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雖然沒說這件事情,但是我離開的那半個多月里,你肯定在懷疑我是否被他碰過。即使我說沒有,你也不信。因為,剛剛你只不過是知道我和他見了一下,你就能夠說出偷、情……呵……」
說到最後,她笑出聲來,不過,是冷笑。
「我沒有。」席漠將她抱的很緊很緊:「我沒有懷疑。」
「你放開我,我很痛。」許苑心懶得再和他說下去,因為他根本不會承認。
「哪裏痛?」席漠放開了她,臉上露出擔憂的表情。
許苑心卻覺得諷刺:「我不需要你的擔心,你出去吧,不然就讓我出去,因為從現在起,我不會再和你住一起。」
「我不答應。」他怎麼可能答應。
「你不答應,我怎麼有機會再去偷、情呢?」許苑心冷笑:「你以為你是我的誰?我的丈夫嗎?你只不過是向我買一個孩子,而孩子現在已經有了,等我生下來之後我就會把孩子給你,而你,現在根本沒有必要和我有密切的關係。」
「許苑心,不要逼我……」他剛剛太生氣,說了那些話,把他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好長時間的溫馨,全部都打破了,現在後悔似乎也沒用了。
「是你在逼我。」她扭過頭不看她,眼淚終於不再流了。可是,心還是在痛。
「好,我離開,那你好好的休息。」席漠終於站起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就大步離開了臥室。
許苑心沒有看他離開的背影,但她聽見了他離開的腳步聲,然後是關門的聲音。
終於,房間安靜了下來。
好幾分鐘後,她才慢慢起身,在**下躺下。
她的心現在真的好亂好亂,為什麼上天要讓她遇到席漠呢?
想到剛剛他說的那些話,想到他說那些話時候的冷漠表情,她的心又開始刺痛,她拿起被子蓋住自己,閉上了眼睛,催眠自己儘快睡去。
她此刻真的好亂,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剛剛難受過,哭過,可是那又有什麼用。問題還是擺在眼前,他還是不相信她,還是在懷疑。而且現在他搞不好已經去找冷澤揚,想要殺冷澤揚。
許苑心光是想想就覺得害怕,她突然非常想吐,然後不得不扔開被子,快速下了**,跑進浴室嘔吐。
十幾分鐘後。
她蹲在浴室的地板上,痛苦的喘着氣。
孕吐加上她心情不好,她整個人虛弱蒼白的像是一個快要死的人。
這幾天她嘔吐的時候,席漠總是會在旁邊陪着她,照顧她,她都覺得席漠變的成熟了很多,也覺得他或許是真的喜歡她。
可是,經過剛剛的事情,她才知道,席漠還是那麼幼稚,而且他也不是真的喜歡她。
如果他是真的喜歡她,根本不會那樣懷疑她,還說出那樣傷人的話。
她打定主意,從現在開始,她就必須和他分開距離,再也不會和他相處,一直到孩子生下來,孩子給他,以後她就永遠都不要和他見面。
這樣很好,這樣的結果也是一開始本來就定好的結果。
…………
席漠出了房間後,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門口,背靠在牆上,神情懊惱。
他很生氣,生自己的氣。
明明他很清楚許苑心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可是當時卻控制不了怒氣,說出了那樣的話。
他只是覺得許苑心可能是喜歡冷澤揚的,但是許苑心絕對是沒和冷澤揚做過親、密的事情。
就因為覺得她喜歡冷澤揚,所以他才在惱怒之下,口不擇言的說出了那樣的話。
看見她哭的時候,他真的感覺自己很該死。
明明知道她現在懷孕了,孕婦不能刺激,他還那麼說她。
他真想給自己幾拳。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接聽。
「少爺,冷澤揚下午就已經退房下山了。」宋獄在電話那端小心翼翼的稟告。
席漠對於這個結果並不意外,這裏不是冷家,也不是泰國,冷澤揚暴露了身份,肯定會快速離開。
他沒有再管這件事情,只對宋獄說:「你帶上幾個人過來守在門口,必須保護好她,我有點事情要去處理。」
「好的,少爺。」宋獄當然知道自家少爺要讓保護的人是誰。
席漠掛了電話,轉身直接去了健身房。
…………
陸可可被慕容傾帶回房後,他冷漠的看着她身上衣服,沉聲開口:「去洗澡,把衣服換了。」
「我已經洗過了,而且我穿的這身衣服就是睡衣,幹嘛還要換?」陸可可卻根本不聽他的吩咐。
慕容傾有些惱怒:「換上我給你準備的睡衣。」
他準備的睡衣,也就是旗袍睡衣。
陸可可臉上全是抗拒,可是她看見他生氣的臉,也不敢再繼續犟下去。
只好懶懶的回答:「好吧,我換衣服,可是我已經洗過澡了,我不想再洗,我現在好餓,比較想吃東西。」
「去洗澡,我給你點吃的。」慕容傾不耐煩的向她擺手,一副嫌棄的模樣。
「哼,什麼意思嘛。」陸可可覺得他奇怪至極,她又沒有哪裏髒,他憑什麼用這樣嫌棄的表情對着她。
可是,她知道自己問他也問不出來什麼,只好拿了睡衣,走進浴室,打算隨便洗一個澡敷衍敷衍他就行。
等她走進了浴室,慕容傾才鬆開了眉頭。
他不是嫌棄她,是不喜歡她身上穿着別的衣服,他喜歡看她穿旗袍。
但因為她身上穿了別的衣服,所以他才想要她洗過澡後再換上乾淨的旗袍。
不過這些,他就沒有必要對她說了。
20分鐘沒到,陸可可就從浴室里只了出來。
她身上穿着一條白色的**旗袍,布料非常柔軟,旗袍的開叉只到膝蓋,也有些寬鬆,所以她穿起來還算舒服。
她走出來,一邊擦拭頭上的水滴,一邊看向小客廳。
然後發現小客廳的餐桌上有吃的後,她立刻有了精神,隨便擦了下頭髮,就把頭髮給包了起來,然後跑向了小客廳。
沙發上坐着的慕容傾突然出聲:「今天怎麼只用了18分鐘?」
「都說剛剛洗過了,再洗一次當然用的時間比較少,你想讓我把自己的皮都搓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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