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少聰一踏「凌波微步」,閃身到了魔教徒的身邊,雙劍齊出,快速無比,被劃中咽喉的當場死亡,被劃中肚子的,連腸子也臭哄哄地流了出來。
等魔教弟子追到後院時,寧峰和花小姐早已守候在那裏,他首先出手,使一招「天旋地轉」,早已把他們拍得暈頭轉向,撞在同夥的大刀上,氣絕身亡。
有幾個魔教徒欺負花小姐是個女流之輩,撲了過來,花小姐使出一招「霧裏看花」,影子還在原地時,人已閃到身邊,一招「滅魔掌」,直拍得魔教弟子筋斷骨碎,軟塌塌倒在地上。
三個人一轉身時,早已不見了蹤影,兩個執事追出後院門,卻看見夏荷和小狸站在空地上,「嘿嘿」地笑道:「來呀!鶴鳴山莊裏的人,都聚集在鶴鳴峰頂,我倆帶你去找他們!」
兩位本來就是女妖出身,又長着魔鬼般的身材,兩個執事早已被迷住了,竟然指揮着門下弟子,追了上去。
夏荷和小狸帶着他們左兜左轉,爬上到山半腰時,一瞬間便失去了蹤影,魔教徒們竟象一群無頭蒼蠅,到處亂竄。
趙子云要的就是這種狀態,採用了各個擊破的方法,開展山地戰,十一個人兩兩一組,四個服了「誅妖丹」的弟子,也參加了戰鬥,他們的劍法雖然不是很精練,但武功底子好,對付這些魔教弟子,卻是綽綽有餘。
兩個執事依仗人多,又在山城縣親自帶領門下弟子,連續攻克鐵鋤幫,龍騰幫,馬家幫和金也門四個總壇,想着已然是所向披靡,天下無敵了。
誰知,在鶴鳴山莊遇到了強勁的對手,十一個人,利用地形地物,開展了山地戰法,將他們拖進了爛泥潭,一批批的殺戮,一聲聲的慘叫,令兩個執事聽得心驚肉跳,魂飛魄散。
這時,夏荷和小狸突然出現在兩個執事的身邊,嬌叱一聲道:「你們兩個,今日裏損兵折將,即使逃得回去,馬志飛這個狗賊,也不會放過你們,終究也是死路一條,不如把骨灰撒在這青山綠樹中,還有一點價值!」
其中一個執事譏諷地說道:「憑你這兩個弱不禁風的女流之輩,也敢殺我倆?」
夏荷笑道:「剛才是為了引誘你們上山送死,才沒有大開殺戒,你真以為殺不了你倆?」
說時,兩位姑娘突然閃身上前,同時使出一招「鎖喉功」,捏碎了兩個執事的喉骨,兩人都不相信竟然死在兩個女子的手下,用手指了指,倒在地上死去了。
魔教弟子看見兩個執事已死,那裏還有鬥志?這些本來就是賊人組成的烏合之眾,忙慌不擇路地向山下逃去。
這時,十一個人已經匯合在一起,從後面追殺過來,紛亂中,被殺死的,被同夥踩死的,滾下山崖跌死的,不計其數,鬼哭狼嚎之聲,不絕於耳。
最後逃出鶴山莊的,早已潰不成軍,一路逃竄,已經不足五十個人啦!
馬志飛精心制訂一個先攻鶴鳴山莊,繼而進攻清風寨的計劃,終於胎死腹中,成了千古笑話。
卻說方磊,白天到水潭邊練功,晚上就睡在丹爐旁,正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七七四十九天,熄滅爐火後,打開一看,大喜過望,那一粒粒晶瑩剔透,略帶金黃,象黃豆大小的丹丸,赫然呈現在他的眼前,他一蹦三尺高,這一爐他獨立煉製的「誅妖丹」藥,終於出爐啦!
他興高彩烈地把兩百多粒丹藥裝進布袋裏,本來,應該回到仙藥谷,看望谷主和夫人,應該回到稻香谷,了解一下耕種的情況,享受一下豐收後的喜悅,應該到桃花鎮,了解一下燈具廠和藥膳館的經營情況,看望他心愛的冬梅。
但他一想到魔教組織,想到艾德這個人妖,不知禍害了多少嬰兒時,把這一切美好的願望藏進了心底,決定把魔教組織剿滅後,再作打算。
把一切收拾妥當後,等到入黑時分,他縱身躍上半空,直向鶴鳴山莊飛去,瞬間便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天亮時,他降落在後院的空地上,趙子云正帶着隊員們在練功,看見他回來時,喜不自禁地說道:「方公子!你終於回來啦!那些丹藥,也煉好了吧?」
「當然啦!否則本公子豈不是白跑了一趟?」方磊說道。
趙子云忙把方磊帶進議事廳,說道:「我現在就派弟子過去,把前輩們找來,置酒慶祝!」
「大白天的,飲什麼酒?」方磊不解地問道。
趙子云心有餘悸地說道:「你可不知,十多天前,馬志飛派出三個執事,帶了一百多弟子前來進攻我鶴鳴山莊,幸好把前輩和弟子們安排進了地道,我和十個服了誅妖丹的人,把他們引上鶴鳴山,利用地形地物,開展山地戰,把他們殺了個人仰馬翻,滅了三個執事,一百多個魔教徒,只剩下五十個,後來倉皇地逃跑了!」
方磊說道:「這是好事呀!挫敗了他們的進攻,馬志飛這個狗賊,就不敢再派人過來了!」
正說時,三大幫主和金門主走了進來,任幫主說道:「還好呢?馬志飛這個狗賊,派出魔教徒進攻我們的總壇,我的幫中弟子,被殺死了三分之一,害得老夫帶着剩下的弟子,殺出一條血路,把他們都遣散了,然後只身前來這裏避難!」
「老夫更慘,死傷過半,幸好總壇是建在叢林之中,我看着情況不同,便帶着弟子們躲了進去,逃過這一劫!」龍騰雲說道。
馬幫主說道:「我馬家幫的情形亦是如此,這次的情況就好象當年馮白駒飛鷹幫得勢時一樣,殺得我們只好到清風寨去避難!」
「我的金也門好些,他們欺負我門下弟子少,只派了一個執事,帶領幾十個魔教徒過來,被我們用柳葉刀法中的一招「柳絮紛飛」嚇退,損失了十幾個弟子!」金門主說道。
方磊知道:馬志飛這個狗賊,是在嶺南王府長大的,向來狂妄自大,但卻想不到他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是自己疏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