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田海就是個沒有牙的老虎,怕個屌。那麼多勢力裏面我最不虛的就是他了,不過也沒敢立馬就把他怎麼樣,鬼知道田海會不會突然殺出來。
說起這個我就想起田海跟雷馳宇的矛盾來,我看去馮少東,問。"你上次說任苗苗怎麼拖住田海來着?"
馮少東笑笑,撥弄了下劉海,還想故弄玄虛。我朝劉凱與陳宇使了個眼色,兩人立馬會意,瞬間就抓住了馮少東的手臂,我笑盈盈的過來。"少東,宇陳輝不在,我可就要變身菊花俠了哦。"
"啊,不要。"馮少東叫道,只好老老實實的招了。
原來他就是叫任苗苗裝委屈,找田海訴苦,告訴田海,雷馳宇對他動手動腳,然後又把之前袁曉佳的事情說了一遍,兩兄弟這下徹底鬧翻了。
馮少東不告訴我,就是怕因為提到袁曉佳。
我現在知道袁曉佳是什麼樣的人,怎麼還會在意這些呢,笑笑,不過也沒放過馮少東,爆菊花我是不敢,可撓痒痒非常的在行,直接把馮少東撓的眼淚都笑出來了。
嬉鬧完後我們就各自回教室了,不過第三節下課,一個消息傳來,我這才重新審視了一遍雷馳宇的話,確實,趙強是一個不簡單的人。
消息是一個來報名加入唐門的瘦高個說的,他說本來有很多同學要過來加入唐門的,可半路上卻被幾個漂亮的女生攔住了,拉着他們去加入馬幫。
馬幫?我頓了下,麻痹的,這不就是趙強搞的那個社團嗎,艹,搶人,直接跟我槓上是吧。
這時候聽到消息的馮少東也來了,一進教室就喊。"重哥,不好了,馬幫也開始大肆收人了,而且收的社費比我們低整整一倍。"
不一會陳宇與劉凱也來了,他們也是收到馬幫大肆收人的消息。他們還聽說加入馬幫有福利,男的給介紹女朋友,女的給介紹男朋友。
日,價錢低一倍,還有男女福利,趙強這表明了想把我們唐門搞垮。
大夥都在問我怎麼做,要不要帶人過去把馬幫的場子給砸了。我也挺想過去砸場子的,不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這段時間唐門風光無限,趙強竟然還敢明目張胆的拆台,肯定是馬昊天在背後撐腰。
收拾趙強容易,要動馬昊天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我讓大夥先冷靜下來,千萬別亂來。
後來上課了,我就叫他們回去,等我想好怎麼做了再說。他們雖然都很想過去弄趙強,可還是都聽我的話,各自回教室去了。
我這一想啊就是兩節課,頭疼,不過最後臨近上午放學的時候倒是想出了一個很不錯的點子來,就跟十月懷胎差不多,出來的那一刻爽極了,我大叫一聲出來。
好吧,還在上課呢,而且又是音樂老師替其他老師代班。
"唐重同學,臨近放學就睡醒了嗎?"音樂老師在講台上說道,班上的同學都看着我笑,日,怪不好意思的。
"昨天叫你來辦公室找我也沒來,一會放學了留下來,跟我去辦公室。"音樂老師氣鼓鼓的說道。
囧,我明白自己可能要完蛋了。
果然,下課後音樂老師沒走,留在教室等我。沒辦法,這次要是再溜了估計要死的很慘,我就讓小眼鏡跟他們一起去吃飯。
"小虎,你們先找地方吃飯,告訴他們別亂來,我已經想到辦法了。"
小眼鏡點頭,說好,然後急急忙忙的就跑出去了。
"唐重,跟我來。"音樂老師叫我。
"哦。"我答道一聲,就跟着音樂老師去辦公室了。
今天音樂老師穿的是白色的小襯衣,黑色的緊身小裙子,從背後看過去,尼瑪,身材真的是好到爆。莫名其妙間我就想到上次她坐在我背上幫我塗藥酒的事情來,媽的,不誇張的說,眨眼間來感覺了。
眼看要到辦公室了,我可不想出糗,趕忙把視線轉移開。
不過音樂老師卻沒有讓我去辦公室,而是叫我在外面等,然後她進去書本放好,簡單的收拾好小包包,提着走了出來。
"走吧,到我車上去說。"她說道。
"啊?"我叫了出來。
音樂老師可理我,徑直就走開了。
我當時都懵了,不知道她搞什麼飛機,思來想去,最後還是去了。
走到實驗樓那邊上了音樂老師的車,她放了點柔和的音樂,怪事了,她似乎比我還緊張,一張小臉很快就漲紅了。
見她這樣,我都沒敢說話,假裝去看窗外,現在的學生情侶真是大膽,在車子的不遠處就有一對在偷情,很快就親上了。
叉,我趕緊回頭,音樂老師肯定也注意到了,我們倆對視了一眼,神哦,別提多尷尬了。
後來她把車子開走了,出了校門後把音樂關了,然後問我昨天為什麼沒去辦公室找她?
我說有事。
她追問我什麼事?一張小臉都繃起來了,似乎很在意這事。
我頓頓,心裏頭吸了一口涼氣,"我,我去打工了。"
音樂老師猛踩剎車,把車子停在了一邊,她看向我。"唐重,你為什麼要騙我?"
騙她?我真心沒弄明白。
音樂老師盯着我,"昨晚上你明明在找袁曉佳,為什麼要騙我去打工了。"
"啊?"我別提多震驚了。
"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袁曉佳,不要騙我。"
我的心裏在打鼓,砰砰砰,沒敢看音樂老師,在躲她的眼神。
"回答我,是,還是不是。"音樂老師小臉異常的認真。
我好慌,心裏頭想說不是,可又想說是。
賤,後來的我都覺得自己真的好賤。
"好了,我明白了。"音樂老師神情失落的說道,然後不去看我,而是把視線轉移到了前方。過了好一會,她說,"唐重,如果我說有個比你大5歲的女孩喜歡你,你會怎麼想?"
不是吧,我的心提到了嗓門眼。
撲哧,音樂老師笑了,"好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啦,昨天跟今天喊你來只是想跟你說一件事,我要走了,過些日子可能要去英國吧。"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閉眼,靠在了座位上,腦袋裏比漿糊還要漿糊。
後來都忘了是怎麼跟音樂老師分開的,我像一具屍體般在校園的小道上遊走着......
一個下午,我也沒提怎麼對付趙強的事情,馮少東他們問了幾遍後,見我不對勁的樣子也沒有再問下去。
晚上,到了藍玫瑰KTV,我上樓打拳,想了一下午,我真心覺得自己好賤,走到了沙袋邊上,不是用拳打,而是直接用腦袋撞。
砰砰砰,每撞一下不是覺得疼而是覺得痛快。我也夠瘋狂,每撞一下就喊一聲。
"啊,啊......"整個練功房充斥着我的叫聲。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胖哥進來的,他笑道,"臥槽,老子還以為你在練功房裏幹嘛呢叫的那麼歡,日,撞頭啊,好像我沒有教過你這個吧。"
我輕笑了一聲,並沒有停下撞擊的步伐。
"瘋了。"胖哥叫道一句,過來把我拉開了,"我去,想死可以,死外面去,別死在這裏,一會我還要打掃衛生呢。"
被胖哥按住,我動彈不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吧,胖哥給我分了一根煙,瞧了眼,笑着說。"為情所困?"
我看去,半天憋道。"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全他媽寫在你臉上了還問我怎麼知道。"
我好囧。
"說說看,怎麼回事?"
我遲疑下就全說了。胖哥吸口煙,意味深長的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