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唇邊還是綻放了惡魔一般的危險,他想要搶的人,沒有不可能。
很快,飛機在許苑心她們的上空盤旋着。
戚英清楚飛機上的人,絕不是善類。
她心裏擔心許苑心的安危,拉着她,跑的更快。
但這,還是沒用,很快,她們就不得不停了下來。
「砰!」
「砰!」
槍聲,將平靜的早晨給打破。
他吩咐了自己的兩個保鏢開槍,目的就是讓下面一直在跑的人停下來。
果然,在聽到槍聲,並且被子彈擋住去路之後,戚英不得不拉着許苑心停了下來。
但是,她和保鏢都擋在許苑心的面前,不想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許苑心跑的直喘氣,她剛剛聽到槍聲,而且也看到前面的路面被子彈打的起了洞,她嚇到了,臉色都蒼白了很多。
她覺得太恐怖,之前幾天糾纏過她的那個男人,竟然有槍。
飛機在草地上停下,冷擇揚和兩個保鏢一起下了飛機,他的兩個保鏢都拿着槍,槍指着戚英她們。
他越走越近,很快就站到了戚英她們的面前。
戚英冷漠的詢問:「你是誰?一直對許小姐糾纏,有什麼目的?」
今天只是陪許苑心出來散步而已,所以戚英和保鏢都沒有帶槍在身上。她們以為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即使有什麼壞人流氓,她和保鏢都有功夫,自然不會讓許苑心受傷。
可現在……
戚英的臉色變的有點蒼白,她預感今天肯定是要出事了。
「我是誰?」冷澤揚大笑起來,非常高傲:「你沒資格知道我是誰。」
他走過來,越來越靠近她們。
戚英兇狠的警告他:「你別再過來,不然我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不許動!」冷澤揚沒有說話,但是他旁邊的兩個保鏢卻是把槍口對準了戚英和一起來保護許苑心的那個保鏢。
「我的目的,只是要帶走她,你們都滾開。」冷澤揚沉下臉,伸手指向許苑心。
許苑心覺得渾身一冷,驚訝的望着這個男人。
她和他又不認識,他為什麼要三番五次的糾纏她?
而且這一次還用上了槍。
戚英冷笑着:「不可能,你沒資格帶走許小姐。」
「有沒有資格,你可以看看。」冷澤揚完全不屑擋在許苑心前面的一男一女。
他想要的東西和人,還從來都沒有失手過。
今天,照樣也不會例外。
他向前走去,伸手準備撥開戚英和保鏢,準備去把被擋在後面的許苑心拉出來。
「你別碰許小姐。」戚英抬手就是一拳,想要打在冷澤揚的身上。
「滾!」冷澤揚反手握住戚英的手,揍了她一拳,並且,他身後的兩個保鏢也立刻往戚英和一直保護着許苑心的保鏢身上,各開了一槍。
保鏢被打中了腿,立刻摔倒在地上。
戚英躲的快,到是沒有傷到,但還是倒在了地上,有些狼狽。
見她沒有受傷,冷澤揚的保鏢還想再補她一槍,兩把槍口都對準了她。
許苑心從剛剛就被嚇到了,她見這些人還想傷害戚英,就急忙大喊:「住手,不准傷害她。」
戚英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對她很冷漠,但這幾天對她挺好的,許苑心不想她被打傷。
冷澤揚卻在這個時候,一把抱主許苑心,然後向自己的手下吩咐:「別傷人。」
他的保鏢拿着槍,兇狠的對準戚英和地上受傷的保鏢,不再輕舉妄動,但是卻成功的壓制住了他們。
冷澤揚這才有了時間,他抱住許苑心,對她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臉:「許許,我又見到你了。」
「我不認識你,麻煩你放開我。」許苑心見戚英沒事了之後,她開始掙扎。
「不認識有什麼問題,我們可以慢慢的認識,現在你就跟我去我的住處,我們坐下來慢慢的聊。」他抱起她,準備離開。
許苑心才不願意跟這個完全不認識,對她來講非常陌生的人離開,她掙扎着:「你放開我,我不要跟你走。」
「你放開許小姐,她是我們少爺的人,惹了我們少爺,你會死的很慘!」戚英站起來,冷聲威脅阻止。
「哦,你們少爺是誰?」冷澤揚仍然還是一副笑臉,但是他的笑容卻充滿了不屑:「把你們少爺叫出來,我一起把他給殺了!」
「放開許小姐,不然死的肯定是你!」戚英臉上佈滿了憤怒。
「堵住他們!」冷澤揚不再說話,抱緊了許苑心,就往回走。
看着許苑心被那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男人抱走,戚英非常擔心,但是怪只怪她今天出門沒帶槍,現在,兩把手槍對準她,她如果追上去,肯定會死的很慘。
她站在原地,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
只得暗暗記住了那架直升飛機比較醒目的標誌,好在之後去尋許苑心。
許苑心被冷澤揚強行帶上了飛機,他們上了飛機之後,他的兩個保鏢也很快就上來了。
之後,飛機起飛,很快離開了這裏。
許苑心一直在掙扎,冷澤揚把她抱的很緊,不准她亂動,笑嘻嘻的和她說話。
「許許,你不要這麼生氣嘛,你看,我們多有緣分,我出來透個氣,也能夠遇見你,這說明,我們是註定要遇見的。」
許苑心沒理他,她覺得他一定是一個瘋子。
「剛剛那個女人說你是她家少爺的人,是什麼人?女人?」
許苑心的眼神暗了暗,沒有說話。
「可是我每次見你,你都悶悶不樂,你既然當別人的女人不開心,不如來當我的女人,我會讓你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你是不是瘋了?我們又不認識,你幹嘛一定要這樣把我帶走?」許苑心終於忍不住了。
她根本不想當任何人的女人好不好。
突然遇見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她也是被嚇的有點慘。
「現在都帶走了,你想回去也不成了。」他沒有生氣,仍然笑嘻嘻的:「你想離開,除非從飛機上跳下去!不然到了我的地盤,你想離開就難了。」
「神經病,不可理喻!」她氣呼呼的罵他,也開始瘋狂的掙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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