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一萬星辰的時候,蕭炎的實力便是已經算是突破到了二星斗神,不過無論是斗帝還是斗仙都有劫,斗神也同樣不例外,一樣擁有神劫。
只不過突破到斗神之後的神劫,再也不是雷劫,這倒是令蕭炎有些失望,因為若是雷劫的話,蕭炎倒是還可以藉此來修煉自己的太古神雷體,而斗神的神劫卻是再無雷霆。
突破斗神之際,蕭炎經歷過了一次神劫,只不過那一次神劫,卻是被尊上篡改,而是通過神劫的力量去嫁接時間的橋樑,讓蕭炎穿梭時間。
不過此時蕭炎在突破二星斗神之際,尊上應該便不會再來打擾了,如果說斗神之前的劫都是傾向於肉體多一點,那麼斗神的神劫便是傾向於靈魂多一點。
達到了一萬星辰之後,蕭炎也是盤坐着,靈魂來到了陌生的空間,看清周遭之後蕭炎眉頭微皺,蕭炎知道這裏是神劫,天地混沌,到處是支離破碎的空間。
不等蕭炎過多的思索,在他的身旁忽然出現一道空間裂縫,透過裂縫,可以看到一隻眼睛,瞪得死大,上面更是佈滿血絲,旋即裂縫之中直接探出一隻巨大的手臂朝着蕭炎抓去。
嘶嘯聲炸耳,蕭炎急忙往後撤退,但是他猛然發現,身旁已經出現了許多的裂縫,無數裂縫之中皆是出現了巨大的手臂,朝着蕭炎抓去。
而展現在蕭炎面前的是一條佈滿手臂的道路,蕭炎眼神微凝,看樣子這裏是沒辦法躲過去的,那就只有殺過去了。
蕭炎抽出了自己的八荒玄重尺,這裏是幻境,自然不用擔心所謂的暴露,好久沒能使用八荒玄重尺,雖然學習了用刀,但是當八荒玄重尺握在手中的時候,蕭炎便是忘記了提刀時候的感覺。
看着面前無數的手臂,蕭炎一萬星辰在其身後浮現,凝實的神之源氣便是瘋狂的注入進八荒玄重尺當中,八荒玄重尺是被木頭疙瘩增強了攻擊速度。
「千尺無影!!」蕭炎厲喝一聲,千尺無影也是域階鬥技,再加上如今隨着蕭炎實力的提升,已經尺子的進化,威力早已不是昔日能夠相提並論的了。
漫天尺影,瘋狂的席捲而出,轟擊在面前的這些手臂之上,這些巨大的手臂防禦力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厲害,裂縫之中傳來一道道痛苦的怒吼聲,手臂都是往回收,蕭炎也是趁機朝着前方掠去。
但是手臂的數量很多,千尺無影這一招自然是沒辦法全部清理掉,所以蕭炎神之源氣再度涌動而出。
「五重震天尺——破軍!」
尺在前身在後,身上源氣覆蓋,一副無敵之資。
手中尺子不斷揮舞,將這些巨大的手臂紛紛劈開,生生擠進了這最深處。
這條路是筆直的,除了無數裂縫中的巨大手臂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強大,周遭空間破碎,但在盡頭處,是一片廣場。
廣場之上佇立着一個身影,蕭炎也是終於擺脫了那些手臂,抽身來到了廣場之上。
身影轉過身來,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通體幽藍的身影,五官模糊,約莫只能看出是個人樣。
身影一抬手,星光暴起,然後朝着蕭炎轟擊而去,蕭炎急忙抬手想要擋下攻擊,但是藍人的攻擊卻直接穿透八荒玄重尺落在了蕭炎的身上。
轟轟轟!
那種感覺,就好似自己的火蓮在體內爆開一般,蕭炎猛的噴出了一大口鮮血,對此蕭炎眼神猛然一凝,這攻擊沒有源氣波動,也沒有靈魂波動,而且無法擋下。
藍人不等蕭炎喘息,再度是一抬手,又是一團藍光乍現,朝着蕭炎呼嘯而去。
「噬生指!」蕭炎厲喝一聲,左右的噬生指忽然爆發出強大的吸力,然後將藍光吞噬,蕭炎一抬手,藍光成了他的攻擊,朝着藍人攻擊而去。
不過攻擊卻是直接穿過了藍人的身體,身體竟無實質,攻擊沒有任何的效果。
蕭炎身形猛然探出,手中的八荒玄重尺已經是呼嘯而至,但結果依舊如此,直接穿透,這藍人就好像是一道影子一樣,根本沒辦法擊中它。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蕭炎差點沒罵出聲,他的攻擊也不行,吸收藍人的攻擊也不行,這打不倒,就得困在神劫之內。
藍人繼續抬手,就是簡單的藍光團,蕭炎對此也只能用噬生指吞掉,以此化解攻擊。
雖然沒有再受傷,但是蕭炎嘗試了各種攻擊,竟然對這藍人皆是無效,蕭炎甚是費解,蕭炎並沒有氣磊。
「莫非攻擊方式不對……或者打倒它的並非戰鬥?」蕭炎捏着下巴,噬生指便是吞噬釋放,但是這樣堅持不了多久,因為蕭炎發現噬生指已經有些脹痛了。
「究竟如何才能將其打倒!!」蕭炎眼中血絲密佈,各種方式都試過了,但都沒有效果,藍人就好像是倒映在湖水裏的影子一般,根本沒辦法擊中。
「湖水……影子……」蕭炎猛然想到了什麼,然後看着四周,頓時明白了什麼,便是朝着邊緣瘋狂的跑了過去,轟的一聲,周遭好似一面鏡子一般被打碎,出現在蕭炎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身影,手裏牽着線,而那藍人就好似它的提線木偶一般。
「悟性不錯……神劫算你過了……」身影緩聲說道,蕭炎極力的抬頭,想要看清這身影的模樣,但是抬頭的時候是刺眼的光芒,根本沒辦法看清模樣。
不等蕭炎回答,他已經在現實當中甦醒了過來,此時體內一萬星辰算是真正穩固了下來,蕭炎的實力也是來到了二星斗神。
蕭炎手裏還有幾枚源丹,全部吞下之後,蕭炎體內星辰再度暴漲了四千,一共加起來便是有了一萬四千星辰,距離二星斗神中期,也還差了一千星辰。
這種修煉速度,也是令得蕭炎眼中精芒暴漲,他自然是明白,看似他得來如此容易的星辰,若是真正修煉,不知要吸收多少神之源氣,費多少力氣才能凝聚而出。
「鋪好的路走起來的確輕鬆的多,但這越輕鬆心裏卻越覺得不對勁,總感覺有什麼大事兒等着我……這是提前餵糖給我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