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沒有被自己砸死,她憎恨的盯着席狁,仿佛在看一坨再噁心不過的垃圾****。
對,席狁此刻在許苑心的眼裏,就是一坨噁心人的****!
「剛剛親熱過就不認人了啊?」席狁見許苑心這樣生氣,他當然知道她為什麼生氣。
雖然他沒有碰過她,但是他的本意就是想要讓她誤會,所以現在見她相信了還誤會了,他當然高興的接着演下去。
「我要殺了你!」許苑心握着煙灰缸,像瘋了一樣的奔向席狁。
「你最好小心一點,把孩子摔沒了可不能賴在我身上。」席狁笑着提醒:「好歹你也算是我的女人了,我還捨不得你受傷呢。」
「誰說我的你的女人了,就你這個死殘疾,你配麼?」許苑心真是恨死席狁了,她巴不得用全世界最難聽的話去罵他,因為她的身體不方便動,她無法動手去殺他。
「我只是腿殘疾,那個地方又沒殘疾,當然能夠讓你當我的女人,剛剛我們不是才試過麼。」席狁臉色難看的調、戲她。
她又罵他殘疾了。
他真的很不喜歡自己被罵,而且是被罵這個詞。
尤其是他還根本就沒有碰過許苑心還被她這樣罵,他覺得很吃虧,很不爽。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席狁,我一定要殺了你……」許苑心困難的移動着步伐,往席狁的方向走去,她想殺死他,不殺他,她根本就咽不下這口氣。
「琳達,還愣着做什麼,把她捆的嚴實點,嘴巴也封起來。」席狁不想再和許苑心糾纏下去,也不想聽到她再罵他,他惱怒的吩咐。
琳達一直站在門外面,此刻得到吩咐,立刻沖了進來,然後伸手去抓許苑心。
「滾開,不准碰我!」許苑心使勁的掙扎,雙眼發紅,整個人像是一隻暴怒的老虎。
「許小姐,你最好安靜一些,不然我傷到你就不好了。」琳達冷笑着,強行把許苑心再次綁住。
琳達是席狁的貼、身保鏢兼女傭,功夫還是有的,所以力氣自然比此刻崩潰的許苑心大上很多。
許苑心即使掙扎着,也無法掙脫,反而像是困獸被關之前最後的掙扎,雖然激烈,但是一點用都沒有。
她很快就被綁的渾身都不動,和剛剛被抓來的時候那樣,嘴巴也被膠布封了起來。
琳達把她抱到**、上躺下,然後就安靜的退到房間的角落去了。
席狁看着**、上的許苑心,她的嘴巴終於被封了起來,他終於可以鬆口氣,不再擔心她的嘴裏冒出辱罵他的話了。
「許苑心,我給你一個機會,反正你現在的身體也髒了,席漠是絕對不會再要你的。我到是可以收你在身邊,你如果答應留在我身邊,就答應我把席漠的孩子流掉,怎麼樣?」席狁神色認真,誘、惑她:「你現在只能當我的女人了,席漠真的不會再要你,你留着這個孩子也沒用,你答應的話就點頭。」
許苑心覺得有些想笑,席狁說的這些話,其實她還是相信了一點。
她覺得現在的自己確實髒了,席漠肯定會介意的,因為她自己就特別的介意,所以即使能夠出去,她也沒有臉再和席漠在一起了。
但是,她是絕對不會把孩子打掉的。
席狁以為對她下藥,然後碰了她,她就會把孩子打掉嗎?
真是笑話!
許苑心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她無力的喘息着,閉上眼睛,什麼都不想再看。
她報不了仇,也無法離開,那她什麼都不想要再看了。
「許苑心,你聽到我說的話沒有?」席狁很不滿意許苑心對他的漠視。
他都對她『做了這樣的事情』了,她難道還是對席漠念念不忘嗎?
難道她就不會覺得自己髒了,然後不好意思再懷席漠的孩子,然後羞愧的把孩子打掉?
「少爺,會不會是許小姐一時之間接受不了,要不讓她先休息休息,明天再來問她答案吧。」旁邊的琳達見席狁有要生氣的預兆,急忙開口緩和氣氛。
席狁沉默了一會,想想也對。
他雖然沒碰許苑心,但是許苑心被下藥了所以覺得自己被碰了,她現在搞不好非常崩潰,根本就沒時間和心情去想他的提議。
於是席狁的語氣好了些:「許苑心,我讓你休息一晚,你好好的想一下,明天就給我回復。」
許苑心卻連眼睛都不睜,根本就沒有鳥他。
席狁的臉色又難看起來,有些不悅的吩咐琳達:「我們走。」
琳達於是急忙過來推着輪椅,然後兩人離開了。
席狁離開了關押許苑心的房間後,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的房間裏燈光明亮,大大的**、上,一個年輕女子被綁了手腳,躺在**、上。
女子是清醒的,見到他回來,女子立刻嚇的臉色都白了,哭泣的求着他:「狁哥哥,你放了我吧,我什麼都沒有做錯,為什麼你要把我綁起來,還這樣對我?」
**、上的人是林姿,她前幾天就接到席狁的邀請,邀請她來c城玩,她想着席漠也在這c城,所以就答應了,然後就坐了飛機過來。
誰知道,琳達在飛機場把她接來後,她喝了一杯琳達倒的水,然後醒來就發現自己的身子被席狁霸佔了。
她是真的被霸佔了,不是像許苑心那樣是被騙的。
因為,席狁想讓她給他生一個孩子。
此刻聽到林姿的求饒,席狁卻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小姿,狁哥哥一直以來對你都很好,還有點喜歡你,可是你卻喜歡席漠,這讓狁哥哥我很傷心啊,所以這一次我才不得不這樣對你啊。」
席狁的這些話,林姿這幾天已經聽過很多遍了。
她一點也不覺得席狁喜歡她,可是她現在被席狁囚禁了,她真的很想逃,所以只能在他面前裝乖巧。
「狁哥哥,既然你喜歡我,那我答應當你的女朋友,我們可以像其他情侶一樣正常的相處,你不要這樣綁着我嘛。」她說的可憐兮兮的。
席狁根本就不喜歡他,他誰也不喜歡,他只想要父親的權利和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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