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其它隔間的也都拿出來吧,一次讓他吃個夠。"我對馮少東笑道,然後目光緊緊的盯着那間無障礙隔間。
媽的,人混蛋也就算了,拉的屎都比一般人要臭,很快廁所里就瀰漫着一股酸酸味,很是受不了,我捏住了鼻子。
這時馮少東把其餘隔間的籃子都拿出來了,我過去直接把它們都合成一個,一邊捏鼻子,一邊拿着裝滿廁所的籃子朝無障礙隔間去了。
到了門邊,我示意馮少東敲門,馮少東點頭,直接用腳踹。
裏面的雷馳宇直接罵人了,"草泥馬的,誰啊。"
馮少東沒出聲,接着踹門,砰砰砰,動靜非常的大。
雷馳宇不知道用什麼東西砸了下門,接着很火的說道,"媽的,有本事別走,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想收拾我?呵呵,還不知道誰收拾誰呢。
我和馮少東都忍着沒笑,少東接着踹門,而我做好準備,隨時等着雷馳宇出來。
一分鐘左右吧,雷馳宇一邊罵一邊推開了門,當他看到馮少東時,嚇的直接叫了出來。而這個時候,我把手裏的籃子倒過來一下子罩他頭上去了,嘩嘩嘩,不乾淨的東西全都蓋在了他的身上,真夠噁心,我都看到這傢伙的臉上沾上屎了。
"雷馳宇,你爺爺又回來找你了。"我罵出來,接着對着他就是猛踹。
他拼命的掙扎,哇哇的叫。
馮少東花腸子也不少,還用保潔人員留下的桶接滿了水,隨後過來狠狠的就從雷馳宇的腦袋上澆了下去。
那賤B很是'舒服'的發出一聲慘叫。
馮少東把桶丟到了一邊,眼淚都快笑出來,說。"狗B的,爺爺給你洗澡爽不爽。"
雷馳宇就像條瘋狗一般在咆哮,"唐重,馮少東,老子一定要殺了你。"
我和馮少東笑個不停,最後還把這傢伙抬起來,將其整個屁股都塞在馬桶上,然後一邊拍照,一邊笑的朝外面走。
都出來到走廊上了,後面還能聽到雷馳宇的咆哮聲,"唐重,我去你媽的,老子要殺了你。"
媽的,還敢罵我,我跑回去對着他腦袋尿了一發。我尿完後,馮少東脫了褲子也來了一發。
"哈哈,爺爺的尿好喝吧。"我笑出來,還想朝他踹幾腳。
馮少東拉住我,說差不多了,我這才瞪了雷馳宇一眼,快速的離開。
出來時,正好那個小護士回來了,我正準備笑笑呢,靠,田海帶着幾個人竟然追來了。馮少東問我怎麼辦。
我看去他,笑道,"跑啊。"
隨後我們可是拼了命朝外面跑,一路衝到某家商場的一樓才停下來。緊接着我們對視了一眼後,好似傻逼的大笑了出來。
周圍人都讓開了,都把我們當成了瘋子。
笑夠後,我們找了個地方坐下,馮少東說今天我又把雷馳宇整了,他們那伙人肯定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那會我還沉浸在讓雷馳宇吃屎的喜悅中,笑笑,很激動的說,"怕什麼,大不了拼了就是。"
"要是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就好了,我們就兩個人,他們有多少人,你今天也看到了。"
確實,跟着田海混的就有幾十個,加上跟着雷馳宇混的也有二十來個,媽的,那麼多人,就是一人踹一腳也能把我們踹死啊。
現在該怎麼辦,我和馮少東一時間都沒有主意。
不過很快,我倒是想出了一個辦法來,我問馮少東,"少東,你跟馬昊天熟不?"
馮少東頓了下,真聰明,竟然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他說,"唐重,你的意思是?"
我點頭,說。"現在只有他可以救我們了。"
馮少東很贊同我的說法,急忙給馬昊天打了個電話,馬昊天沒有正面回答我們,而是讓我們去好朋友KTV找他。
誰叫我們有求於人呢,我們打個的就過去。
不過那會有點晚了,我們倆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就準備在好朋友KTV樓下的餐館隨便的吃點東西,然後再上去找馬昊天。
可誰知這一吃,竟然吃出問題來了。
由於肚子都餓,我們就多點了幾分菜。上菜前,我還讓老闆要了兩瓶啤酒,杯子都省了,直接一人一瓶拿起來吹。
"來,走一個,今天揍了雷馳宇,真的是太開心了。"我笑道。
馮少東跟着笑,說。"也不知道那傢伙在大喊大叫的時候有沒有喝道我們的尿。"
"哈哈,沒準有哦。"我笑的很大聲,相當興奮,跟馮少東碰杯過後,舉起酒瓶就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好,一喝就是大半瓶,當我放下就酒瓶時,服務員已經端兩個菜上來了,速度夠快的。我就喊他打點飯來,隨後就準備開動。
剛拿起筷子呢,邊上就過來一個人一腳踩在了椅子上。
"馮少東,可以嘛,有錢下館子,要不把哥哥那一桌的飯錢也算了。"
我和馮少東同時轉過去看,一個穿着花襯衫的混混,有點眼熟,仔細的想想,想起來了,他好像跟馬昊天混的,那天帶頭闖進包廂的就是這個傢伙。
"今天我和我兄弟吃飯,沒心情理你,有多遠滾多遠去。"馮少東毫無好感的說道。
"喲,我沒聽錯吧,你叫我滾嗎?"花襯衫混混笑的更加大聲了,緊着回頭朝後面喊道,"哥幾個聽到沒,馮少東竟然叫我們滾啊。"
"媽的,揍死他,高一就敢這麼狂。"
"叫你請客是看的起你,媽的,不知道好歹。"隔壁桌的混混開始起鬨了。
我看了馮少東一眼,知道他肯定之前跟花襯衫的混混有過節,要不然也不會來找麻煩了。
"喂,老子最後問一遍,請還是不請。"花襯衫得瑟的開口道,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幾下。
"請你媽B。"馮少東喝了出來,直接抓過酒瓶就砸在了桌子上。瓶子直接砸碎了,酒水與玻璃渣渣亂飛,弄了花襯衫混混一手都是。
我知道少東留情了,不然的話,直接就朝混混的手去了。不過花襯衫混混一點不知好歹,踢翻椅子,指着馮少東的臉罵道,"你麻痹,找死是不是。"
當我決定混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人可以用手指着我兄弟的頭。我咻的一下站起來,抓着酒瓶就朝混混的手臂砸了下去。
砰,酒瓶又砸爆了一個,玻璃碎片還劃破了混混的手臂。
我覺得很爽,大聲的喝道,"草泥馬,找死的是你。"
這時馮少東也站起來了,直接一腳踹在混混的肚子上,把他踹出了兩三米,打翻了後面的桌子。
沒有人料到我們敢動手,畢竟我們就兩個,而隔壁桌有6個,他們都愣愣,驚訝過後咻的一下全起來了,其中一個人還掀翻了桌子。
"媽的,弄死他們。"坐地上的花襯衫混混很狼狽,不過很快就起來了,抓起一把椅子,招呼着兄弟們朝我們衝過來了。
看來只有動手了,我一句話沒說,抓起了椅子,馮少東也是,抓起椅子站到了我的邊上。
"媽的,看我不弄死你。"花襯衫混混罵着就把手裏的椅子砸了過來。
我用椅子擋了下,嘴上罵着去你媽,又把椅子砸了過去。
這傢伙沒東西擋,只好用手擋,疼着他啊啊的又叫了出來。
簡直就是個笨蛋,我笑的很開心。而這時馮少東手裏的椅子也招呼過去了,花襯衫混混腦袋中招,眉角都出血了。
他抹了把臉,鮮血下來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砸,給我砸。"他大呼小叫出來。
媽的,趕緊跑啊,我和馮少東下意識的躲,可五六把椅子同時砸過來,我們倆還是不同程度的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