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時節,金風送爽,也是狼人谷第一次獲得薯類作物大豐收的時刻,學生們在方磊的帶領下,種下幾十畝地的各種薯類作物,終於有收穫了。
幾個校領導帶領學生們,用尖尖的木棍,撬開鬆軟的泥土時,一叢叢的蕃薯,木薯和山藥蛋,全部都裸露了出來,用手一提薯苗,「哇塞」每叢都結有五六條薯塊,七八斤重。
作為校長的獷獷,高興極了,學生們更是興高采烈,方磊說道:「同學們!現在正是秋季時節,就讓薯塊先埋在地里,想吃多少挖多少,等咱們蓋了幾間茅草屋作為倉庫後,再全部挖回去收藏起來!」
「在山坡上的野生薯塊,為什麼沒有咱們種植的薯塊大?」獵獵不解地問道。
方磊說道:「山上的土地瘦瘠,沒有谷中的土地肥沃,缺少薯類作物所需要的養分,而且常常被野豬遭塌,有的連薯苗也被踩斷了,薯塊能大嗎?」
「原來如此!」獵獵說道。
方磊說道:「去年我就和你們校領導說過,等秋天雨水少了,就開始動住在山洞中的狼人搭建茅草屋,分家獨戶居住,現在就讓學生去幫助他們,並且告訴大家,如果沒有時間上山打獵或者挖山薯,餓了可以採挖這些種植的薯塊充飢,等建好了茅草屋再上山覓食,不過,這幾十畝地的薯塊,也夠這一百多個狼人食用半年了,明年再帶領他們一起種植薯類作物,咱們這裏,已經有大批的種苗啦!」
獷獷佩服地說道:「還是方所長眼光獨到,看得長遠,今年春天就已經作好了準備,狼人們不用上山打獵,專門蓋茅草屋,很快就可以建成狼人村啦!」
他顯得十分興奮,作為學校的校長,又是狼人村的村長,他要負起責任,帶領全村的狼人們,一步步地接近人類文明,由群婚制,逐步地變成雙婚制,男女狼人自由組合,讓狼崽們知道,誰是他的親生父親,有了母愛,也有父愛,這才算是一個幸福的家庭。
經過了幾個月的掃盲運動,住在山洞裏的狼人們,不但認識了一些簡單的字,還懂得了做狼人的道理,作為會說話的狼人,就要比野狼強,大家要互相溝通,團結一致,愛護其它動物,少生殺孽,多食綠色環保天然食品,保護生態平衡,共同保護大自然。
方磊說道:「以後,我們還要指導狼人們,上山捕捉野豬,山羊,山雞,野兔回來圈養,野豬可以餵薯苗,薯類食物,野兔,山羊可以餵青草,山雞可以餵薯粒,把它們養大了,就可以宰殺食用,不用再去獵殺野生動物了,多好?」
「這些野生動物,也可以實行家養嗎?」獵獵問道。
方磊說道:「可以的,人類已經馴養野生動物幾百年了,只是你們這些異生物,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光靠獵殺野生動物,也不是長久之計,殺戮多了,這些動物也會絕種的,採用餵養繁植,等養大了再宰殺,就不會絕跡了!」
「如果全谷狼人都懂得了這個道理,就不會整天上山打獵了,多種薯類作物,多養肉食動物,有了生活所需,誰還想上山打獵?」獵獵說道。
以往,都是獵獵帶頭上山狩獵,他知道這是最辛苦的差事,追趕獵物時,跑得筋疲力竭,四肢酸軟,有時候一天也捕捉不到一頭獵物,只好餓着肚子回來,這其中的艱辛,又有誰體諒得到?愚蠢的狼人,愚蠢的舉動,究竟要到什麼時候,他們才能開竅?這就要靠方磊的耐心開導了,但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事情,得靠這些狼人學生一家一戶地去遊說,宣傳動工作,是必不可少的。
狼人雖然是四肢達,頭腦簡單,但衝勁卻有,就好象狩獵一樣,能夠互相配合,圍捕獵物,如果引導得當,還是能揮很大作用的。
男狼人在獵獵和學生們的帶領下,分工合作,在山洞前的空地上,一間間地去搭建茅草屋,然後再由獷獷統一分配。
而女狼人,也在媛媛的帶領下,一叢叢地去挖學生們種植的薯類作物,然後再統一分配給各家各戶,作為食糧,因為男狼人都參加搭茅草屋的勞動,沒有時間上山狩獵和採挖薯類植物了。
經歷了一年的學生骨幹學習,強強也徹底地改變了以前的那種我行我素,把意志強加在別人身上的做法,變得謙虛好學,謹慎做人。
他的這一變化,娜娜早已看在眼裏,記在心裏,也就是說,她把強強放到了心目中最重要的位置,等度過了學生時期,轉為教師後,娜娜會向他表達愛意,共渡愛河,而且收穫愛情。
經過這半年的接觸,他也對娜娜產生了情愫,娜娜對他的好,他也明顯地感覺得出,她雖然沒有貝貝長得漂亮,溫柔體貼,但她爽朗大方,善於表達感情,有啥說啥,和他的性格相似,兩猴人合得來,所謂「羅卜青菜,各有所愛」,也就是這個道理。
這一天,輪到兩個人值班,娜娜說道:「反正在辦公室里也沒有什麼事情做,咱們不如到學校附近走走,就算是巡邏吧?」
「咱倆走得太近,會不會引起同學們的誤會?」強強遲疑地說道。
娜娜大方地說道:「怕什麼?咱倆是大蔥拌豆腐,一清二白的,誰嚼舌根?」
「也是啊!凡事都要講證據,咱倆又沒有做出格的事情,走得近,最多也只能算是同學間的友誼,相互學習,共同進步!」強強說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心裏面想的那些事,有誰看得清楚?只要不越過雷池一步,不偷食禁果,就算是最有定力了。
所謂「坐懷不亂」,那是聖人,如果是俗世中人,有個靚女在身邊,而且觸手可及,還能不動心,那是裝逼,只是做人要有一條道德底線,不亂搞男女關係,但是心中所想,有誰又去干涉得了?
兩個男女同學,一前一後地走在學校附近的小道上,誰能知道,他倆此刻,正在想着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