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各位都還準備了什麼?」當一切休止,一幾十個人終於艱難的走進了玩具球滿是的大廳,塞勒斯無奈的拋了拋手中的塑料球,嘆了口氣真誠的道:「今天是正式婚禮,就在婚禮現場還有非常多的嘉賓,國的有國外的也有,這麼多的人中還有不少來頭不的bss,看在上帝的份兒上,咱們先停止整蠱,讓我們暫且不英俊帥氣,至少穿着正常、臉色正常的去婚禮現場行麼?」
五位伴娘面面相覷,眼神在對視,都不約而同的有些想笑又尷尬。這實在是太特麼懵逼了,實在的她們還準備了好幾個流程,但看着人名群眾如此悽慘的模樣,都不忍心全部擺出來了。
「看在上帝的份兒上,放過我們把。」阿洛斯早早拋棄了自己的貴族紳士范兒,憂鬱的嘆氣:「真的,要玩兒遊戲我們今晚隨便玩,現在就算了,嗯?」
五位伴娘又對視一眼。
算了?
剛才好辛苦才準備了那些材料,要是真的算了好失望。
好不容易能整蠱封影帝一次,突然半途而廢好悵然啊。
要不繼續?
我覺得再要繼續他們鐵定得把我們扔到沙發上綁架,再衝到樓上綁架新娘。
所以?
五人在對視間無聲的交換了各種信息,然後得出最終結論,輕咳一聲:「好吧,這樣行不行,直接進入最後一個遊戲模式。」
阿洛斯鬆了口氣,再次確認:「真的是最後一個?」
常嘉妮舉起手做發誓狀:「保證是最後一個。」
「那k。」阿洛斯爽快答應,在沒人看到的時候沖塞勒斯豎起大拇指。誰這兄弟演技差的?對付女人的時候演技分明是百分之兩百的厲害。
樓下直接進入最後一個環節,樓上的安朵則是經歷了樓下各種聲音的洗刷之後發現下面終於安靜了下來。因為樓下太安靜反倒是不安的她皺眉,問助理:「樓下這會兒進行到第幾個環節了?」之前喝果汁炸彈後的各種聲音反應她在樓上都聽到了,並且為之心驚膽戰然後默默默哀。
她之前料到了飲料炸彈威力猛烈,卻沒想到如此兇猛,就算她隱晦的暗示了封大神,也根本沒用。
對此,她又是擔心又是幸災樂禍,心情複雜得無語言表,最後發現自己根本看不到樓下發生的好戲,只能所有情緒都回歸了安靜如雞。
但樓下突然安靜下來後反倒是讓她越發焦躁,左等右等等不到各種聲音傳來後差從床上站了起來。助理連忙按住她:「安姐你別着急,婚禮時間都已經確定了,她們不會耽擱多久的。」
「但是……」
話還沒完房門突然從外面咔擦一聲打開,安朵定睛看去,今天穿着一襲與她身上的裙子格外般配的淺灰色三件套禮服的封影帝手中捏着一隻紅色高跟鞋踏步走了進來。四目相對,安朵瞥見他的表情,撲哧一笑:「飲料味道怎麼樣?」
封景虞也跟着彎了彎唇角,抬步走過來伸手指了自己的唇:「要不要嘗嘗味道?」
安朵猛烈搖頭:「我拒絕。」
封景虞失笑,然後彎腰單膝跪在她面前,舉起鞋子示意:「安影后,看在我辛辛苦苦才在雜物間的聖誕整蠱骷髏彈跳盒裏面找到了它,給面子讓我穿上怎麼樣?」
安朵撲哧又笑,伸手摘掉他頭髮的一灰塵:「所以你頭髮上的這些是在雜物間弄的?」
「差不多。」封景虞瞥了一眼,單膝跪地在原地等待。
看在自己老公今天真的好可憐被整了好幾次慘不忍睹的模樣,安朵伸出一隻腳,猶如女王一樣高傲的抬了抬下巴示意:「請吧。」
封景虞失笑,垂眸演着女王身邊的貼身太監:「喳!」伸手握住她的腳踝,略帶薄繭的手指與腳掌接觸,然後給她穿上鞋子。不等安朵自己下床在地上走兩步,就一把將她橫抱而起,在安朵的挑眉提問中,悠悠然道:「我抱你下去時間更快。」實際上是怕現在正被伴郎團攔在樓梯處的那幾個女人跑進來,再玩幾次整蠱遊戲。
所以老婆還是先帶走的好。
安朵不明所以,等被抱着到了樓梯口時看到現場情況頓時恍然大悟。
「媽媽。」六六看到安朵雙眼一亮,瞬間忘記了爸爸之前的吩咐,丟來了艾莉森的手也顧不得幫爸爸攔截敵人了,噠噠的踩着皮鞋就要往這邊跑。
安朵連忙叫住他:「你別過來,就在那裏乖乖待着,和姐姐乖乖站在那裏。」開玩笑,樓梯這裏這麼擁擠人又多,她這會兒根本顧及不到孩子,過來被擠到了怎麼辦。而六六那裏現在有好幾個人,旁邊保姆什麼的都在,總會照顧到兩個孩子。
眼睜睜看着爸爸抱着親親媽媽下樓的六六仿佛有了種被拋棄的錯覺,艾莉森看着眨巴着大眼睛還聽媽媽的話牽着姐姐的六六,難得笑得溫柔的蹲下身,揉了揉不的腦袋,一邊牽着一個道:「走吧,咱們下樓去找你媽媽。」
白色的婚車上放着綠白相間的玫瑰花,一大捧的在車前擺設,將整輛車裝飾成了漂亮精緻的花車。安朵剛被放到車上,正要讓人去找兩個不,就看到艾莉森牽着兩人走了過來。
六六道謝後,連忙撲到了安朵懷裏,手腳並用的爬到了他身邊坐下,然後還招呼姐姐一起。剛商議完路線的封景虞一轉身就看到自己的座位被兩個不霸佔了,好在後座位置寬並不影響。
「走吧。」一行人匆匆忙忙的都上了車,在最前面車的帶領下在湖水和延綿無邊的綠草之中緩緩往前開。
安朵拿出車上準備好的心遞給兩個不後,非常真誠的問封大神:「真的,那杯飲料味道是怎麼樣的?」
封景虞瞥她一眼:「難以形容。」是真的難以形容那種古怪至極的味道。
安朵撲哧一笑:「那不如就勉為其難的形容一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