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和馮少東很早就想乾田海了,只不過這傢伙估計怕被陰,不管走到哪裏都帶着七八個人,從來不單獨行動,就連上個廁所,門口也有三個小弟守着。
一直找不到機會,所以我們遲遲下不了手。不過小眼鏡都要出院了,為了兄弟,我們覺得不得不要做點什麼了。
運氣也算好,今晚上田海要給一個妞過生日,已經在校門口的餐館訂桌子了。我和馮少東都覺得這是個機會,所以一下課就躲在餐館的附近看情況。
我們一人拿了根水泥管,用報紙裹起來插在背後。水泥管可不是鬧着玩的,不小心的話是會出人命的。所以我跟馮少東說了,打的時候別往腦袋去,其它的地方則隨便打。馮少東點頭,說明白。
等到7點,田海帶着大部隊來了,有點嚇人,足有十多個吧,其中女的只有五個,剩下的全是男的。
"媽的,吃個飯至於帶那麼多人嗎?"我抱怨了。
馮少東吸口氣,問我干不干。
"干,為什麼不干。"我看去馮少東。
少東點頭,雙眼是那般的炙熱。
我們準備他們吃飽喝足後動手,那個時候應該沒有那麼警惕。我們的目標也很明確,把田海放倒了就跑。
可狗娘養的,這群人一吃就吃到了十點多,麻痹,全他媽是飯桶啊。不過好在還是出來了,田海摟着一個妞走在前面,大馬路上,他已經開始動手動腳了,不過那妞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被吃了豆腐還一臉笑嘻嘻。
日,真幾把噁心。
我和馮少東對視了一眼,準備動手。
按照計劃,馮少東先出去了,他揮舞水泥管,叫喊着要打死田海。
田海那一伙人先是一愣,然後都把馮少東笑成傻逼,田海還說馮少東有種,竟然一個人敢來。
馮少東冷笑,說對付他們一個人就夠了。
田海笑着罵傻逼,然後讓小弟衝過去收拾馮少東。
我們的計劃是馮少東把這些小弟引開,然後我趁機出來干趴田海。
可萬萬沒想到,馮少東沒有跑,反而握緊水泥管迎着小弟沖了上去,一揮棍,瞬間打彎了沖在最前面傢伙的手臂,那傢伙哭着喊着叫疼。
"來啊,過來啊。"馮少東就像瘋子似的亂揮着水泥管。
小弟都散開了,估計是怕了,也是,誰想跟瘋子干架,而且還是拿着武器的瘋子。
藉此機會,馮少東大喊着田海的名字,沖了過去。
媽的,田海真不是男人,竟然把懷裏的妞推了出去,緊接着叫喊小弟們抄傢伙。畢竟才剛剛出餐館,所以很多跑回去搬起了椅子。
馮少東把小妞推開後,已經被椅子軍團圍在了中間。
媽的,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叫喊着沖了出去。
見又來了一個,包圍着馮少東的人退開了一半,頓時間跟我們形成了對立的局勢。
"少東,你傻啊,你想一個人解決問題嗎?"我很大聲的喝道,心裏頭明白他是怎麼想,他覺得對方人多,想一個人干,不想連累我。
他的本意是好的,是為了我,可我心裏真的難受,他這麼做是不把我當兄弟了嗎?
馮少東被我吼住了,面上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時我笑了,說。"媽的,以後還想吃獨食的話,老子不把你當兄弟了。這麼多人,怎麼說也要分我幾個嘛。"
馮少東笑了,氣氛才沒有那麼尷尬。
"哼,看樣子還是忍不住了嘛。"田海從人群中走出來說道,直盯着我,惡狠狠的接着說。"唐重,這可是在學校外面,老子把你弄死,校長應該也管不着吧。"這話說完,他的眼裏閃過了殺機。
"上。"他喝道,前面的小弟就把椅子朝我們砸了過去。
我們有點招架不住,連連退後,期間我的手臂,肩膀都被椅子砸中了,青了一大塊。
椅子扔完後,後面的小弟拿着椅子腿把我們圍住了。
我和馮少東背靠着背,明白危險了。
田海的手裏也拿着一根椅子腿,在手上拍打了幾下,走近過來。"不是要弄死我,呵,倒要看看誰弄死誰。"
話丟下,他衝過來,跳起就朝我的腦袋砸去。我用水泥管一擋,兩邊算是正式開戰了。
狗逼的力氣真大,把我的手臂都震麻了。不過老子也不是什麼菜逼,咬着牙,追着他打。
還是水泥管的威力大,他連連退後。
"草泥馬,有本事別跑啊。"我大喊出來,趁勝追擊。
可這時候,麻痹的,有人搞偷襲,狠狠的給了我後背幾下,我回身過來,肩膀上又挨了一棍,差點都把水泥管打掉了。不過還好我急時抓住了,忍着疼痛,像個陀螺一般胡亂的揮舞着水泥管。
打瘋了,小弟們又退後了一點。
"艹,敢偷襲我。"這時候馮少東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看過去,他被逼到了護欄邊,四五個人圍着他。
"日,放開我兄弟。"我叫出來,雙手握管子,先是跳起來踢翻了一個小弟,接着一管子打在了另一個小弟的手臂上,那小弟的手臂瞬間歪了,啊,啊。接着是很悽慘的叫聲。
馮少東也沒閒着,一管子打在了跟前小弟的肩膀上,那小子直接跪了,慘叫連連。
就這樣,我和馮少東又匯合到了一起,而田海這邊倒了四個,剩下的應該都有點怕我們了,沒敢再向前。
同樣的,他們人多,我們也沒敢上前。
餐館外打架可不是鬧着玩,估計是老闆報警了,遠遠的都聽到警笛聲了。
田海盯着我,冷冷的說道。"唐重,咱們這事沒完,別以為有校長罩着就了不起,老子照樣弄死你。"
嚇唬的話誰不會說,我直接吼出來,"老子等着,不過你也給我聽清楚了,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
這時警車越來越近了,田海叫小弟把手裏的桌腿砸向我們,然後跑了。
"媽的,有本事別跑啊。"馮少東叫囂着想追。
可惜被我拉住了,啥話沒說,拽着他就往另一個路口跑。媽的,被警察抓到了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們一路飛奔,跑了有十多分鐘吧才停下來,扶着一個電線杆,大口的喘氣,後來對視了一眼,像兩個大傻逼似的大笑出來。
"唐重,你覺得爽嗎?"
"爽,我他媽的超級爽。"
"媽的,我也是,太爽了。"
雖說沒有把田海怎麼樣,可我們心裏已經很開心了。休息了一會後,我們朝第三醫院走去,準備把這事告訴小眼鏡,讓他也樂呵樂呵。
在去的路上,我還是把馮少東'數落'了,告訴他以後別擅作主張,我們是兄弟。
馮少東很不好意思的笑,說不會了,不會了。
我給了他一拳,說再犯的話怎麼辦。
他倒是直接哦,很認真的說再犯的話就把手給廢了。真嚇人,他還把水泥管拿起來比劃了幾下手臂。
我嚇到了,趕忙去抓水泥管。
馮少東卻突然笑了,逗我玩的,說手要留着打飛機呢。
你妹,我追殺了他一路。
到了醫院,我們遠遠的就看見小眼鏡在走廊上打電話,樣子似乎顯得很焦急。
出事了嗎?不會吧。
我和馮少東對視一眼,趕忙跑了過去。
小眼鏡見到我們很激動,抓着我們的手臂問。"姐姐,你們看到我的姐姐了嗎?"
姐姐?
小狐姐?
後來我們才知道,今晚上給小眼鏡送過飯後,小狐姐就失蹤了,電話怎麼打也沒人接。而且小眼鏡還給小狐姐的同學打了電話,對方說小狐姐沒有回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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