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一會兒。【全文字閱讀】」封大神垂眸輕聲問她,順便還抱着她顛了顛。
安朵太陽x跳了跳,繃着唇線:「你先放開我,我坐旁邊再聊。」聊天倒是可以,但她卻怕在他腿上再坐久一會兒會出事。出什麼事,自然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o(╯□╰)o。
「就這個姿勢吧。」封景虞心知肚明,卻故意無視安朵的要求:「我覺得這個姿勢挺不錯,至少適合我們深入交流。」
安朵額頭又跳了兩下!!! ̄へ ̄:「那你快聊。」趕緊聊,聊了早點散夥!
封景虞攬着她轉身面對莊園後邊的風景區,脊背慵懶的斜靠在椅子上,鼻間是安朵帶着水汽的髮絲。他笑了笑:「別急,慢慢聊。」
安朵深呼吸:「那你到底要聊什麼!」
封景虞正欲說話,垂眸間卻正好瞥見她擱在欄杆那裏的雙腳。她的腳趾很漂亮,顆顆圓潤剔透、指甲修剪得很乾淨,也沒跟風去染甲油,純粹就是天然淡粉的貝殼色。此時那幾根撅着的腳趾卻深深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心臟像是被羽毛輕輕刷過一樣。直到安朵再次不耐煩的追問後,他才勾起唇角輕笑間將剛才準備說的話直接換掉,意味深長的曖昧道:「你說得對,誰讓退不了貨了。」
「什麼退不了?」安朵顯示狐疑的皺眉,但話落就猛地醒悟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頓時眼中冷光颼颼的閃過,冷笑兩聲:「怎麼你這是要退貨了?我倒是沒意見,什麼時候都可以。」
「誰說我要退貨的?」封景虞訝然的看着她,漆黑深邃的眼中清晰的倒影着她的影子,抓着她的手指在唇邊輕輕一吻:「你也不看看我家這幾位那恨不得將我打包給你的樣子,能允許我退貨嗎?況且只要你不想退貨……」他捏着她的下巴,輕輕在唇邊一吻:「我就萬幸了,哪裏輪得到我說這兩個字?」
安朵已經瀕臨爆表的怒氣值慢慢的被安撫,斜他一眼:「大影帝您哄人的等級越來越高了啊。」
「這得歸功於你的調教。」某人恬不知恥的誇讚。
安朵嫌惡的抽回手:「誰敢調教你。」
「所以既然你不想把我退貨,那結婚是遲早的事。這件事你不用c心,一切都交給我。」在安朵正準備起身的時候封景虞忽然握住她的手,輕聲說道。
安朵一愣,電光火石間忽的醒悟過來他鬧了這麼多只是為了在告訴自己這個答案。心弦輕輕撥動,安朵抬眸與他四目相對,幾秒鐘後反握住他的手,嗯了聲調侃的揚眉:「到時候伯父伯母要是再問這個問題,我就直接丟給你了,到時候可別找我抱怨。」
封景虞笑容慵懶,牽起她的手指,垂眸看着上面的戒指,輕輕一笑:「好,不過今天難道不是交給我的?」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誰也沒注意到不遠處的湖水邊,封君雅挽着老夫人的手臂,笑着收回目光來:「你看他們坐在那兒不是看着甜蜜得很嗎,媽你就放心吧。」
另一邊的桑蘊也跟着道:「我看感情一直都很好,這點小事不會生出矛盾的。」
老夫人欣慰的看着遠處陽台上那兩個頗為模糊的身影,聽到兩人說話也跟着收回目光:「不過之前到底不該提那個話題。」老夫人斟酌着道:「說到底他們還年輕,和我們當年又情況不同,加上工作又忙,提這件事的確不合適。現在年輕人都喜歡晚婚晚育,這件事到底是我c心太過,忘了提出來會讓朵朵尷尬。以後他們別提這件事,咱們也別提。」
「桑蘊笑着道:「媽您也不用着急,您看之前咱們還沒說話,老三就已經給人戴上了訂婚戒指,過段時間就直接求婚了也說不定?」「可不是。」封君雅也跟着湊熱鬧:「您又不是不知道您兒子,那性子看着很好,但從小到大看上的東西哪一樣沒拿到手?您就安心等着吧。」
提起這件事幾人又是一陣笑,桑蘊又道:「說起來之前全家人都還擔心老三都不會和女孩子交往呢,現在至少已經訂婚安下心來了,您老也別擔心,總有那一天的。」
老夫人笑着點點頭,再往陽台那邊看了一眼後,拍了拍兩人的手提醒道:「往那邊走幾步。」這是為了避免待會兒未來小兒媳婦看過來見到三人會尷尬。
安朵和封景虞達成協議,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封家人也有了統一的想法,這件事暫時達成了和諧統一。
和封景虞商量完畢後,安朵先打了個電話回國告訴外婆外公自己已經到了,並且一切都好讓兩位老人家放心的同時答應給兩位長輩傳遞給封家兩位老人的問好後這才掛斷了電話。
今天才回來第一天,封家上上下下自然不會多鬧騰。加上封家與蕭家風格不同,這一個月的度假自然也和在蕭家有所不同。
等安朵和封景虞下樓的時候才發現封淵老爺子早就閒不住的牽着馬帶着幾個小輩去森林遛彎,就連家裏最小的小南瓜也跟着去湊熱鬧。封景賀和傅祁東的老爸則是相約一起聊天談談生意上的事。
安朵倒是有心去陪了老夫人,但老夫人的生活規律這會兒應該是休息時間,安朵當然不會去打擾。想幫桑蘊和封君雅幫忙處理家裏的事情吧,兩人處理得遊刃有餘,她c手進去反倒是麻煩。所以在樓下繞了一圈後,安朵悲劇的發現到頭來她還是得和面前的這位大神待在一起。
安朵和封景虞面面相覷,真是哭笑不得。封影帝到底對這裏更熟,雙手c兜道:「去附近轉轉?」
她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點頭抬步跟了上去。繞着周圍的景區轉了一圈,封景虞看着不遠處忽然想到:「說起來裴牧也在這邊有間私人別墅,聽說最近在這邊度假,等過幾天過去見見。」
裴牧?
安朵雙眼一下亮了起來,那見到偶像的激動興奮讓封景虞十分的挫敗又吃醋,皺眉嫌棄的掐了她臉頰一把:「一個渾身油煙味還有婦之夫的老男人有什麼好迷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