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襲來,滿城繁華湧現。
此時,在中港市郊外的一個鄉村醫院裏,渾身是傷的駱純躍,正在一間病房裏輸液,只是一夜的時間,中港市那些大大小小的幫派頭目幾乎都散去了,林昆雖然放過了他,可他也不敢久留,礙於一身傷勢,只得先藏身在郊外。
派出去暗算行兇羅奎軍的殺手已經傳回來消息,照片發到了他的手機上,看着照片裏的羅奎軍倒在血泊中,駱純躍這心裏頭突然很不是滋味,目前為止,事情完全不是按照他的預想來發展的。
他沒料到的事情太多了,包括百鳳門居然一夜之間將中港市大大小小的幫派幾乎全部打散,林昆帶着一隊人馬火燒好香會所的那天晚上,剩下的兩隊人員幾乎把中港市的幾個有頭有臉的幫派也打壓的夠嗆,一下子道上所有的人都畏懼百鳳門了。
他還沒料到的是,周漢濤昔日裏那麼雄赳赳的跨省過來,不惜下了血本來拉攏中港市的幫派,最終竟敗的那麼徹底。
所謂人算不如天算,駱純躍本想着殺了羅奎軍以後,自己就能夠登上大哥的位置,可現在呢,三進會已經不復存在了,即便是還存在,也不能繼續留在中港市發展了。
駱純躍心裏頭還有着另一份擔心,林昆放了他的同時,也沒有為難薛漢勇,這薛漢勇對羅奎軍可是絕對愚忠的,萬一要是被他知道是自己買兇殺了羅奎軍,那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晚上八點鐘,這個時間市內一片繁華,正是笙歌曼舞的時候,駱純躍望着窗外那稀疏的星光,內心裏忽然惆悵萬千。
若是在過去,自己現在肯定正抱着小少婦飲酒作樂呢,可現如今他卻孤苦伶仃的躲在這個毫無繁華可言的冷清地方。
他現在有些後悔了,當初為什麼要和外省的力量結盟,又為何一時間鬼迷心竅買兇殺了大哥,大哥如果還活着,哪怕是到了外地,想要重新撐起三進會也一定不是什麼難事。
「周漢濤,你個混蛋!」駱純躍咬牙罵道,要不是這個混蛋,他何至於混到今天的這副天地,越想心裏頭越是氣不過。
「該換藥了。」一名膚色發黑,談不上美麗的小護士走進病房道。
駱純躍抬起頭看了一眼,吊瓶里的藥水馬上就打完了,小護士微微踮起腳尖,去拔吊瓶上面的針頭,駱純躍的目光不由的就落在了人家小護士的裹在白袍下的屁股上面。
這小護士相貌雖然一般,只能是中等偏下的水準,但身材貌似很不錯,雖然是寬大的白袍遮着,但此時依舊能看出屁股的規模。
駱純躍嘴角淫邪的一笑,抬起手來就向小護士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呀!」
小護士一聲尖叫,仿佛被蜜蜂蜇了一樣,回過頭憎惡的瞪着駱純躍,道:「幹什麼你!」
駱純躍賊兮兮的笑着說:「沒什麼,哥哥檢查一下你的發育情況。」
「不要臉!」小護士罵了一句,就準備憤然的離開。
「哎,等等嘛,小妹妹……」駱純躍伸手一把抓住小護士的胳膊。
小護士怒極的回過頭,就想要劈頭蓋臉的教訓這個色狼一頓,實在不行她扯開了嗓門喊人,也會有同事馬上過來的。
「想不想要這個啊,小妹妹。」駱純躍手裏晃蕩着三張紅色的鈔票,一雙不大的三角眼觀察着小護士臉上的表情。
「什麼意思你?」小護士眉頭一皺,語氣倒不似剛才那麼凌厲了。
駱純躍一看有戲,心說這鄉下的姑娘還真是好誘惑,隨手又從床下面抽出了幾張鈔票,拉過小護士的手塞進她的手裏,淫笑着道:「只要你今天晚上把哥哥伺候舒服了,都是你的。」
「你,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小護士皺着眉頭,似是很生氣,不過手上握着的鈔票卻並沒有還給駱純躍,反倒是目光糾結的看着手裏的鈔票,這些鈔票快抵她半個月的工資了。
駱純躍笑着說:「我沒把你當成什麼人啊,你是醫生,我是患者,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想要你幫幫忙,這總可以吧,至於這點錢呢,就當做是我額外給你的一點酬勞。」
「可是,我……」
「噓!」
駱純躍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又從床底下摸出了幾張鈔票,直接塞進了小護士的微微咧開的胸口,小護士本來想要躲,卻是被駱純躍的一隻大手牢牢的抓住,淫笑道:「這也是你的了。」
小護士臉頰微微一紅,終究還是沒能敵得過鈔票的誘惑,微微低着頭,羞澀的說:「可是這兒畢竟是醫院,不太方便。」
駱純躍淫笑着說:「醫院不也照樣有沒人的地方麼?」
小護士扶着駱純躍來到了她的休息室,郊外的醫院不比大城市的醫院,晚班的時候只有她一個小護士,再就是兩個醫生,醫生都是男的,除非是緊急情況,否則是不會到休息室。