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寵愛妃,太子好無恥
&皇什麼都知道,卻想讓我戴綠帽子,哼,到時候出了醜聞,便能說我治家不嚴,不堪大任。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鳳亦然想到這裏,不由的冷笑連連。
一直到過年,等了二十多年,小年的宮廷宴會上,鳳亦然才有機會見到鳳蘭依,鳳蘭依明顯瘦了許多,看到他的時候眼睛晶晶發亮。
皇后的病一直不見好,宴會由德妃主持,德妃瞧見鳳蘭依蒼白的小臉蛋,擔憂的問道:「乖乖啊,公主這是怎麼了?怎麼瘦了這麼多,看着都要心疼死人了。」
這是宮廷宴會,只有皇室內部的成員來參加,所以女眷也不是很多人,倒是幾家宗室中,有幾個小孩跑來跑去的頗為惹人喜愛。
&事,就是病了,這幾日才見好。」鳳蘭依等不來皇上的旨意,自然明白皇上並不願意她和鳳亦然在一起,宴會上他們小輩自然坐的稍微靠後了些,遠遠的還能瞧見對面的鳳亦然。
&主……」韓非煙的座位距離鳳蘭依並不遠,瞧瞧的喊了下鳳蘭依,兩人便坐的進了,鳳蘭依和鳳亦然的事情她也是聽冷思君說了,鳳蘭依表情仍舊帶着幾分笑意,看的韓非煙覺得她一點都不像是有心事的人。
&煙,你成親我都不在,改日補禮給你送過去。」鳳蘭依笑米米的打招呼,皇室的宴會,韓非語到底不是皇家的女婿還沒有資格參加:「聽說你妹妹帶個男的回去,把韓丞相氣的不輕?」
&主消息到底靈通。」韓非煙笑道,這在京中都不是什麼秘密了,那玉痕公子天天高調的很,生怕全世界不知道他在追求韓非語一樣,賴在相府內,趕都趕不走:「為此,我母親也是頭疼的很,那男子武功高強,護院根本不是對手,防不勝防。」
鳳蘭依聳聳肩,這個她真的是無能為力了:「反正你在鎮遠侯府,眼不見,心不亂。」
韓非煙點頭,如今她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了。
兩人正說話間,就聽到一道邪魅狷狂的聲音:「父皇,兒臣多年不在京中,沒想到宮中還是年年都是這些節目,看的真真無趣。」
韓非煙疑惑的眼神看向鳳蘭依,鳳蘭依伸出一巴掌,韓非煙瞭然,五王爺果然如傳說中那般人性子。
皇上一笑:「老五這樣說,可是有什麼新奇要給我們看啊。」
&哥就會嘴上說,父皇可千萬別當真。」鳳亦安笑米米的開口,幾個兄弟雖然面和心不合,可是對鳳亦安這個紈絝卻討喜的弟弟都沒有多討厭。
&你說的,我這就沒一點好的?」鳳亦禎搖頭,鳳亦安聳聳肩一副不可恭維的模樣,逗得幾個兄弟都笑了起來,連一向最難伺候的鳳亦辰都不由的多跟他們說了幾句。
鳳亦然和鳳亦禎不可見的對視了一眼,鳳亦辰如今可謂是志得意滿,雖然江南那邊後續工作出了點亂子,但是並不影響父皇對他的*愛,而且是下面的人做事不經心,可是怪不到他這個主子身上來的,想到這裏心情就越發好了。
看着眼前兄友弟恭的場面,皇上也有了幾分欣慰,轉頭看着不遠處交頭接耳的鳳蘭依,將目光放在鳳昭烈身上。
&依快滿十八了吧,這駙馬的人選可選好了?朕的公主府可早就給你準備好了。」皇上笑米米的開口,仿佛不知道半個多月前跪在正殿的一幕一樣。
&依九月里才過生日,還早呢。」德妃笑着開口飛,皇上點頭:「不小了,烈,你可要上點心啊。」
鳳昭烈沉默不語,他何嘗不着急?悶頭喝了一口酒。
皇上找不到話題,就聽一邊的鳳亦煊講述着在旅途路上的所見所聞,倒是分外有趣,回憶起當年做王爺時候的逍遙自在,自從做了皇上之後,這些記憶似乎就距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散了宴席,鳳亦然卻去後宮看皇后,皇后*病榻,當年落下的病根無法根除,每年到冬天都少不得要臥*休息。
&後……」鳳亦然挑開帘子,皇后正窩在榻上看書,看到鳳亦然進來,拉住鳳亦然的手:「凍壞了吧,宴會散了啊,我聽着前頭倒是熱鬧的很。」
鳳亦然點頭,看着鳳亦然神色不佳的模樣,皇后嘆了一口氣:「我本想撮合你和蘭依,但是見你們沒有那個意思,母后也就熄了那個心思,畢竟她是阿瑜的女兒,我也希望她一生安樂。你也別想太多。」
&後愛過一個人嗎?」鳳亦然深吸一口氣,他心裏不舒服,這是從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皇后淺然一笑:「亦然,你有更重要的事情,母后希望你活着,懂嗎?」
掙不到王位,就只有死路一條,沒有任何人能容得下先太子……
鳳亦然閉上眼睛,皇后悽然一笑:「母后知道你心裏苦,母后何嘗不是,兒啊,贏了,你的命運才是你的,否則我們母子就是放在火架上烤啊。」
看鳳亦然點頭,皇后忍不住開口:「你若是選了她,你父皇不同意,你扛得住嗎?別想太多了,天涯何處無芳草。」
鳳亦然沒再說什麼就離開了,看的一邊的珍珠姑姑是直搖頭:「殿下是個痴*。」
皇后沉默,再也沒說什麼。很快禮部要大婚的流程什麼的都出來了,鳳亦然成了親自然就沒有那麼多念想了。
只等着新年過後成親了,韓非煙是非常不願意回相府的,畢竟現在相府都是把持在韓非語手中,韓非語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讓韓丞相異常的偏愛。
&痕,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可是我要嫁的人不是你。」韓非語非常苦惱的開口,而玉痕公子則是深情款款:「我知道,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我只要守着你,看着你幸福我就知足了。」
韓非煙進門就在花園中看到這一出,頓時感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要談情說愛可要注意身份啊。避開這兩個人就直接朝着母親院落中走去。
玉痕跟韓非語分開,一個人在酒樓買醉,他到了京城才知道,韓非語竟然是丞相家的女兒,而賜婚的人更是當朝太子爺,那個刁蠻的女子竟然是安國公主,想到這裏,韓非語那高貴的出身,更不是他能夠配得上了。
一杯酒又一杯酒,不知道如何才能破壞這場婚禮,可是這婚禮又是韓非語期待的,讓玉痕心中十分的矛盾。
&兄……」忽然一道聲音傳來,玉痕朝着來人看去,卻愣住了:「這不是雲兄嗎?雲兄怎麼在京城?是來替莊內打理業務的嗎?」
雲子瑞苦澀一笑,玉痕愣住了,從前非錦衣不穿的雲子瑞竟然一身粗布麻衣,而且從前意氣風發的神情變成了現在的萎靡不振,簡直是從雲端到泥地的區別啊。
&兄,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玉痕低聲問道,雲子瑞好不容易在京城遇到一個熟人,跟倒苦水一樣的說出了自己的經歷:「那個踐人,我對她一片痴心,她竟然從頭到尾都在算計我,害的我被師父放棄……」
&實是個踐人。」玉痕雖然跟雲子瑞不是很熟,但是也聽說過這件事情,對雲子瑞那是萬分同情,竟然碰見個這種女人:「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雲兄錯付他人啊。」
玉痕雖然不好再說什麼只能看着雲子瑞一杯又一杯的喝酒:「別說我了,如今如此潦倒,倒是玉兄,你怎麼會在京城?」
江湖畢竟跟朝廷不同,沒有那麼重利,而且玉痕武功高,師父還是一位隱士高人,錢財什麼的並不十分放在心上:「我也是為一個女子而來,不過她馬山要嫁給別人了,她人十分好,她所愛之人愛的卻不是她>
&這回答倒是讓雲子瑞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雲子瑞猶豫了半響,方才開口:「其實我有件事情想擺脫玉兄。」
&兄但說無妨。」玉痕豪爽的開口,雲子瑞面露喜色:「我師弟最近已經到了京城,子離和你關係不錯,我想讓你幫我跟子離見上一面,好跟我師父求情。」
&事,我若見到子離,必然會跟他提起。」玉痕滿口答應,卻見雲子瑞忽然怔住,呆呆的看着窗外,一個女子從下面走過去,絕色傾城,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雲兄,別想太多了,雲莊主恐怕是早就認清楚她是什麼人了,才想讓你迷途知返。」
雲子瑞點點頭,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傷痛,他將心捧到她面前,卻只換來踐踏,可是若不是師妹,若不是師妹,他和姜霓就不會這麼痛苦,姜霓就不會接客,不會*,都是雲依依……
&兄?」玉痕喊了一聲,雲子瑞回神:「玉兄,我這幾日住在卻城西的客棧,你若是有消息就到那裏去找我。」
玉痕點點頭,看着那曾經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落魄的離開,不由的勾勒出一抹冷笑,從前雲子瑞天賦高,武功好,但是被人更多追捧的卻是出身傲世山莊,如今離開了,卻什麼都不是,落魄到如此地步,失笑着搖搖頭,這人比起來雲子離錯的太多太多了。
雲子離也在京城?他可真的要去見見了。而且他的心情也是十分的不好啊,特別是剛剛聽了雲子瑞的話,連忙搖頭,那種*女子怎麼能跟語兒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