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源兩腿間那直挺挺的硬邦邦的東西就那麼被南澧給一劍連根砍斷了。
&水源的命根子沒有了!」
&這小女子也太野蠻了!」
&砍得好!」
&根子沒有了還雙修個屁呀!」
……
於是,那些本來意圖想和南澧雙修的修者們,看到水源的命根子被南澧毫不猶豫地砍了下來,都下意識地伸手往自己的褲襠里摸去。
本來直挺挺的傢伙,都瞬間嚇軟了,「媽呀,幸好沒有強和和她雙修!」有人竟然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主,請允許我下去將南澧拿下,她竟然不念及同門之情,對水源如此狠絕!」
&刀劍無眼,傷人難免,只要不傷及性命,那就無防!」
&麼?無防?可是水源的命根子……」衛長老還想為自己的徒弟說兩句,
白眉宗主突然一轉臉,目光朝他一掃,「嗯?宗主的話,你沒聽到?」
衛長老趕緊點頭說道,「宗主說的對!」
其實在他心裏,連這個偏心的宗主也恨上了!
這時,秋長老突然閃身而至,站到了被冰封的水源和南澧中間,直接大聲說道,「南澧挑戰成功,成為排名前十五的精英弟子!」
南澧和靈若一樣,也是在大家那嫉妒、羨慕、和恨中走向了排在第六的位置,站到了朱顏身邊,
朱顏小聲和南澧道歉,「南澧,對不起,剛才我不應該衝動地說……」
南澧朝朱顏微微一笑,「『妹妹』,我沒怪你!別多想!」
&和靈若會護着你的,你不要害怕……」
南澧又是微微一笑,「我真的沒有生氣,也沒有怪你,有你和靈若在,我也不會害怕的。是不是?」
&嗯,」朱顏高興在拉着南澧的手。兩隻手相握,都用力握緊了一下。
南澧確實沒有生朱顏的氣,當她是天生水靈體這事被人知道後,她也知道以後會有一些麻煩,她不怕的,她必須好好修煉,以後若有哪個人想找她雙修,她就一定切下那人的命根子!其實這事也是好事,因為這事,激勵着她以後會更加努力地修煉!
這時,秋長老轉臉看向軒轅晨,
&選擇你要挑戰的對手!」
軒轅晨直接指着站在排名第七的那個精英弟子說,「我選擇挑戰他!請出列!」
由前面的靈若,朱顏,南澧打頭陣,現在,從排名第七往後的幾位精英弟子修為為:武皇六星,武皇五星,武皇五星,武皇四星,武皇三星,武皇三星,武皇二星,武皇二星,武皇二星。
也就是說他挑戰的對手修為是武皇六星,而他現在的修為是武皇二星,於是,他也服下了一枚暫升丹。
&叫趙飛,小子,你這勇氣十分可佳,可是,挑戰也不是那容易就成功的。」
&叫軒轅晨,我知道你很強大,小弟我十分佩服,只是你看,我身後那幾位都等急了,我們都是從外門弟子打過來的,消耗了不少體力,所以,我們也三招空輸贏,速戰速決吧!」
&求之不得!」趙飛回道。
&長,那承讓了!」
趙飛看起來有四十歲,其實已經二百多歲了,他體格強壯,渾身肌肉如銅鐵,二百多歲已經是武皇六星的修為,在精英弟子中,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而軒轅晨,與他相比之下,就顯年輕多了,看起來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其實軒轅晨真實年齡也就三十歲,他在下一位面就是和靈若在蒼武學院一路打殺過來,這作戰經驗是非常豐富的。
趙飛沒有想到眼前這位軒轅晨,如此年輕,他的氣息竟然非常沉穩,毫不慌亂。他身上的那種氣勢,明顯象某個家族的王者一樣。這種天生自帶的氣質,不是後天學就能學得來的。
其實趙飛看人還是比較準的,軒轅晨在下一位面,是蒼武大陸五國之首的太子,只是因為他過早的飛升,而沒有繼承皇位而已。
&怎麼感覺趙飛會輸?」
&要胡說,結果還沒有出來,不要胡亂猜測!」
&沒發現今天凡是提出挑戰的人,都挑戰成功了嗎?」
&是,前面三個女人都挑戰成功了,這個新的精英弟子又是個男人,估計也會成功吧。」
&看也不一定,有時男真不如女!」
&感覺趙飛會贏!」
&也感覺趙飛會贏!」
&什麼你們都說趙飛會贏?」
&為趙飛人品好啊!」
&說他每一次參加大賽從不使詐!」
&就這個你們就認定他贏啊!」
&們一個個都是笨蛋!這是精英弟子挑戰賽,與使詐沒多大關係,關鍵是靠實力說話!」
於是擂台下的上萬名弟子,又議論紛紛,很多弟子們都略帶興趣的看着台上兩個人。
&風掌!」軒轅晨向着趙飛擊出一掌。
&蛇拳!」趙飛也向軒轅晨對擊一掌。
&兩掌相擊,巨大的能量撞擊聲,將兩個人彈出很遠,兩個站定後,互相看向對方,都從這第一掌里試出了對手的實力。
趙飛心下駭然,這個軒轅晨看起來只是武皇二星的修為,可是這掌力竟然有着武皇七星的實力,他自己一個武皇六星的修為,竟然抵擋不了他這一掌,他的內臟明顯被震得移了位。
台下一些弟子們看到這一幕,都暗暗地為軒轅晨稱讚,他們都以為軒轅晨修煉了什麼高級武技,所以這掌力竟然如此強橫無比。
&來!」軒轅晨說道。
而此時的趙飛,直接拱手說道,「兄弟,你很厲害,我很佩服,我認輸了!」
趙飛已經知道自己的受了嚴重的內傷,是萬萬不可能再接軒轅晨的強力一擊了,他不會逞強地做傻瓜做的事,保命才是重要的。
&弟,承讓了!」軒轅晨也拱手說道。
既然趙飛認輸了,這一戰也不必要再打了,於是,秋長老直接飛身而至,站到了兩個人面前,直按宣佈說,「軒轅晨挑戰成功!現在已經成為排名前十五的精英弟子!」
於是,軒轅晨和南澧一樣,也是在大家一陣羨慕和嫉妒的唏噓聲里走向了南澧身邊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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