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朵停了停口中的話,斟酌着語氣說道:「畢竟這種小招數太假也太虛,想要找就肯定能找到證據。 況且昨晚劇組大家都在那裏,再明顯不過的劇組聚餐,調出監控就能看清楚明白。而我和諾曼先生的照片就更明顯了,找出權威的攝像師和電腦人士一看就能看明白。就算這些東西都沒有……」安朵輕輕一笑,言語中帶着梅沙不懂的鎮定和底氣:「那也不用擔心,總會找到證據的。」
她很肯定,做出這件事的人要麼是對她的背景一無所知、要麼就是被人當了刀,所以根本不會清楚這種手段或許會對她一時造成影響,但歸根究底卻絕對沒什麼大的反應。國國內的粉絲會相信她外遇嗎?
那怎麼可能。
而國外的這些網友呢?
說實話西方本就是很發達很開放的國家,在這裏荷里活比國內更亂也更肆意妄為,圈內更是發生過正室、情婦、丈夫三者撞到的奇葩場合,並且三者都是圈內的知名人士。當時何嘗不是鬧得人盡皆知,網絡上聲討,現在不一樣是消失的乾乾淨淨,在正室離婚後,還去祝福情婦和那個丈夫的婚姻?
當然,這不是什么正面的教材。只是舉例此類事件表示西方人士對偶像、藝人的私生活雖然關注,但絕對不是很誇張的地步,他們更多的是關注他的電影和作品。
更別說此時她的時間完全都是被人虛構、假冒出來的,只要解釋清楚完全可以洗白自己,她為什麼還要放在心上?
「不過就是對諾曼先生很抱歉,他幫了我反倒是自己引了火上身,十分對不起。」安朵回過神來歉意的嘆了口氣,苦笑道:「這件事我會去跟他道歉的,還有他的妻子,讓她平白遭受了這種事,很抱歉也很對不起。」
梅沙卻是大方的擺手:「她?沒關係,不會有事的。」
安朵驚訝而不解的看向她,梅沙這才撲哧一笑:「你以為我和科爾比是怎麼認識的?我和他還有他的妻子以前是同學,只不過後來他的妻子沒選擇進這個圈而已,不過我們都還是很好的朋友。」
安朵忽然恍然大悟的醒悟過來,怪不得梅沙在劇組和諾曼這麼隨意,並且經常說着妻子打趣開玩笑,原來如此。
梅沙打趣的一眨眼:「有個長得不錯的在圈內也還挺有名氣的老公她也不是一次兩次遇到這種事了,早就淡定了。更何況就像你相信封絕對不會懷疑你一樣,她也絕不會懷疑諾曼。這件事我也會給她說一下的,你不用擔心這裏。況且以她的脾氣要是知道了網上這麼多人黑她老公,恐怕早就暴脾氣的衝到網上罵個不停了。」說着她猛地一皺眉,拿出手機來:「對了還得先提醒她別輕舉妄動,事情沒確定下來前免得中了人家的招數。」
但已經來不及了,梅沙的電話剛撥打過去,那位頗為彪悍的女士就冷笑一聲:「放心我有分寸,但這些小婊!子敢扯着諾曼亂七八糟的說一大堆就得給我等着教訓,還真是以為我會任由人欺負不成。還說我棄婦?我棄你個鬼!看我不罵死這些神經病!老娘家裏的事愛怎麼就怎麼,又沒找她家女人,扯着我老公不放,有病啊!」說話間還伴隨着鍵盤啪啪啪的聲音。
而她的怒罵聲伴隨着鍵盤的聲音透過擴音鍵全都衝進了安朵耳中,她驚愕一瞬聽到後面一段話頗為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只見梅沙也是輕咳兩聲,解釋道:「今天的事情只是誤會,當時我也在場。劇組去聚會,照片裏面的那個女孩子被人暗算推了一把,要不是諾曼扶着她恐怕就是和那個不知道什麼來歷、底細的男人鬧緋聞了。那個女孩子現在在旁邊,對你和諾曼都很抱歉。」到時候越發說不清楚,對方要是被收買了,那麼很可能會說假話,說他和安朵認識並且私底下有某種關係,配合着那兩張照片以及主人的證詞,安朵就算有再多的嘴巴也說不清楚。
梅沙這麼一聯想,忽然猛地醒悟過來。對方恐怕最開始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只不過諾曼的忽然插手讓事情變得複雜起來,到後面只得破罐子破摔的這樣來了。
對面的女士一愣,然後猛地醒悟過來,輕輕嗤笑一聲:「得了,我還不知道他。他會這麼來才奇怪了,順手幫助同事也是應該的,沒什麼好抱歉的,他要是眼睜睜看着你被暗算跌進那個什麼鬼男的懷裏我才看不起他,都不配當我丈夫。還有……」女士聲音停了停:「今晚我看了封的那個節目,他們感情看上去那麼好。再說不是我貶低科爾比那個蠢貨,他比起封只看臉都差了一截,人家女孩兒能看得上他才怪呢,又不是我這種不看臉的人。」
安朵聽的炯炯有神,但到底不好插話,只得張了張口默默的對梅沙說了一句話。梅沙點點頭對電話那邊說道:「安讓我告訴你,她會儘快解決這件事,絕對不會給你和你丈夫的生活造成影響。」
對面的女士愣了愣,然後哈哈大笑:「還真是……真是個實誠的女孩兒。嗯其實不用解釋也沒什麼的,諾曼名氣沒封高,這會兒趁着這股風紅一把也行啊。」說着又哈哈大笑起來,似乎頗為愉快一樣。
對方一聽就是在看玩笑,安朵也是無奈了。而對方在丈夫這種緋聞下還能理智的站在丈夫這邊幫忙說話、甚至絲毫不懷疑也足夠證明他們的感情有多好,這也讓安朵暗暗鬆了口氣,至少沒影響對方夫妻感情,要是真的有所影響,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謝罪了。
梅沙也是對死黨如此表現無語了,和安朵對視一眼聳了聳肩,又和對方聊了幾句後掐斷電話:「看吧我說的她不會相信,不過原本是想讓她先別亂來的,但現在已經亂來了,再說也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