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樓春眼眸醉人,不語,若不是想到自己剛好親戚來了,之前她還真是下不了決心答應他宿在山裏。
與流氓共舞,無異於是引火燒身。
不過現在,燒身的是他!
慕容秋白真的覺得自己快要被燒的焚成灰了,「小樓,你好殘忍……」
「咳咳,不是我殘忍,是你……」
「是我悲催對不對?」他又咬了她一口,「我的熊熊熱情遭遇大姨媽,所以只能潰不成軍?」
「我不是故意的……」看着他隱忍的汗水,她難得起了一絲不忍,對她而言,都是顫慄激盪的,那對他來說,也許真的是要命的吧?
「你是有意的。」他繼續控訴着,「你答應我宿在山上時就想到有大姨媽保護了對不對?果然我還是太天真了,小樓還是辣麼矜持,而我的悲傷是辣麼大……」
「咳咳,那你想怎麼樣?」
「我要補償?」
「……什麼補償?」
他再一次俯下身子,壓上*蝕骨的美好,火熱的唇在她耳邊邪惡的吐出,「除了大姨媽之外的全部……」
她的抗議和嬌羞被吞下了,天地間只剩下人類最原始的悸動,臉紅心跳的喘息再起,這一次更濃烈了……
遠處,兩撥人越躲越遠,唯恐被燃燒的激情給燙着了,饒是如此,一個個年輕的心也是沸騰着、糾結着,他們巴巴的披荊斬棘的跟過來就是為了被虐的?
這單身狗當的比激情遇上大姨媽還悲催,嗚嗚……
他們悲催了一夜,帳篷里的熱情也燃燒了一夜……
等到玉樓春從睡袋裏艱難的爬出來時,身上的肌膚就沒有一處好的了,可那一張俏臉卻如四月的桃花,艷艷的綻開,嬌媚的令人窒息。
那是女子最美的時刻!
慕容秋白看得熱血再次沸騰,卻在她嬌軟無力的嗔惱中,不得不隱忍下,昨晚累了她那麼久,是不該再繼續禽獸了……
他溫柔的伺候她穿好,伏在她耳邊滿足的嘆息,「小樓,我現在好歡喜好歡喜,終於被你破身了……」
玉樓春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無恥,禽獸……」
「呵呵呵……」他愉悅的輕笑,「從流氓到禽獸,我終於升級了……」
「……」
他看着她羞紅滾熱的臉,還想繼續調戲逗弄,可漸漸又開始凌亂的呼吸,讓他又不得不痛苦的按捺住,拉開了帳篷,讓外面清涼的風吹進來,吹散那些躁動的曖昧和甜甜的氣息……
玉樓春走出來,看他收拾帳篷,清理那些邪惡的罪證,她羞惱的走的遠了些,深深的呼吸着山林里清新的空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慕容秋白卻收拾的一臉幸福滿足,那都是自己的戰績累累啊……
兩人離開時,天早已亮了,陽光穿過林梢,暖暖的照耀着回去的路。
回去比來時要快,因為某人調動他的私人飛機來了。
飛機停落在一處空地上,玉樓春看到的時候,又羞惱的瞪他一眼。
他討好的湊上來解釋,「飛機晚上飛行不安全啦,再說,我們要是回去了,哪有機會看星星……」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玉樓春更羞惱了,昨晚她有空看星星麼?
「我還要去金叔家取玉石……」她沒好氣的甩開他。
他更討好的拉住她就往飛機上走,「不用去啦,我都安排好了,你想要的東西都放在裏面了。」
「你……」玉樓春驚異,不由自主的跟着他上了飛機,果然看到機艙里放了兩個大箱子。「你什麼時候做的這一切?」
慕容秋白把她按在椅子裏,系好安全帶,這才解釋道,「昨天早上。」
聞言,玉樓春看着他,表情有些複雜,一時沒有說話。
慕容秋白對着前面的駕駛員淡淡的說道,「飛的安穩一些,機上有貴重之物。」
那駕駛員恭敬的應了一聲,「是,少爺。」
話落,飛機的轟鳴聲響起,很快升到了叢林的上空,平穩的朝着京城的方向飛去。
機艙里,很安靜,前面的駕駛員目不斜視,很守規矩的不敢多看後面的人一眼。
少爺的私人飛機上第一次坐了女人,他還真是好奇心爆棚,可看到少爺那強烈的獨佔欲,他剛剛只是側了一下臉,都被少爺清冷的眼刀子給凍住了。
慕容秋白對她卻是令人瞠目的熱情,飛機里早已準備好了豐盛的早餐,他一個個的在桌面上擺開,掀開蓋子,裏面還是溫熱的,散發着誘人的香氣。
他笑着親手餵她吃,她咬着唇不動,他就極其曖昧體貼的道,「你昨晚上那麼辛苦,需要補充一下體力……」
她暗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看他眉頭都皺起來了,被他刺激的羞惱才舒坦了一些,張開嘴吃下,美味的早餐確實補充體力,半個多小時後,當飛機緩緩落了地,她走出去時,腿上已經不再那麼酸軟無力。
見狀,慕容秋白就伏在她耳邊道,「看來瑞安做的藥膳果然管用,他準備的小雨傘沒用上,這個補身子的倒是極好……」
「……」玉樓春聽了這話,以至於看到遠處從車裏走下來的瑞安時,她竟無言以對。
走過來的瑞安卻是有話要說,「玉同學,我不知道你詳細的辛勞次數和程度,所以熬製藥膳的時候,放的補藥劑量不知道對嗎?」
聞言,玉樓春恨不得遁地而走。
他無辜純潔、一本正經的聲音還在繼續,「所以,我是依着我們家少爺的體能來判斷的,我家少爺一口氣能做二百個俯臥撐,可以三天三夜不睡依舊生龍活虎……」
玉樓春咬咬牙,羞憤制止,「……你夠了!」
瑞安怔然,「嗯?還遠遠不夠啊,我家少爺的光榮戰績遠不止這些,少爺還有很豐富高超的學習模仿能力,哪怕是初生牛犢,也能發揮出猛虎下山的氣勢……」
玉樓春終於受不住的撇下兩人暴走,連從飛機上搬下來的箱子都不要了。
他說的都是什麼鬼?
不是呆萌純潔良善?
果然跟着那隻腹黑又禽獸的狐狸,她就不該抱有什麼天真的期待。
慕容秋白寵溺的笑着,先是指揮着人把箱子搬上車,這才追着她而去。
瑞安跟在後面,委屈的撇嘴,小聲的咕噥着,「難道我說錯了嗎,我已經儘量很含蓄了,那些生猛的都壓着呢,其實我想活的再真誠一點的……」
前面正追人的慕容秋白嘴角一抽,回頭警告,「瑞安,小樓害羞。」
所以,你就不要再刺激她了。
可瑞安聞言,更委屈了,「我更純潔害羞好麼,昨晚給那倆孩子洗澡,我都臉紅了……」
慕容秋白腳步一僵,臉色隱約黑了,不由走的急切了些,三兩步追上了玉樓春,拉住她的手一起上了車。
車子飛快的開動,把瑞安撇在了後面。
瑞安望着絕塵而去的車,眨巴着眼,半響才不得不接受殘酷的真相,「我這是被拋棄了?」
那個駕駛員還沒有離開,聞言,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想開一點吧。」
「我要是想不開呢?」
「啊?」
「一哭二鬧三上吊管用麼?」
「……」
「你都沒有心靈雞湯可以慰藉我麼?」
「……」那駕駛員更懵逼了,心靈雞湯?他都想來一碗了好麼。
「算了。」他失望的嘆息一聲,「我還是回家從怨婦手冊里找答案吧。」
「噗……」誰能告訴他,他感覺到這個世界森森的基情該腫麼辦?
卻說玉樓春被慕容秋白拉上車,就一直抿唇不語,也不看他,兩邊的風景有些陌生,路卻是通往京城的方向。
慕容秋白也不逼她,靜靜的等着,打開了車裏的音響,空氣中流淌着他低柔的歌聲。
「想看你笑,想和你鬧,想擁你入我懷抱,上一秒紅着臉在爭吵,下一秒轉身就能和好,不怕你哭,不怕你叫,因為你是我的驕傲,一雙眼睛追着你亂跑,一顆心早已經準備好……」
半響,玉樓春終於平靜下來開口,「秋白,昨天早上你和金叔上山到底都說了什麼?」
她能看到是一回事,可她還是想讓他說出來。
慕容秋白看了她一眼,忽然很認真的問,「小樓,你相信我麼?」
聞言,玉樓春心底一動,片刻,也認真的點頭,「相信。」
慕容秋白就笑了,「相信我就不要追問我太多好麼?」
「可是秋白……」
他打斷,「小樓,你放心,我不會太干預你做的一切,比如你和蕭何一起開店,比如你將來想站在什麼樣的地方,比如你會面對什麼樣的挑戰,我只會陪在你身邊一起去面對,你說給我機會靠近的對不對?我只是不想你一個人走的太辛苦,就想昨天我們在山裏走過的那一段路,就讓我為你披荊斬棘好不好?」
「秋白……」
「小樓,這是我身為你男人的責任,也是驕傲,更是你不能想像的滿足和幸福。」
玉樓春終於無言以對,動容的點點頭,「好。」
慕容秋白對着她伸過手去,她笑着把自己交給他,兩人緊緊的手指相扣,握在一起,一切盡在不言中。
車子漸漸的進了京城的繁華之地,玉樓春拿出手機給蕭何打了電話,那邊一接起來便是高分貝的尖叫,「小樓,你度蜜月回來了?」
玉樓春不得不離得耳朵遠一些,「蕭何,我找你有正經事。」
那端蕭何的熱情根本就停不下來,「小樓,我的也是正經事,好多好多,你現在怎麼樣?身子還好麼?需要來我這裏檢查一下受傷害程度嗎……」
玉樓春越聽越是羞惱,「蕭何,你再說咱倆就絕交!」
聞言,蕭何終於*的笑起來,「嘿嘿,我這不是太激動了嗎,我也是關心你,你是辣麼純情,人家又是辣麼禽獸,我這不是擔憂你招架不住嘛。」
玉樓春揉揉額頭,「你現在在哪裏?」
「啊?我在醫院啊,你真的要來嗎,怎麼辦,我還不知道給你檢查時,怎麼裝的面不改色又一本正經……」
「速速去店裏,貨到了。」說完這一句,她掛了電話。
慕容秋白似笑非笑的,「看來他這個婦科醫生當得很歡實啊,竟然還想幫小樓樓檢查了,呵呵……」
玉樓春開始為蕭何同情起來……
電話那端還有些懵逼的蕭何激靈靈的打了個哆嗦,覺得被一陣寒流侵襲了。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一家門店前停下。
玉樓春先走下來,抬眸望着眼前的門樓。
這是她早就選好的,前世她便在這裏開了一家,只是那時候懸掛的是夏家的招牌,這裏並不在繁華的街道上,卻也隔着不遠,可謂鬧中取靜,雅致寧和。
這座三層的店鋪也裝修的雅致而寧和,一點一滴也都是她繪出來的心血。
古色古香的外觀,讓人如同穿回到悠遠的歷史中,就連門店的前面,她也讓蕭何設計成古代園林的風格,客人走進來,不但可以買玉,也能賞景。
不大的一處園林里,她還建造了一個小亭子,亭子上飛揚着三個大字,問玉亭!
一問天堂,一問地獄。
不過此刻,亭子裏的石面上空空的,她讓金叔準備的原石還沒有擺上!
「這是小樓的品味吧,極好,我喜歡。」慕容秋白站在她身邊,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對她的憐愛越來越濃烈,她的風華一點點的在世人面前綻放,不只是讓他一個人着迷,以後還會有越來越多的男人膜拜吧?
「我只是提了一個方案,這些可都是蕭何帶人做的。」
她的解釋讓他心裏的醋意更泛濫,「小樓,我嫉妒他。」
「秋白……」她臉上一熱,嗔了他一眼。
「不但嫉妒他,也嫉妒……」嫉妒將來被你所迷倒的那些男人!
玉樓春無奈的笑,「我們就是一起合作而已。」
慕容秋白握住她的手,幽怨的道,「小樓為什麼不和我一起開店?」
聞言,玉樓春想到什麼,沒好氣的道,「我打算開這家店的時候,我們還水火不容好不好?」
躲他都來不及,還一起開店?
慕容秋白就笑了,「呵呵呵,那時候是水火不容,現在呢?是水濡交融對不對?」
「禽獸,你又來……」她正羞惱的要訓他。
身後響起某人的咳嗽聲,「呵呵呵,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打攪到你們的水濡交融了?」
聞言,慕容秋白笑得危危險險的,「知道還過來,看來是很惦記我家小樓的身體了?」
「啊?」蕭何被人家笑得心裏毛毛的,「要不我再避開一會兒?」
「如此甚好!」
玉樓春卻掙開慕容秋白的手,轉身,沒好氣的道,「趕緊開門了,東西還都在車上呢。」
蕭何媲美探照燈的視線在她臉上停留了幾秒,嘿嘿一笑,「小樓更漂亮了,簡直讓我眩目……」
聞言,慕容秋白吃味的伸手擋住她的臉,對着蕭何要笑不笑的警告,「你再看一眼,我就讓你不止目眩,還頭暈的天翻地覆……」
「噗……」蕭何冷汗直流,麻溜溜的跑去開門了。
玉樓春把擋在臉上的手拍下來,沒好氣的道,「你去搬箱子。」
慕容秋白幽怨的抗議,「小樓,箱子很重,讓他搬好不好?」
開門回來的蕭何腳步一僵,「為什麼是我?」
慕容秋白危險的眯起眸子看着他,酸酸的提醒,「因為這是你和小樓一起開的店,是你和小樓一起合作,是你和小樓一起創業賺銀子……」
一口一個你字,咬的很重,像是要磨碎什麼。
蕭何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慌忙的奔着車跑去,「好,好,我來搬,你只管秀恩愛就好,唔……」
尼瑪的,這箱子好重!
他苦逼的搬着沉重的箱子,一步一悲催的穿過院子,人家就那麼眼睜睜的看着,還是一臉他佔了莫大便宜的樣子,嗚嗚……
兩隻箱子終於搬進店裏,慕容秋白這才拉着她的手不慌不忙的跟着走進去。
店裏的裝修風格與她想像的一模一樣,從一樓到三樓,她都做了詳細的安排,那裏該擺什麼,這裏該擺放什麼,都是有講究的,除了玉石的貨架,她還讓蕭何準備了古玩的,就在三樓,那裏還有一個古玩玉石的鑒寶工作室,將來客人可以拿着他們自家的收藏寶貝來找她鑑定。
當然,這一切都需要一步步的來,現在她在這行業還沒有名氣,願意相信她的人肯定不會多了,可以後……
她要做這方面的權威,絕對的金口一開、斷無虛言!
慕容秋白陪着她一處處的看着,越看眼神越幽怨,「小樓,我更嫉妒那個人了,忍不住想摧毀他……」
「噗……」蕭何想吐血了,「別介,我是個人,摧毀了是要犯法的。」
「我至少有一百種辦法可以不動聲色的摧毀一個人,讓他無聲無息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蕭何承受着人家陰森森的醋意,想逃跑了,「小樓,要不咱倆還是分手吧……」
「你說什麼?」
「噗,我口誤,我緊張了,我是想說分開,分開……」
「你們一起還曾親密的合起來過?」
「啊?合起來?有……有嗎?」蕭何在人家的危險眼神下,懵逼的什麼都確定了,求救的看向玉樓春。
玉樓春揉揉額頭,「都別鬧了,開箱子辦正事好麼。」
蕭何還不敢動,又看慕容秋白,慕容秋白酸酸的又是一哼,「看我幹什麼?這裏面是你和小樓的玉石,你的……」
他又一次咬牙強調。
蕭何心理的陰影面積也又一次擴大了,他不就是想賺點銀子追小獅子,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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