在陳之翰看來雷鳴最大的可能也是部隊出來的,茶樓老闆或許只是一個掩護。
「陳先生客氣了,不過看得出陳小姐並不喜歡盧姐,想必烽少也是如此,原本我還打算將盧姐介紹給操大哥呢。」笑眯眯的開口,陶沫看起來像是在調侃,可是目光卻越過陳之翰看向臉色有些陰沉的陳森。
嗬!聽到陶沫這話,陳之翰和幾個陳家保鏢不由臉色一變,陳家人都知道陳森在盧輕雪這件事上很是偏執,否則陳家上下也不會如此看重盧輕雪這個未來的當家主母,即使是陳婷婷和陳烽極其牴觸也無濟於事。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陶沫竟然敢正面挑釁陳森,甚至說出要撮合盧情緒和操權的話來,這是明擺着打臉陳森,就連盧輕雪和操權也是一愣,估計也沒有想到陶沫敢這麼說。
陳森此時臉色更是陰翳的有些駭人,在陳家積威已久,還從沒有人敢這樣對陳森說話,此時看着陶沫那眉眼染笑的表情,陳森周身的氣勢宛若實質化了一般,蜂擁的向着陶沫壓了過去。
「陶小姐,好膽識!」冷冷的開口,看着笑容不變的陶沫,陳森已經可以肯定陶沫是具有精神力的,只是並不清楚她是天生擁有了精神力,還是經過了後天的轉業訓練。
「既然陳家主也認為陳小姐不懂事,那今天就讓陳小姐道個歉吧。」陶沫挑釁的看了一眼怒不可遏的陳婷婷,從操權手裏頭拿過陳婷婷的包,掃了一眼包里的手槍,似笑非笑的看着陳之翰和陳森。
陳婷婷包里的槍是給她防身的,陳之翰沒有想到陳婷婷竟然敢隨便動槍,還被陶沫抓了個正着,可是一想到陳婷婷那性格,讓她給陶沫道歉,只怕比殺了她還要困難。
可是陶沫明顯打算揪着陳婷婷非法持槍的事不放,陳婷婷只有十七周歲,根本不夠資格辦理持槍證,陶沫又是14團的人,操權還是縣局的副局長,被這兩個人抓了現形,一旦追究起來也很是麻煩。
陳森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此時冰冷的目光陰沉的看了一眼憤怒不甘的陳婷婷,冷漠無情的命令:「道歉!」
眼眶再次一紅,陳婷婷死死的咬着嘴唇,讓她給陶沫道歉,這比殺了陳婷婷還要難受,但是對陳森這個父親很是敬畏,陳婷婷抬頭對上陳森冷厲無情的臉龐,雙手死死的攥緊成了拳頭,對着陶沫開口:「對不起!」
「陶小姐滿意了?」陳森冷眼看向陶沫,對於陳婷婷的委屈和不甘,陳森很是不屑,弱肉強食,他這個女兒一貫衝動莽撞,行事任意妄為慣了,被陶沫狠狠的打擊一番也好。
「陳家主客氣了,既然如此操大哥,雷大哥,我們先回去吧。」陶沫回頭招呼了一聲,一行三人就這麼離開了餐廳。
陳婷婷低着頭,淚水順着臉頰滾落下來,但是陳森在這裏還輪不到陳婷婷撒野,所以她只能用惡狠狠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離開的陶沫三人。
出了咖啡廳上了車之後,雷鳴疑惑的看了一眼陶沫,實在不明白她剛剛為什麼說出那樣曖昧的話來,以陳森那病態扭曲的性格,他如果懷疑盧輕雪和操權曖昧不清,說不定會遷怒到盧輕雪身上。
「有陳森在,陳家不會動盧姐的,而且陳家懷疑我具有精神力,他們若是想要試探我,勢必會通過盧姐來行事,這樣至少保證了盧姐的安全,而且陳婷婷目前最恨的人應該是讓她丟臉的我。」陶沫笑着解釋着,比起自己,盧姐在陳家才是最危險的。
所以陶沫才會兵行險招的將炮火都拉到自己頭上,暴露自己具有精神力,故意挑釁惹怒陳婷婷,都是為了間接的保護盧輕雪的安全。
陶沫想的一點都不錯,比起仇視的盧輕雪,此時陳婷婷恨不能將陶沫給挫骨揚灰,她被陳森當中打了一巴掌,還被逼着向陶沫道歉,這讓一貫心高氣傲、跋扈囂張的陳婷婷根本無法忍受,所以比起讓自己不痛快的盧輕雪,讓她丟了臉的陶沫才是最大的仇敵。
「送婷婷回去。」陳之翰對着一旁的保鏢開口,一行人也沒有喝咖啡直奔旁邊不遠處的婚紗店。
別看陳縣地方小,可是這一家店的旗袍設計師和婚紗設計師卻都是享譽國際的大師,兩人是夫妻,妻子從事的婚紗設計,而丈夫從事的是華國傳統服飾的剪裁製作。
「盧小姐,裏邊請。」店鋪的員工熱情的接待了幾人,將盧輕雪向着試衣間這邊迎了過去,又有員工將上好的白茶送了上來。
「家主。」陳之翰主動替陳森倒了一杯茶,看了一眼離開的盧輕雪這才再次開口:「陶沫和夫人似乎是舊識。」
盧輕雪能從陳家逃離整整十年,即使如今回到了陳家,但是依舊查不出這十年她到底去了哪裏,當然,如果將人送到刑堂走一趟,估計什麼情況都能問出來,可惜陳森格外在乎盧輕雪,除了陳婷婷和陳烽兩人外,誰也不敢對盧輕雪不敬。
「陶沫能無視我的威壓,這說明她具有精神力,輕雪那裏你不用理會,盯住陶沫這邊,還有13軍那邊也盯緊了,金豪的死只怕是陳家動的手。」陳森冷冷的開口,對於周家的擅自行動有些的惱火。
誰都清楚金萬權是陳家的人,之前陸九錚以雷霆之勢抓捕了周存炎,雖然之後周家在軍方開始周旋,但是陸九錚來者不善,周存炎的那些犯罪證據直接被送到了軍方,若不是周存炎的父親是13軍的少將,估計周存炎都能被陸九錚送上軍事法庭。
不過周家雖然保下了周存炎,但是他卻被開除了軍籍,而且周家也做了一些讓步,所以周家很是震怒,報復操權和陸九錚是肯定的,而周家的第一步就是慫恿金豪到縣局門口拉橫幅大鬧。
若真是這樣,陳家也懶得計較,畢竟陸九錚和操權也是陳家的敵人,周家願意打頭陣,陳家正好坐山觀虎鬥,誰曾想周家竟然失了分寸,為了報復操權竟然殺了金豪,這等於公然挑釁陳家的威信。
想到金豪的死,陳之翰也不由的嘆息一聲,周家這一次的確越線了,他們陷害操權卻犧牲陳家的人,簡直不知所謂!
當然陳之翰也清楚金萬權因為金豪的慘死已經瘋狂了,估計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要找操權報復,周家的打算倒是成功了,只是同樣得罪了陳家,而且操權那邊說不定一位是陳家動的手?
想到這裏,陳之翰忽然一愣,不由的抬頭看向喝茶的陳森,家主也是猜測到夫人和陶沫暗中有聯繫,所以才會讓夫人借着出來試婚紗的機會將陳家沒有殺金豪的消息泄露給陶沫和操權知道。
陳森並沒有再開口說什麼,不管是盧輕雪還是陶沫,陳森並不將她們放在眼裏,陳家的強大根本不是她們可以想像的,若不是因為顧忌到13軍的存在,陳森都能直接動手將操權和陸九錚給滅了。
陶沫和雷鳴直接回了住宿的酒店,操權依舊驅車去了縣局,金豪的案子還擺在這裏,目前一點線索都查不到,不管如何也要繼續查下去。
打開房門,陶沫剛進去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看資料的陸九錚,不由的眼睛一亮,將房卡和背包一丟就撲了過去,「大叔,你怎麼來了?」
陸九錚無奈的抬手接住孩子氣十足的陶沫,看着她滿是笑意的眉眼,冷峻的面癱臉也跟着柔和下來,任由陶沫溺在自己身上。
陶沫靠在陸九錚的肩膀上,抓着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把玩着,「大叔,之前和盧姐碰頭了,她說金豪的死不是陳家動的手,那只有可能是周家了。」
「周存炎之前接觸了金豪,慫恿他去了縣局門口鬧事。」陸九錚側過頭看着枕在自己肩膀上的陶沫,看着她染笑的面容,眼神晦暗的沉了沉,低頭,輕柔的吻落在陶沫的額頭上。
沒有見到陶沫的時候,陸九錚總是會忍不住的想起陶沫,似乎這個人就是刻印在他的腦海里,無時無刻總能想起,帶着掛念和想要見面的迫切。
此時看到陶沫了,陸九錚像是得了肌膚饑渴症一般,本能的想要擁着她抱着她,看着她如花的笑臉,便忍不住的想要親吻她臉頰上的笑容,想要用力的將懷抱里的人抱緊再抱緊,最好能將她揉碎然後融合到自己的身體裏,似乎這般才能克制住那股迫切和渴望。
「大叔,金豪的死很詭異,我感覺陳家沒這個本事弄死金豪,現場太過於詭異了。」很享受這一刻的溫情暖暖,陶沫微微直起身體,然後吧唧一口親在了陸九錚剛毅的下巴上,看着他瞬間幽暗下的黑眸,不由格格的笑了起來,雙手抱住陸九錚的腰親昵的依靠在他的胸膛上。
無奈的嘆息聲從陶沫的頭頂傳來,陸九錚下巴親昵的蹭在陶沫的頭上,長臂再次抱緊懷抱里的人,「我已經派人查了,周家的確沒有動手殺死金豪,他們只是將金豪在縣局門口拉橫幅的事情宣揚出去,在媒體和網絡上鬧大了。」
接到金豪被虐殺分屍的消息,周家也嚇了一跳,他們可不認為這個節骨眼上操權會動手殺了金豪,那麼動手的人只有可能是陳家,周家私底下也懷疑是陳家打算犧牲金豪,刺激金萬權讓他和操權同歸於盡。
所以周家加大力氣在媒體和網絡上宣揚此事,從金豪拉橫幅抗議開始,到金豪的死亡,網上已經形成了一股聲討操權的風氣,認為操權身為縣局局長,為了保住的官位,滅絕人性的對金豪殺人滅口。
「那大叔你的進展順利嗎?13軍這邊只怕阻力不小吧?」陶沫仰頭看向身後的陸九錚,清澈如水的目光里是滿滿的崇拜和信任,雖然13軍里的派系錯綜複雜,想要肅清13軍並不容易,但是陶沫相信大叔一定可以成功的。
「無妨,鋒刃這邊已經着手調查搜集情報了,秦首長也全力支持。」或許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劣根性,當看到陶沫這麼崇拜的眼神時,陸九錚竟然莫名的感覺到幾分自豪。
這種想要在媳婦面前彰顯自己大男人氣概的幼稚念頭,讓陸九錚震驚,自己竟然也有這種毛頭小子的想法,可是內心深處卻是滿滿的得意和喜悅。
「大叔,你這麼厲害,我該怎麼獎勵你呢?」陶沫眯眼一笑,一個翻身跨坐在陸九錚的腿上,雙手抱着陸九錚的脖子,白嫩的小臉上閃爍着惡劣的光芒,一揚眉梢的笑了起來,「要不我以身相許吧?」
說話就說話,陶沫卻故意抱着陸九錚的脖子撒嬌着,坐在她大腿上的身體左右磨蹭着,眼瞅着陸九錚眼神越來越幽暗,漸漸染上駭人的欲色,陶沫更是學着盧輕雪一般輕佻的笑着,低頭,頑劣的舔舐着陸九錚上下滑動的喉結。
「陳家事了,結婚!」低沉的聲音粗啞的駭人,陸九錚大手禁錮住陶沫那扭動的水蛇腰,目光里噴出火來,若不是自制力極好,只怕此刻他已經將陶沫壓在沙發上為所欲為了。
不過即使再克制,陸九錚還是一把吻上了陶沫的染笑的唇角,制止這丫頭胡鬧的最快方法就是吻的她失去意識……
「陶沫,我找你幫個忙……我靠……你們繼續……」雷鳴見房門沒有關上也就推門直接進來了,手裏頭還拿着一個燙金的邀請函,可是當看到沙發上激吻在一起的兩個人時,雷鳴一拍腦殼,這簡直是要虐死單身狗的節奏。
陸九錚冷沉着面癱臉,凌遲般的眼神掃向站在玄關處的雷鳴,一方面為他的突然出現,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自己警戒心竟然降到了這麼低而惱火,若不是雷鳴出聲,陸九錚根本沒有發現他的到來。
沒臉見人了!陶沫的厚臉皮也就在陸九錚面前才有,或許是因為已經將大叔當成了家人,所以陶沫經常沒臉沒皮的和陸九錚鬧騰。
但是在其他人面前,陶沫一貫都是冷靜成熟的,這會被雷鳴抓個正着,陶沫紅着臉,有些尷尬的在陸九錚精瘦的腰身上掐了一下。
「什麼事?」低沉的嗓音冰冷的像是被冰渣子裹了一遍,陸九錚一面將陶沫有些凌亂的衣服整理好,一面冷眼盯着雷鳴。
誰知道這兩個人就在沙發上親熱啊,關鍵是還不鎖門!可惜對上陸九錚那冰冷駭人的面癱臉,雷鳴雖然虛長几歲,但是他也心虛啊,此時尷尬的笑了笑,「那個我剛收到明源市商會的請帖,所以打算讓陶沫陪我去一趟。」
雷鳴是雷家私生子的身份,迄今為止外界都不知道,當年雷家還沒有被陳家滅門之前,雷鳴為了可以光明正大的來明源市,他大學的時候還談了一個女朋友,對方就是明源市黃家的人。
雷鳴現在雖然已經年過四十,真正大叔一枚,但是他身材結實挺拔,面容剛毅,帶着幾分歷經歲月的滄桑,笑起來又帶着爽朗和豪邁,所以絕對算是帥大叔一枚,年輕的時候更是俊朗的帥小伙。
當初黃家在明源市的實力低於雷家,黃家是以旅遊起家的,黃卉緣當年在京城上的大學,算是一個富家女,十分愛玩,尤其雷鳴這樣有男人味的男人,所以當初死纏爛打的要和雷鳴交往。
雷鳴一開始是沒答應,黃卉緣並不是雷琳那種知性、優雅、美麗的大家閨秀,她叛逆、瘋狂、作風隨意,從初中開始就交往男朋友,到如今大學,也不知道換了多少年輕男人了。
但是雷鳴當初在京城的身份只是雷母未婚生子的結晶,家境極其普通,若不是成績好,根本進步了京城一流的大學,所以黃卉緣處處用金錢來誘惑雷鳴,將自己幾百萬的豪車隨意的交給雷鳴來,送雷鳴名牌的手錶和衣服。
當時畢建陽為這事沒少嘲笑雷鳴,雷鳴實在是被纏的煩了,只能暫時答應和黃卉緣接觸一段時間,剛好也利用這個機會可以多去明源市幾趟,也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不過雷鳴的確是個青年才俊,當時即使沒有雷家在暗中的幫忙,雷鳴就憑着自己的實力秘密加入的國安,後來為了有一個明面上的合法身份,雷鳴還在明源市開創了一個小的軟件公司。
黃家估計也看重了雷鳴的才華,打算讓雷鳴和黃卉緣先訂婚,日後讓雷鳴入贅黃家,黃卉緣估計也很喜歡雷鳴,作風倒是改了不少,而且黃家當初的當家人是黃卉緣的爺爺,那是一個讓人極其敬重的長輩。
在黃家放出了兩人要訂婚的風聲之後,雷父也公開表態很看重雷鳴這個年輕人,支持他的創業,無形之中加重了雷鳴的重量,也算是給雷鳴的軟件公司保駕護航了。
誰知道後來雷家就出事了,雷鳴為了日後的復仇,表面上讓軟件公司經營不善的破產了,而此時黃爺爺病重,黃家的事情交到了黃卉緣的父親手中。
黃父嫌貧愛富,再加上雷鳴公司倒閉,黃父一改過去和善的態度,黃卉緣又重新搭上了一個官二代,黃家立刻將和雷鳴的關係撇的乾乾淨淨。
甚至還故意打壓雷鳴,讓已經公司「破產」的雷鳴雪上加霜,最後被黃家打壓的離開了明源市,這事才告一段落,黃家也罷了手。
後來雷鳴為了繼續調查陳家,他偷偷在明源市也置辦了一些產業,自己一直在幕後經營,如果陳家日後真要調查,也只會以為雷鳴是為了報復黃家才會如此低調行事。
而雷鳴這些年的產業也漸漸壯大,他也成了明源市隱匿在暗處的一個神秘富商,所以這一次商會的邀請函才會送到了雷鳴的公司,之後轉交到了雷鳴手裏頭。
「去一趟也好,順便摸清楚明源市商界的勢力。」陶沫這會已經恢復冷靜了,看了看邀請函上的時間和地點,陳家在明源市勢力強大,想要調查清楚也不容易。這一次的商會倒是一個機會。
「那行,明天早上我來找你。」雷鳴說完話轉身就走了,還體貼的將門從外面給關上了,陸上校那眼神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大叔,晚上我們再去金豪死亡的現場看看。」陶沫扭頭看向陸九錚,陳家不是兇手,周家也不是,那到底是誰殺了金豪,而且還是用精神力的方法。
陸九錚點了點頭,揉了揉陶沫的頭,陶沫眯眼一笑,又靜靜的靠在陸九錚的身上,兩人拿起茶几上關於陳家還有明源市其他世家的一些資料慢慢的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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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祝親愛的們:七夕節快樂啊!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