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健康的肌膚不靠近都看不到毛孔,天庭飽滿,眉似利劍被墨染。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十分的安靜,鼻樑高挺一絲一毫都到了極致,嘴唇雖然有些乾裂,但是看着那厚薄適中而且形狀很好的唇有一種咬一口的衝動。
「小姐。」招財叔遞過大夫開的方子。
「啊!」田蝶舞還真的愣了一下。
「這個方子上有人參,價格一定很貴,我們現在」招財叔有些為難的說。
田蝶舞接過方子看了看也皺眉頭,招財叔奇怪,難道小姐認識字?
「那你去把除了人參之外的藥先抓來。」田蝶舞把方子給了招財叔。
「沒了這一味人參,藥方就沒有用處了。」招財叔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家的小姐,這種事情她絕對不是第一次做了。
「我知道你先把別的藥抓來,人參我想想辦法。」田蝶舞完全不解釋的說。
「是。」招財叔只好出去了。
招財一出去田蝶舞就站在床邊抱怨,屋漏偏逢連夜雨,路邊撿一個人都要花錢,報應也不能這樣來吧?
田蝶舞回到自己的房間,她確定周圍沒人於是把空間裏的兩支人參給取了出來,這兩支人參是空間裏直接帶的,估計是送的,想想自己空間裏現在也就這兩支人參值點錢。當下感慨,東西給了需要它的人才有價值,在自己空間裏放着的浪費,這麼安慰着自己感覺自己都成了聖母了。
抓藥回來的招財叔瞪大眼睛看着田蝶舞給他的人參,他確定這個不是田家的東西,田家要是有這樣的東西他不會不知道,這種根須完整的百年老參非常值錢。
「給他煎藥吧。」田蝶舞眼睛還黏在人參上,多少有些捨不得。
而在另外一個地方田守正正和楊雪楓在一起喝酒,臉上帶着濃濃的擔憂:「也不知道蝶舞現在怎麼樣了。」
楊雪楓恭敬的給田老爺倒上酒:「去莊子上看了一眼,已經回來了。」眼裏帶着一點幸災樂禍的笑,那個田蝶舞說的那麼厲害,還是被嚇回來了。
田守正無奈的搖了搖頭:「她那性子一時半會兒是掰不過來的,你倒想的出來,竟然讓她用那三百畝地賺錢。」他看着楊雪楓有些不滿。
「我也是為小姐好,讓她去吃點苦頭,才知道粒粒皆辛苦。」
田老爺思想了一下點了點頭眼裏還是有點心疼,他花這麼大的功夫,又是失蹤又是讓人討債,就是為了把自己女兒敗家女的性子給掰過來,他就這麼一個女兒,要是他不在了,自己的女兒該怎麼辦啊。
「你可以讓她吃點苦頭,可是她要是傷了一根汗毛看我怎麼給你算賬。」田老爺很不放心的說。
誰說只有慈母多敗兒,老爹的寵溺太多了也會養出一個敗家女啊:「田老爺放心吧,我一定會看着田小姐的,不會讓她出任何意外。」楊雪楓有些無奈的說「董家現在開始重新提董凌雲的婚事了,不知道小姐知道了會怎麼樣。」
提起這件事田守正就翹鬍子,雖然說蝶舞的表現是有點過分了,可是輪不到董家退婚啊,要不是他在董家最難的時候拉了他們一把,董家能有現在的風光?
不過董家這麼輕易退婚還和他那寶貝女兒有關,要不是自己的女兒那麼囂張的不把董家放到眼裏,自己直接撕了婚書,他肯定不會讓這婚退成的。
「是哪家的小姐?」田守正冷靜了一下。
「可能是知府的女兒鄧馨兒。」楊雪楓眼裏含笑,想想叱咤商場的田老爺,對自己的女兒一點辦法都沒有。
「哼!」田老爺冷哼了一下就沒有下文了。
董凌雲現在是禹城三大才子之一,而且前途不可限量,鄧知府又是一個有深謀遠慮的人,估計這件事在董家退婚之前就有些苗頭了,只是他們不知道罷了。
「不知道小姐知道這件事會怎麼樣。」楊雪楓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這就是你的事了。」田老爺雖然嘴上這麼說着,眼睛十分的平淡,但是一個真正厲害的人是不會讓別人看出自己在想什麼的。
楊雪楓無奈,田老爺面上不顯不代表他就真的不管:「我一定看好田小姐。」
「為什麼是看着我家蝶舞,我家蝶舞是被退婚的,要不是他們董家退婚,蝶舞會鬧出什麼擂台招親城門拋繡球的事情。」田老爺立馬就生氣了。
「是,是,是。」楊雪楓十分的無語,護短也不能護成這樣呀「那田老爺打算怎麼辦?」
田守正思想了一下:「你試探一下蝶舞的意思。」
「好。」楊雪楓只能答應了,這個時候才感覺自己接這個差事並不好做啊,雖然價錢不錯。
「還有一件事。」楊雪楓思想了一下「小姐今天從莊子上回來的路上救了一個人,傷的很重。」
田守正皺眉:「一個什麼樣的人?」
「不是很清楚,估計是往來的商旅遇到了劫匪。」楊雪楓猜測着說。
田老爺思想了一會兒突然興奮起來了:「誰說我家蝶舞一無是處,看我家蝶舞多善良。」
楊雪楓無奈側了一下臉,護短真不能護成這樣的。現在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那就是田蝶舞太安靜了,田家發生了這樣的巨變田蝶舞竟然會那麼安靜,大概是因為以前的田蝶舞也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就躲起來吧。
「你找個藉口給她送兩個傭人,要沒有二心的,最好有點武功的,可不能讓她被別人欺負了。」田老爺念叨了起來。
「是。」楊雪楓立馬答應,田老爺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在吩咐他。她身邊已經有招財和祥瑞兩個人了,還嫌不夠?
「還有」田老爺好像下定了決心一樣「要是蝶舞有一個不好,你就要娶她為妻。」
楊雪楓反射性的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了:「乾爹,我的親爹,你不能這樣吃窩邊草啊!我好不容易積存下這麼一點家產,你就饒了我吧。」
田守正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自己的女兒竟然被這樣嫌棄,那個當爹的都生氣更不要說田守正那種護短護到無節操的人:「哼!」
「你放心,我就是七十二計用七十二遍我也把小姐的性子給掰過來,一定不負你重望。」楊雪楓看田老爺堅定的表情。
要是田蝶舞看到這種情形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睡覺之前田蝶舞去自己的空間裏轉了轉,裏面的蘿蔔已經成熟了,她蹲在那裏想應該收穫了,突然地里的蘿蔔全部都消失不見了。而腦子裏出現了一個意識:蘿蔔已收穫完成,放入倉庫。
她一陣興奮難道說這個空間是可以用自己的意念來控制的?思想到這裏她興奮了起來,思想着種白菜,於是土地上鼓起了一個個小包,同時大腦里出現了一個意識:白菜種植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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